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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京梦寻

老北京梦寻

  • 字数: 320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北京大学出版社
  • 作者: 杨澄
  • 出版日期: 2014-08-01
  • 商品条码: 9787301244241
  • 版次: 1
  • 开本: 16开
  • 页数: 317
  • 出版年份: 2014
定价:¥45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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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新、老北京,作者杨澄以1949年新中国定都为界:之前,是老北京;之后,是新北京。
老北京是新北京的源头和根基,新北京是老北京的延续和发展。新老北京一脉相承,既不能割断,更不能毁弃。唯有根深,才能叶茂;唯有温故,方可知新。新,才能建在尊严与情理之中。本书作者尝试着用北京话说北京的老故事,捡拾陈年的记忆。有记忆,才不会迷失,才能走正路。正如法国历史学家托克维尔所说:“当过去不再照亮未来,人心将在黑暗中徘徊。”
静下心来,逐章披读《老北京梦寻》,原来老北京并未远去,依旧鲜亮如新。
作者简介
杨澄,1937年生于北平前门外。1962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大学毕业后当过兵、做过工,改革开放后方书归正传,先后担任中国民航杂志社编审,中国旅游杂志社和中外饭店杂志社社长、总编,中国旅游出版社副社长,中国旅游报刊协会常务副会长等职务。其文艺作品屡获军内外颁发的创作奖。多年来钟情于北京历史文化的学习与写作。
张宝秀,博士,教授,毕业于北京大学历史地理研究中心,北京市教学名师,主要从事北京历史地理、人文地理学教学和研究工作。现任北京联合大学应用文理学院院长、北京学研究所所长、北京市哲学社会科学北京学研究基地主任。
目录
开篇一梦到京城
第一章老城圈儿的核心是金龙宝座
一、从苦海爬上岸的北京人
二、军事重要,政治更需要
三、壮哉,元大都
四、大明造就北京城
五、清帝国的添彩与糟践
六、顺着城墙的影子找故事
第二章胡同是供养老北京的血脉
一、胡同是什么东西
二、胡同俩字怎么讲
三、胡同里藏着故事
四、胡同怎么起名字
第三章中规中矩的四合院
一、四合院里说“四合”
二、四合院的文化理念
三、我住四合院的苦辣酸甜
第四章铸就金街离不开天时地利人和
一、想当初,鼓楼大街热闹非凡
二、到后来,前门大街包罗万象
三、看现在,王府井金光闪亮
四、繁华今古说牌楼
第五章老字号不“老”的奥秘
一、“六必居”到底有多老
二、从“东来顺”粥摊儿,到赫赫清真馆
三、打开“老字号”的奥秘
第六章老茶馆是另一个家
一、北京人的茶缘
二、饮茶的三六九等
三、各色各样的老茶馆
第七章众口难调也能调的老饭馆
一、春节家宴说“和气”
二、食不厌精的“谭家菜”
三、两种烤鸭一般香
四、“砂锅白肉”,居、家皆然
五、二荤铺“灶温”的“温”
第八章京剧的摇篮――北京的老戏园子
一、没好角儿就没有京剧
二、北京人别忘了“广和楼”
三、锣鼓咚咚唱对台
四、我也“票”了一回戏
第九章老会馆背后的功德
一、从鲁迅进京下榻绍兴县馆说起
二、进京赶考催生了北京会馆
三、捡拾京城会馆的几块残片
四、台湾会馆旧地重光
第十章日下出门全靠腿的老交通
一、腿的日子
二、腿和轮的日子
三、轮子行的日子
四、飞行的日子
第十一章飘然远去的老行业
一、下磨脚底上磨扁
二、冲风唤卖一声声
三、巧手拾掇万家器
四,饥饿逼出来的天才
第十二章吹不走、改不了的老风俗
一、春节
二、正月十九、燕九节
三、二月二、龙抬头
四、清明节、寒食节
五、五月节、端午节、端阳节、女儿节
六、七夕节
七、中元节、鬼节
八、八月节、中秋节、团圆节、月饼节、兔爷节
九、九九重阳节
第十三章美哉,壮哉,我育英
一、“能按月交学费吗?”
