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来到聚文网。 登录 免费注册
风雨世面

风雨世面

  • 字数: 600000.0
  • 装帧: 精装
  • 出版社: 中国青年出版社
  • 作者: 周晓东
  • 出版日期: 2014-01-01
  • 商品条码: 9787515321257
  • 版次: 1
  • 开本: 16开
  • 页数: 708
  • 出版年份: 2014
定价:¥88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库存: {{selectedSku?.stock}} 库存充足
{{item.title}}:
{{its.name}}
精选
内容简介
《风雨世面(我曾视为生命的日记1968-1978)(精)》是瑞丽市样样好国际珠宝有限公司董事长周晓东18岁至28岁的日记。抱着“到社会上经风雨、见世面”的信念,作者的整个青年时代一直向往看到社会的大风大浪中去经受锻炼。由于热爱文学,即使在饥寒苦累的打工之余,仍然手不释卷,并坚持以记日记的形式“积累素材”。正是文学,像一只载看希望的小船,拯救了他的青春,也给了他的人生以意义。1980年,作者以一篇《让我们用热血来拥抱世界》参加《中国青年》杂志开展的“潘晓讨论”,激起社会强烈共鸣,收到1000多封读者来信。最后,作者虽然没成为作家,却成了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在另一个人生的高地上实现了自己的价值。《风雨世面(我曾视为生命的日记1968-1978)(精)》堪称“日记体的《平凡的世界》”。
作者简介
周晓东,瑞丽市样样好国际珠宝有限公司董事长、浙江五峰电容器有限公司董事长。1950年出身于一个“地主”家庭,从小备受歧视。但他爱读书,尤其热爱文学。文学让他一直追问自己“人生的意义是什么?”1980年,他以一封题为《让我们用热血来拥抱世界》的长信参与《中国青年》杂志举办的“潘晓讨论”,激起广泛共鸣,收到1000多封读者来信。经过几十年的奋斗,他没有成为梦想中的作家,却成了一个成功的企业家。
目录
成功者的根在哪里
――《风雨世面――我曾视为生命的日记》序/吕日周/001
玉石人生
――读周晓东《风雨世面――我曾视为生命的日记》所想到的/
田野/006
我和我的日记/周晓东/010
1968年/021
1969年/111
1970年/235
1971年/329
1972年/441
1973年/507
1974年/569
1975年/597
1976年/625
1977年/637
1978年/665
附录
让我们用血肉来拥抱世界/周晓东/712
生活之路谁开拓/周晓东/718
摘要
    补记
     1968年1月中旬,得到江西有活做的一个消息,我兴奋极了,匆匆准备了一下,决定立即出去。这天是农历十二月二十二夜。母亲哭了,说:“别人是过年回家团聚,你怎么过年了反而要出去呢?’’到外面经风雨见世面是我多么渴望的事啊,母亲哪能阻止得了我呢?
     为了怕第二天早上被人发觉,头天晚上我就把被铺挑到了陈蔡汽车站旁的同学蔡培年家里。蔡培年的母亲极慈祥,极富同情心,知道我要外出,一定叫我吃了晚饭才回家。我记得那是我那时很难吃到的一顿饭――没有掺红薯、萝卜之类的白米饭,太香了!我至今记忆犹新。蔡培年妈妈还舀了几瓢水蒸蛋在我碗里,反反复复叮咛我到外面要千万小心。我只有含着泪频频点头。回到家里,夜已很深。这一夜,我毫无睡意,知道一早生产队要做早工,收草籽种,为了怕被人碰到,天还未明,我就摸黑出门了。母亲和哥哥送我到村口,我坚决不让他们再送了,走了几步就听见母亲的哭泣声……
