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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屋

玩偶屋

  • 字数: 313.00千字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浙江文艺出版社
  • 作者: 杰西?波顿
  • 出版日期: 2015-05-01
  • 商品条码: 9787533942069
  • 版次: 1
  • 开本: 其他
  • 页数: 400
  • 出版年份: 2015
定价:¥35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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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英国2015开年小说畅销榜优选作品,销售速度超过当年的《哈利波特·神奇的魔法石》。
八个人偶,九间房,一幢价值连城的玩偶屋。在幢房子里,没有人是真正孤独的,不论在哪里,总会有人在看着你,在聆听你。
不论什么东西,在人的眼里都是玩具。所以他们才长不大,永远都是孩子。
内容简介
十七世纪末的阿姆斯特丹,也是荷兰的殖民和贸易帝国走向衰亡的黄金时代末年。美丽的乡下姑娘妮拉被富商乔内斯?勃兰特看上,娶回了阿姆斯特丹。然而她并没有脱贫致富,反而走进了一个幽暗、压抑、充满祕密的世界:丈夫结婚后碰也不碰她;大姑子玛琳严守喀尔文教派规训,讲究勤俭持家几乎到了寒酸的地步;与妮拉年纪相仿的女佣科妮莉亚什么也不说,但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来自非洲的黑人男仆彷彿也有不能说的祕密。 某天,乔内斯聘请一位玩偶匠,打造了一座勃兰特家等比例缩小版的玩偶屋,作为送给妮拉的礼物。妮拉惊骇地发现,现实中发生的一切,在这座玩偶屋中似乎早已预示……
作者简介
杰西.波顿,牛津大学的高材生,接受过戏剧训练,《玩偶屋》是她的小说处女作,吸引了六位文学经纪人争夺代理权,更掀起 2013 年伦敦书展前夕的靠前版权大战。 吴果锦,知名译者,曾翻译《贝利:足球之美》《FBI:危险人格识别术》等作品。
目录

登门 003
斗篷 012
新的字母 019
玻璃穹顶 028
礼物 032
闯入 042
工匠名录 047
卡尔弗尔大街 054
送货 063
坐船 071
宴会 078
书房 089
台阶 096
布道 103
来访 112
交锋 124
秘密 129



坦白 137
决定 145
旧事 150
八个人偶 158
偷窥 164
冰上的男孩 171
圣尼古拉斯节 176
跟踪 181
变故 188


红渍 199
不遇 208
争吵 212
逃走1 220
事发 226
逃走2 235
被捕 240
裙摆下的秘密 247
疑虑 254


仓库 263
探监1 269
下棋 277
中间商 285
审判1 292
演员 301
交涉 307
出生 312
审判2 321
父亲 331
奶妈 340
后事1 351
后事2 356
探监2 363
结局 370