二、老师学问好、品德高,还都有故事
三、难忘恩师张舜英
四、培养兴趣的课外活动
五、“致知力行”,受用一生
六、育英也是“家”
第十四章饱经沧桑的老北京人
一、初识皇弟
二、显赫背后的隐忧
三、惊惧牵来的安然
四,心地平和度余年
尾声故事不远近在眼前
摘要
    三、我住四合院的苦辣酸甜
     回顾我旧日居住的胡同院落,温馨中常伴有苦涩,仿佛凉拌的苦瓜,脱尽厚腻。
     记得我出生的那个狭长的三合院,住着七户人家,其中住北房的段家,在煤市街路西开了个一间门脸儿的修理自行车铺,收入比较稳定,算是全院的首户,但他孩子多,平日喝粥的时候比吃窝头的时候多。其他六家都没有准事由儿,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算是城市贫民吧。别看每家的日子捉摸不定,大家却相处得很融洽。一家找着事由了,大家都高兴;一家的孩子病了,大家都着急。隔壁的文大爷当年是黄带子,断了钱粮后,衣食无着,全院像敬重自己的老家儿似的照看他。段家过生日,给文大爷端去一碗两样面切条,驮着仅有的几片肉;秋风下来了,妈妈找来旧布、旧棉花,洗净铺平,拼拼凑凑给文大爷做上一条棉套裤,御寒挡风。那年五月节,文大爷托着一个荷叶包进院,兴冲冲地叫我打开。啊!新鲜的荷叶里包满了红红的樱桃和白白的桑葚,一院子的人都惊住了。文大爷乐呵呵地给每家都分了一小把。“尝尝,五月鲜,鲜呐!”大家不忍拒绝,点着头,眼里噙着泪……事后,爸爸告诉我,文大爷把皇上赏的翡翠帽正,卖了。
     抗战胜利后,父亲有了工作,我们搬到东珠市口大街西湖营里的吊打胡同(后改孝达胡同)居住,虽说是独门独院,六间房,可受地界,也是只有一条窄院、逼促的三合房,没了街坊,虽清静,却单调。
     1950年,我考进灯市口的育英中学,住进了据说是大明首辅严嵩的府第,享用了古老庞大的四合院。
     育英的初中部和高中部几乎占了灯市口北边的半条街。学生宿舍既有平房,也有楼房,但都很老旧。我好奇,追着老校工打听相府的故事。他指指点点,几乎每个院落都藏着严氏父子许多秘事。每当红日西沉,我常循着校内曲折的游廊,漫步相府一层层大小不拘的院落,或倚栏遐想,或弄影花丛,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间或文思奔涌淌出几行诗来。这种情绪是我在狭小的三合院里无论如何也寻不到的。
     1956年秋天,我考进北京大学东语系。骑着车驶进燕园,迎头相遇的除了微笑的师友,还有燕园迷人的美色。然而,我们却与美色和师友失之交臂。煤矿、山村备下了我们洗心革面、脱胎换骨的课堂;老教授和我们学生一道接受矿工和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住工棚、宿农家,又是一番别样的感受。1962年夏天,离开北大那天下午,依然是骑着车,有些不舍,“以后吧,我会来的”。此后九年,我成了一名空军战士,住的是营房,睡的是大通铺。再回到胡同是1971年我奉命复员,一家五口挤进了宣外校场五条的一间半西房里。
     这是一座坐西朝东还算齐整的四合院,只是百年的苦撑,北房和南房早巳坍塌了,剩下的东、西房也是有雨便漏,刮风便透,且随时有坍塌的危险。院里没有上下水,更没有厕所。日常用水要提着水桶到胡同对面高台阶的温州会馆里去打,提回来倒进屋角的水缸。而用过的脏水,也是先倒进屋檐下的泔水桶里,等满了,再提到门外倒进路边的下水沟。因此,洗澡、洗衣服,那是要下很大的决心,准备充足才做的事。
     然而,最头疼的是早起跑厕所。人生在世,有进必有出。民以食为天,那么食之后呢?便是出恭。离家最近的公共厕所,只有五个蹲坑,且个挨个地紧密相连。早起高峰时,门外排队,一坑难求,等者抓耳挠腮,急不可耐。偏有先入为主者,一旦蹲下便抽烟看报,怡然自得地慢慢享用,哪管你火急上房?内急难忍,只好一路小跑,到相邻胡同的厕所找出路。“一日之计在于晨”,怎奈晨时出恭不顺,竟挫败了一天的好心情,你道亏也不亏?
     再说同院的五家街坊,在“阶级斗争为纲”的指引下,平添了一双双“千万不要忘记”的目光,早泯灭了湿井胡同时休戚相关的情分。别看平日碰面嘻嘻哈哈皮笑肉不笑,转脸就跑去向革委会小汇报,揭发别人“不忠”的罪行。还有铁杆的“造反派”,乘机偷街坊的蜂窝煤、冬储大白菜,骨子里拿“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做终生信条;从了良的窑姐,自诩“苦大仇深”,痛恨万恶的旧社会,却专爱在邻里间说三道四挑拨离间,还说这是老人家的优选指示:“与人斗,其乐无穷。”另有副食店领导,雅好偷鸡摸狗,拈花惹草,闹得满城风雨的……大杂院“砸”了“四合院”的牌子,丧失了应有的情意。我渐生厌倦,巴不得早早离开。
     1986年秋天,我终于分到了一套两室无厅的单元房。虽说新房只有50平方米,但有厨房、厕所,屋里有暖气,屋外有阳台,一家一户,无干扰无是非,总算甩脱了大杂院的诸多麻烦,全家人都很知足,至今我还住着。此后,当有人直斥城市改造,乱拆胡同四合院时,我总是先问一句:“您住过大杂院吗?您早晨上厕所排过队吗?”否则免谈。
     眼下,今非昔比,北京的人口超过2000多万,还不包括几百万流动人口。早年包住活力、缺少上下水设施的四合院,陈旧了,颓败了,早巳容不了潮水般涌入北京城追梦的人流。北京城走到了歧路口:是依然故我,守住明清以来的旧格局;还是比附西方的玻璃幕大厦,与国际大都会争锋斗奇?真难!
     北京城必须变,而且刻不容缓!大片大片的胡同、四合院比着赛地被铲除一光,代之而起的是以斗室天价百万以上的塔楼小区和腰缠亿万的暴发户。而附庸风雅,蓄意赢利,新建的“胡同”“四合院”,却鲜亮如画,单薄如纸,既冲散了历史的醇香,又模糊了情浓的记忆,全然抛弃了前人苦心的文化积累,令后人无所适从。
     但是,议论归议论,事实是今天北京人的居住条件确实有了巨大的改善,由人均的几平方米上升到十几平方米,追求的也早已不是一席之地,而是面积、位置、朝向、装修。
     每当我推窗眺望京城的晨光时,我在想,我们守望家园,家园必须美好;我们珍存文化,文化必须纯真。昔日的风景早已远去,沉湎不舍,或者只是一种情调;而住不成旧日的四合院,倒兴许是件值得庆幸的好事。
     P75-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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