     我们村周家湾大队到陈蔡汽车站有十多里路,没有手电,我一个人在微弱的星光下疾行,气温在零下十度左右。我没有棉衣,单薄的衣衫抵御不了刺骨的寒风,我不自禁地牙齿打颤,抬头望望寂寥的星空,心里又有一种说不清舒畅的解脱感,我终于要到外面去了!
     到了诸暨县城,才知道我们一起去的有16人,有西岩公社琴弦大队的吴东灿、吴光灿,有双桥公社章村大队章火根等人,还有保安公社姚下大队的几人。大家见了面,一想到以后是“同事”了,很亲昵。因为近年关了,诸暨火车站挤得水泄不通,熙熙攘攘,真想不到会有那么多人乘火车。
     火车来了,人们不顾命地往车厢里挤,车上的人要下来,下面的人要上去,挤成一团。乘务人员个个凶神恶煞般喊叫着、拉扯着维持秩序,也丝毫阻止不了近乎疯狂的人们。看到有个车窗门开启,我蹲下身,一个同伴踩在我背上拼命挤进了车厢,等他一进去,我们七手八脚把行李往上塞,行李刚塞完,火车也启动了,我赶紧跑步跳上火车踏板,紧紧抓住扶手。乘务人员大骂:“你找死啊!”他想拖我下去又不敢狠命地拉,我终于站住了。火车逐渐快了起来,惊魂未定的我才发现车厢外面的踏板上,挤着我和另一个人,我在最外面,怎么也挤不进车厢了。里面的伙伴从车窗挤出头来,拼命喊着什么――大约是叫我抓住吧!
     火车飞驰起来,我只听见耳边尖利的风声和轰鸣的火车声。眼睛根本睁不开,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抓住!”“抓住!”“抓住!”
     幸亏这趟车是慢车,约行半个小时后,车又慢了下来。外陈车站到了,火车停下,下去了几个人,我终于挤进了车厢,有伙伴挤过来,紧紧握着我的手。我整个人都麻木了,也可能是冻僵了,连后怕的感觉都没有。
     火车到鹰潭,已是晚上。走出站台,寒风刺骨,又下起了雨,我们想进候车室休息,被值勤人员拦住了,不让进,无奈只得在车站近处的一处屋檐下集聚。有人说去看看旅馆吧,又有人说住旅馆是要证明的,问谁有证明。双桥公社一个叫章火根的说他有一张空白的大队证明,只盖了章,没写字。不知谁知道我有些文化,就叫我写,我当时毫不推辞,借着路灯光就着铺盖写了起来。大家七嘴八舌地报名字,一张纸满满写了十六个人的名字。写好证明,交给了火根,他与其他两人去找旅馆。回来说旅馆是有的,但每人每晚要一元五角钱。大家都说太贵了,坐一夜算了吧。正说着,又过来了一批诸暨人,他们也是出来做工的,昨天晚上到鹰潭,今天白天没有等到来接的人,就一直在火车站旁等着,有两个人的被子被人偷走了,他们显得很沮丧,叫我们千万小心。
     在鹰潭车站坐了一夜,第二天乘汽车,傍晚终于到了目的地――南丰县自舍公社。一下车,见到来接我们的章宝祥,我就预感不好。这个心目中应该颇伟大的包工头巳五十多岁,个子高,瘦得只有一副皮囊包裹着骨架,丝瓜似的一张脸,人中上两条鼻涕若隐若现。他穿着单薄,两只手拱在袖子里还是冷得直发抖。这个想做包工头的人也是我们诸暨双桥公社人,是去年才出来做工的,现在是一个林场的临时工。见到我们,他哭丧着脸说:“你们还来了,我昨天就打电报回去叫你们不要来了!”原来,他联系好的工作是到白舍公社一个生产队的山上砍木头,做矿木。一般这种工作是要先修建好到山林的路,然后把山上的木头砍倒、去皮、锯成段,待木头干后用手拉车拉出来到当地林场堆场量方验收。结到钱后生产队的收入是山林费,我们得到的是工资。这一个过程一般需要大半年时间,而这大半年时间的生活费是要自己负担的。本来这山林所在地的生产队队长答应米由他们供应,并适当供给一些菜。现在这个生产队的队长换人了,新队长不同意由他们来负担生活费。
     听到这情况,我们都呆住了,我们这些人就是因为家里没有粮食,吃不饱才到江西来的。要自己解决大半年的生活费,显然是绝不可能的事。P22-24

蜀ICP备2024047804号

Copyright 版权所有 © jvwen.com 聚文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