尾声 377
17世纪末阿姆斯特丹的薪金水平 382
17世纪末阿姆斯特丹富人的日常开销一览 383
致谢 385
摘要
    壹
    
     1686年10月中旬
     阿姆斯特丹绅士运河
    
     不可贪恋他的美食,因为那是哄人的食物。
     —《圣经箴言》23:3
    
     登门
    
     妮拉·欧特曼站在新婚丈夫家门前的台阶上,轻叩了两下海豚样式的门环,却因那沉闷的砰砰声而感到局促不安。无人应门,她的希望落空了。可时间是早就安排好的,来之前也写了信。说到写信,与勃兰特家昂贵的羊皮纸相比,她母亲的信纸就太寒酸了。不,她想,跟一个月前的婚礼(没有花环、没有订婚杯,也没有婚床)相比,这种迎接方式还不算是很糟的。妮拉将小行李箱和鸟笼放在台阶上。她知道,等会儿给家里写信报平安时得把这些事写得好一点,但首先她得进门、上楼,找到自己的房间,再找一张桌子。
     妮拉听到身后传来船员们的哄笑声,于是转身向运河对岸望去。一个少年撞在了一个卖鱼妇人的怀里,一条半死不活的鲱鱼从篮子里掉了出来,顺着她宽大的裙摆滑到地上。她高嗓门的乡下口音直刺妮拉的耳朵。“混蛋!混账东西!”卖鱼的妇人高声骂道。那个少年是个盲人,他伏在地面的污泥上,划拉着寻找那条逃走的鲱鱼,就像在寻找一个银饰一样。他的双手动作很快,也不怕被人踩到。他逮到了鲱鱼,咯咯地笑着,站起身,一只手里抓着鱼,另一只空着的手伸出去探路,沿着运河岸边的小路跑了。
     妮拉在暗中喝了一声彩,趁着还有时间,她继续欣赏着10月里罕见的暖日风景。她眼前的这片水面,是被称作“绅士运河”的黄金转弯处;但今天,其广阔的水面呈现出平淡无奇的茶褐色。淤泥颜色的运河两侧,是富丽堂皇的建筑物,宏伟亮丽的楼宇与其在水面的倒影互相衬托,就像珠宝一样炫耀着这座城市的荣耀。屋顶上方,大自然也不甘示弱,用橘黄色和杏黄色的云彩映照着这个辉煌的国度。
     妮拉转过身来,却发现门敞开了一丝缝隙。刚才也是开着的吗?她记不清了。她推开门,探进头去,立刻感到了从大理石地面升起的阵阵凉意。“乔内斯·勃兰特。”她喊道,声音有点大,也带着点恐慌。这是个恶作剧吗?她想,我要在这里站到明年1月了。琵波—她的长尾小鹦鹉—在笼栅上蹭着身上的羽毛,其微弱的鸣叫声消失在大理石地面上。她身后的运河也已安静下来,仿佛屏住了呼吸一样。
     妮拉望向室内的阴暗处,她知道,有人在看着她。怕什么,妮拉·伊丽莎白。她壮了壮胆子,迈进门槛。她的新婚丈夫是拥抱她、吻她,还是一本正经地跟她握手。婚礼上他可是什么都没做,而那个婚礼只有几个娘家人参加,男方一个亲友都没来。
     为表明乡下姑娘也是有教养的,妮拉弯下腰,把鞋脱了。这双鞋皮质优良、制作精细,是她很好的一双鞋了,但它们的意义何在?到现在她都说不清楚。体面,母亲曾跟她这样说过,可是她的脚很不舒服。她把鞋扔在地上,希望弄出点动静让人听到,或把藏在暗处的人吓跑。母亲说她老爱胡思乱想、异想天开。扔鞋子一点效果都没有,妮拉觉得自己现在就跟个傻瓜一样。
     外面街上传来两个女人打招呼的声音。妮拉转过身,向门外望去,却只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没戴帽子,金黄色头发,身材高挑,正迎着落日走远。从阿森德尔夫特一路赶来,妮拉的头发有些乱了,微风吹散了她的发缕。而现在拢头发会显得自己更加紧张,所以她就任凭发丝拂拭着脸颊。
     “这是要开动物园吗?”
     一个声音从大厅的暗处传来。妮拉吓了一跳,她刚才就猜想有人在看着她,可还是没有防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人从暗处走出来,伸着手,不知是要迎接她,还是要表达对她的抗议。她是一个女人,身板笔直,身材苗条,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头上的帽子因上浆、熨烫而坚挺有型。她的头发一丝不乱,身上隐隐带着一股奇怪的肉豆蔻味。她的眼睛是灰色的,嘴唇也没有血色。她在那里看我多久了?琵波也因她的出现而叽喳地叫起来。
     “这是琵波,”妮拉解释道,“我的鹦鹉。”
     “我看见了,”那个女人低头看着她说道,“也听见了。没有别的飞禽走兽了,是吗?”
     “我还有只小狗,没带来……”
     “很好。它们会弄乱房间,抓坏家具。法国人和西班牙人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动物,”女人断言道,“跟它们的主人一样,肤浅、无聊。”
     “长得还像老鼠。”门厅里传来另一个声音。
     女人皱了皱眉,闭了下眼睛。妮拉看在眼里,心里纳闷究竟是谁在看着她们俩交谈。她得比我大十岁吧,她想着,但她的皮肤真好。女人从妮拉身边经过,朝大门走去,她举止优雅,却透着高傲和刚愎自用的神态。她瞅了一眼妮拉放在门边的皮鞋,又把目光定在她的鸟笼上面,嘴唇始终紧闭着。琵波因恐惧而奓起了羽毛。
