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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兰河传/李智 杨晶

呼兰河传/李智 杨晶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哈尔滨工业大学出版社
  • 作者: 萧红
  • 出版日期: 2014-01-01
  • 商品条码: 9787560343532
  • 版次: 1
  • 页数: 223
  • 出版年份: 2014
定价:¥23.8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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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呼兰河传》描写了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东北小城呼兰的风土人情,真实而生动地再现了当地老百姓平凡、卑琐、落后的生活现状和平庸愚昧的精神状态。
这个地方,有明亮的天空、美丽的后花园、慈祥可爱的老祖父和自由自在的童年,有“我”跟着祖父学唐诗和在后花园里拔草等栩栩如生的情节。书中还再现了东二道街上的大泥坑和老百姓吃瘟猪肉之间的微妙关系;十字街上拔牙的洋医生、胡同里卖麻花的和粉坊里挂粉条的人的生活情况;小团圆媳妇在愚昧和迷信的当地人的折磨下的悲惨遭遇。这些生动的情节和故事时而引人发笑,时而发人深思,时而触目惊心。《呼兰河传》是萧红的后期代表作,通过追忆家乡的各种人物和生活画面,表达出作者对旧中国扭曲人性、损害人格的社会现实的否定。
目录
平凡之城
小城中的盛举
我家的大花园
荒凉的家
小团圆媳妇
有二伯
冯歪嘴子
尾声
阅读自我测试
摘要
    这两个学校,名目上虽然不同,实际上是没有什么分别的。也不过那叫作农业学校的,到了秋天把蚕用油炒起来,教员们大吃几顿就是了。
     那叫作高等小学的,没有蚕吃,那里边的学生的确比农业学校的学生长得高。农业学校的学生开头是念“人、手、足、刀、尺”,顶大的也不过十六七岁。那高等小学的学生却不同了,吹着洋号,竟有二十四岁的,在乡下私学馆里已经教了四五年的书了,现在才来上高等小学;也有的在粮站里当了二年的管账先生,现在也来上学了。
     这小学的学生写起家信来,竞有写道:“小秃子闹眼睛好了没有?”小秃子就是他的八岁的长公子的小名。次公子、女公子还都没有写上,若都写上怕是把信写得太长了。因为他已经子女成群,已经是一家之主了,写起信来总是多谈一些个家政,姓王的地户的地租送来没有:大豆卖了没有、行情如何之类。
     这样的学生,在课堂里边也是极有地位的,教师也得尊敬他,一不留心,他这样的学生就站起来了,手里拿着《康熙字典》,常常会把先生指问住的。万里乾坤的“乾”和乾菜的“乾”,据这学生说是不同的。乾菜的“乾”应该这样写“乾”,而不是那样写“乾”。
     西二道街上不但没有火磨,学堂也就只有一个,是个清真学校,设在城隍庙里边。
     其余的也和东二道街一样,灰秃秃的,若有车马走过,则烟尘滚滚,下了雨满地是泥。而且东二道街上有大泥坑一个,五六尺深,不下雨那泥浆好像粥一样,下了雨那泥坑就变成河了,附近的人家,就要吃它的苦头,冲了人家里满满是泥;等坑水一落了去,天一晴了,被太阳晒出来很多蚊子飞到附近的人家去。同时那泥坑也就越晒越纯净,好像要从那泥坑里边提炼出点儿什么来似的。若是一个月以上不下雨,那大泥坑的质度更纯了,水分接近被蒸发走了,那里边的泥又粘又黑,比糨糊还粘;好像炼胶的大锅似的,黑糊糊的,油亮亮的,哪怕苍蝇蚊子从那里一飞也要被粘住的。
     小燕子是很喜欢水的,有时误飞到这泥坑上来,用翅子点着水,看起来很危险,差一点儿没有被泥坑陷害了,差一点儿没有被粘住,赶陕地头也不回地飞跑了。
     若是一匹马,那就不然了,非粘住不可。而不仅仅是粘住,而且把它陷进去,马在那里边滚着、挣扎着,挣扎了一会儿,没有了力气那马就躺下了,一躺下那就很危险,很有致命的可能。但是这种时候不很多,很少有人牵着马或是拉着车子来冒这种险。
     这大泥坑出乱子的时候,多半是在旱年,若两三个月不下雨,这泥坑子才到了真正危险的时候。在表面上看来,似乎是越下雨越坏,一下了水好像小河似的了,该多么危险,有一丈来深,人掉下去也要没顶的。其实不然,呼兰河这城里的入没有这么傻,他们都晓得这个坑是很厉害的,没有一个人敢有这样大的胆子牵着马从这泥坑上过。
     可是若三个月不下雨,这泥坑子就一天一天地干下去,到后来也不过是两三尺深,有些勇敢者就试探着冒险地赶着车从上边过去了;还有些次勇敢者,看着别人过去,也就跟着过去了。一来二去的,这坑子的两岸,就压成车轮经过的车辙了。那再后来者,一看,前边已经有人走在先了,这怯懦者比之勇敢的人更勇敢,赶着车子走上去了。
     谁知这泥坑子的底是高低不平的,人家过去了,可是他却翻了车子。
     车夫从泥坑里爬出来,弄得像个小鬼似的,满脸泥污,而后再从泥中往外挖掘他的马,不料那马已经倒在泥污之中了。这时候有些过路的人,也就走上前来,帮忙施救。
     这过路的人分成两种,一种是穿着长袍短褂的,非常清洁,看那样子也伸不出手来,因为他的手也是很洁净的。不用说那就是绅士一流的人物了,他们是站在一旁观看的。
     看那马要站起来了,他们就喝彩,“噢!噢!”地喊叫着;看那马站不起来,又倒下去了,这时他们又是喝彩,“噢噢”地又叫了几声,不过这喝的是倒彩。
     就这样,马要站起来而又站不起来地闹了一阵之后,仍然没有站起来,仍是照原样可怜地躺在那里。这时候,那些看热闹的觉得也不过如此,也没有什么新花样了,于是星散开去,各自回家去了。
     现在再来说那马还是在那里躺着,那些帮忙救马的过路人,都是些普通的老百姓,是这城里担葱的、卖菜的、瓦匠、车夫之流。他们卷卷裤脚,脱了鞋子,看看没有什么办法,走下泥坑去,想用几个人的力量把那马抬起来。
     结果抬不起来了,那马的呼吸不大多了。于是人们着了慌,赶快解了马套。从车子把马解下来,以为这回那马毫无担负地就可以站起来了。
     P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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