     妮拉伸出手,想用握手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但女人刚碰到她的手就缩了回去。“才十七岁,手怎么这么硬。”她说道。
     “我叫妮拉,我十八岁。”妮拉解释道,也缩回手来。
     “我知道。”
     “我的名字其实是佩特妮拉,但家里人都叫我……”
     “我知道。”
     “你是管家吗?”妮拉问道,走廊里传来憋不住的哧哧笑声。女人假装没听到那笑声,望向门外的暮色。“乔内斯在家吗?我是他的新婚妻子。”女人仍不答话,妮拉继续解释道,“我们一个月前登记结婚的,在阿森德尔夫特。”好像现在她专享能做的就是不断地解释自己的身份和来历。
     “我哥哥不在家。”
     “哥哥?”
     暗处又传来一阵笑声。女人转头直视着妮拉的眼睛,说:“我是玛琳·勃兰特。”好像妮拉早就应该知道她的身份一样。玛琳的目光冷酷而坚定,但妮拉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犹豫。玛琳继续说道:“他不在,我们原以为他会在家,但他不在。”
     “那他在哪儿呢?”
     玛琳扭头看着门外的天空,挥了一下左手,两个人从楼梯旁的阴影处走了出来。“奥托。”她招呼道。
     一个男人应声走上前来,妮拉心里一惊,冰冷的双脚像是钉在了地板上一样。
     奥托的皮肤全是极深的深褐色—衣领外面的脖子、袖口外面的手腕和手背,还有面部—下巴、高高的颧骨、宽额头,全都是褐色的。活到现在,妮拉还是靠前次见到这种肤色的人。
     玛琳看着妮拉,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面对妮拉掩饰不住的慌乱心情,奥托的眼神却显得波澜不惊。他向妮拉俯首施礼,妮拉则屈膝还礼;她紧咬着下唇,一丝咸腥的血液味道提醒她保持镇定。近在咫尺的他,皮肤看上去就像光亮的栗子外壳一样,而他黑色的鬈发茂密地覆盖在头皮上,就像一片柔软的羊毛一样,与其他男人平直油亮的头发截然不同。“我……”妮拉欲言又止。
     这时琵波喳喳地叫了起来。奥托伸出手,宽大的手掌上托着一双木屐。“穿上吧。”他说道。
     他说话带着阿姆斯特丹口音,但带着卷舌音,轻柔而流利。妮拉从他手里接过鞋子,手指轻划过他的手掌。她笨拙地将木套鞋套在脚上,鞋子太大了,但她不敢说;至少,她的双脚能离开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了。如果她能到楼上去,如果他们能让她通过大厅,她打算把鞋带再紧一紧。
     “奥托是我哥哥的男仆。”玛琳说道,眼睛仍看着妮拉,“这是科妮莉亚,我们的女仆。她会照料你的饮食起居。”
     科妮莉亚走上前来。她比妮拉稍微年长一些,二十一二岁的样子,个子也比妮拉稍高一点。她稍显友好地朝妮拉露齿一笑,用蓝色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位新人;她发现,妮拉的双手正在微微发抖。妮拉也朝她笑了笑,却被女仆好奇的目光逼得窘迫不安。她想对科妮莉亚说点客套话,却被玛琳打断了。
     “跟我上楼,”玛琳说道,“去看看你的房间。”
     对玛琳这阴差阳错的解围,妮拉暗中庆幸,又觉得有点难为情。她点了点头,却发现科妮莉亚眼中露出消遣的神色。玛琳挥了下手,示意科妮莉亚将鸟笼提到厨房里去。
     “可厨房里有油烟啊,”妮拉反对道,“琵波喜欢亮一点的地方。”
     科妮莉亚提起鸟笼,像提水桶一样前后晃荡了两下。“哎……请你小心一点。”妮拉说道。
     玛琳和科妮莉亚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脚步未停,在琵波焦虑的叫声中走进了厨房。
     到了楼上自己的新房间里,妮拉立刻为其奢华而自惭形秽。玛琳则面露不快,“科妮莉亚怎么绣了这么多东西,”她说道,“希望乔内斯只结这一次婚就够了。”
     房间里的靠垫上都绣着勃兰特姓氏的首字母B,床单是新的,两对窗帘也是刚洗过的。“运河上雾气大,所以屋里的天鹅绒都得厚一点。”玛琳走到窗前,手扶窗棂看着外面天空上闪烁的几颗星星,补充道,“这原本是我的房间,这边的风景不错,所以就让给你了。”
     “啊,别,”妮拉说,“还是你住吧。”
     她们俩面对面站着,四周全是刺绣的纺织品。屋里的亚麻布上绣着的都是勃兰特家姓氏的首字母B—它蹲坐在鸟巢中,被蔓藤的枝叶环绕,下面则是一片花圃;大腹便便的字母B似乎已把妮拉的娘家姓氏吞噬殆尽,提醒她已经不再是伊丽莎白家的人了。虽然心怀窘迫,但妮拉觉得自己有义务去表现一下自己对新身份的认可,她用一根手指轻抚着身前的织物,心里却十分沉重。
     “你们家在阿森德尔夫特的老宅子,是不是很暖和,没有太多潮气?”玛琳问道。
     “也挺潮的,”妮拉弯下身子想整一整那双不合脚的大木屐答道,“水堤的用处不大。还有,我家的房子不算大……”
     “我们家的家世也许不如你们那么显赫,但我们的房子又温暖又干燥,建得很好。”玛琳打断了她的话。她原本就没想听妮拉的回答。
     “是的。”
     “Afkomstseytniet—家世一钱不值。”玛琳用手指戳了戳身边的靠垫,借以强调“一钱不值”这四个字,继续说道,“这是上周日做礼拜时佩利孔尼牧师说的,我把它记在家里《圣经》的扉页上了。创业容易守业难啊,稍不注意就把家败了。”她似乎不愿想这些可怕的事,于是就转了话题,“令堂给我们写信,说她要支付你到阿姆斯特丹的旅费。那怎么行?所以,我们就派家里第二好的船过去接你,你不会不高兴吧?”
     “不,不会的。”
     “那就好。虽说不是家里很好的船,也是新刷的漆,船舱里的内衬也都是孟加拉丝绸。很好的那艘船乔内斯用着呢。”
     妮拉不纳闷起来,她的丈夫到底坐着很好的船去了哪里,怎么没在家迎接她的到来。她又想到了琵波,它此时正独自待在厨房里,跟灶火和锅碗瓢盆在一起。“你们只有两个仆人?”她问道。
     “两个就够了。”玛琳答道,“我们是商人,不是懒汉。《圣经》上说,不要炫耀财富。”
     “对,当然。”
     “话说回来,要炫耀也得有资本才行。”玛琳说道,双眼盯着妮拉,后者则躲开了她的目光。
     天色渐晚,房间里暗了下来,玛琳点上了蜡烛。那些蜡烛是廉价的牛脂做成的,燃烧时发出呛人的肉腥味,妮拉心中不解,她更喜欢芳香的蜜蜡蜡烛。
     “科妮莉亚把你的新名字绣得到处都是。”玛琳扭过头来说道。
     的确如此。妮拉想道,又想起了女仆那怀着敌意的眼光。她的手都累肿了,这又要怪在谁头上呢?
     “乔内斯什么时候回来?他为什么不在家?”妮拉问道。
     “令堂说,你迫切希望在阿姆斯特丹成家、生活,”玛琳问道,“是吗?”
     “是的。但是得先嫁人才行。”
     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妮拉纳闷玛琳的丈夫在什么地方。也许她把他藏在地下室里了吧。她强忍住笑,把翘起的嘴角朝向一个靠垫。“真漂亮,”她说道,“你不用这么费心的。”
     “都是科妮莉亚做的,没我什么事。”
     “你太谦虚了。”
     “我已经把我的画都拿走了,你的品位恐怕欣赏不了。给你换了这些。”玛琳指了一下墙壁。墙上挂着几幅油画,其中一幅画的是打猎的战利品—两只飞禽,挂在一个钩子上,羽毛凌乱,耷拉着爪子。另一幅也是画的猎物,那是一只野兔,用绳子拴住后腿,倒挂在树丫上。旁边一幅画的是一堆牡蛎,盛在一个中式花纹的盘子里,盘子前方是一杯酒,还有一盘熟透的水果,画中的牡蛎都大张着嘴,纷乱不堪。在老家,妮拉的母亲喜欢在墙上挂风景画和讲述《圣经》故事的图画。“这些画都是我哥哥的。”玛琳指着另一幅画说道。画上是一个花瓶,瓶里乱蓬蓬地插满了花,色彩异常浓亮,画面下方是半个石榴。
     “谢谢。”妮拉说道,心里想的却是:睡觉前还得费工夫把这些画都翻过去对着墙。
     “晚饭你就在房间里吃吧,”玛琳说道,“赶了几个小时的路,你也累了。”
     “好的,太感谢了。”画上那两只鸟,它们渗血的嘴、空洞呆滞的眼睛都令妮拉感到心惊胆战。看着这幅画,她突然很想吃点甜东西,于是继续问道,“有杏仁糖吗?”
     “没有。家里不太吃甜食。糖会让人的灵魂生病。”
     “我妈妈常把糖做成各种形状。”老家的食品柜里总不缺杏仁糖,这也是在溺爱孩子方面欧特曼夫人专享与丈夫相同的地方。美人鱼、小船、用糖块穿成的项链……又软又黏的杏仁膏入口即化。再也不能跟母亲朝夕相处了,妮拉想。有我也会给孩子们做杏仁糖,在他们央求时,递到他们伸出的小手里。
     “等会儿我让科妮莉亚把白面包和豪达奶酪送上来。”玛琳的话将妮拉又拉回现实中来,“还有一杯莱茵酒。”
     “谢谢。你知道乔内斯什么时候能回来吗?”
     玛琳扬了扬鼻子:“什么味?”
     妮拉下意识地把手抬到了锁骨位置:“是我吗?”
     “你?”
     “妈妈给我买的香水,百合精油。你闻到的是这个味吗?”
     玛琳点了点头。“是,是百合味。”她轻咳了两声说,“你知道人们怎么说百合吗?”
     “什么?”
     “开得早,烂得快。”
     说着,玛琳关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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