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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息日的真谛

安息日的真谛

  • 字数: 100.00千字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上海三联书店
  • 作者: (美)赫舍尔
  • 出版日期: 2013-08-01
  • 商品条码: 9787542642196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178
  • 出版年份: 2013
定价:¥28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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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本书是20世纪谈安息日拥有代表性的作品。赫舍尔以优美、热切、满怀对上帝所造万物的爱,所写下的《安息日的真谛》一书,在出版之后,就被推崇为是犹太信仰的经典作品,帮助数以千计的读者在现代生活追寻生命的意义。赫舍尔在这本简短而深邃的小书里,默想第七日的意义,引入一个带来巨大影响的观念:一种不是呈现在空间中、而是呈现在时间中的“圣洁的建筑学”。他主张,犹太教是个时间的宗教,犹太教所揭橥之生命意义,无法在空间及充斥于空间的物质中获得,只能在时间及弥漫于时间的永恒中领受,因此“安息日就是我们的大会堂”
目录
前言:时间的建筑学
第一章 时间的殿堂
第二章 超越文明
第三章 空间的光辉
第四章 惟独天国,别无一物?
第五章 “你是惟一”
第六章 日子的同在
第七章 永恒寓于一日
第八章 直观永恒
第九章 时间中的圣洁
第十章 务要贪婪
跋:圣化时间
附录:父亲的安息日(苏珊娜·赫舍尔)
附注
译注
摘要
    每当礼拜五晚上,我的父亲举起祝圣杯、闭上双眼、吟诵祝酒祷辞时,总是令我情绪澎湃。随着他吟唱那古老而神圣的家族旋律,祈祷祝圣那酒与安息日,我总感到他也祝福了我的人生,祝福了桌边的每一个人。我多么珍惜这些时光。
    我们家就如每一个敬虔的犹太家庭,礼拜五晚上是一周的高峰时刻。母亲和我会点亮安息日烛台,瞬时间我感觉自己的心境、甚至包括自己的身体,都得到了转化。在点亮餐厅的烛光后,我们会走进客厅,那里有几扇向西的窗户,可以看到哈德逊河(Hudson River),我们就在那儿赞叹顷刻来到的落日之美。
    那份随着我们点起烛光而到来的平安感受,多少也与礼拜五的紧张忙乱有关。父亲常说,迎接一个圣洁日子的预备工作,与这日子本身一样重要。整个早上,母亲忙碌地采买食品,到了下午,当她作菜时,紧张的气氛便逐渐升高。父亲会在日落前一或二小时,从他的办公室回来,好预备他自己。而当这一整周的工作时刻即将结束之际,我的父母都在厨房里,疯狂地要想起他们可能忘记预备的事项──水煮开了吗?遮炉片(blech)盖住火炉了吗?烤箱启动了吗?
    霎时,时间到了──这是日落前二十分钟。当我们点亮烛光、祝祷安息日之到来时,无论在厨房还有什么事没能完成,尽皆抛诸身后。父亲如此写道:“安息日之来到,像是一种抚慰,抹去恐惧、哀伤与黯淡的记忆。”
    父亲很少在礼拜五晚上到会堂去,他喜欢在家里祷告,而我们的晚餐通常是安静、缓慢而放松的。我的父母并未参与很多社交活动,但大约每隔两个月,他们会邀请一些朋友或同事来参加安息日晚宴。菜单千篇一律:我们的哈拉面包(challah)译1是在当地的面包铺买的,母亲会煮鸡汤、烤小母鸡、准备色拉和青菜。至于餐后甜点,父亲会削一颗金冠苹果,试着不要削断苹果皮,我们大家就共享这颗苹果。母亲对厨艺并不热衷,父亲也总是吃得很清淡,因此,这些食物并不会令我们感到兴奋。尽管如此,在每一次用餐前,父亲总会举起他的叉子,看着我说道:“妈咪是位好厨师。”
    在我们的安息日晚宴上,有一个不常见的规矩:
    父亲从他的姊夫、一位比基尼彻拉拜(Kopycznitzer Rebbe)那儿得到一份礼物,是两个长形镶银的香料盒,里面放着番石榴枝和尤加利叶。虽然通常是在安息日结束时的祝祷礼,才会祝福并闻它们的馨香之气,但我们会在举行祝酒祷辞之前便祝福与闻香气,这是一个哈西德派译的习惯,这习惯在拉比文献中的依据可参考我父亲在本书的讨论。
    当有客人参加我们的安息日晚宴时,几乎都是来自欧洲的流亡学者,餐桌上的谈话也总是围绕着欧洲打转。他们总在谈论他们认识的德国学者,这些犹太学者要不是已经流亡到美国或以色列,就是已经遇难了。他们并不会谈到大屠杀的迫害经过,也不会在安息日说出“大屠杀”这词,但他们会谈论在马思?范恩瑞许(Max Weinreich)的书《希特勒的教授》(Hitler’s Professors)里面作为纳粹分子曝光的非犹太学者。父母大部分的朋友就像父亲一样,大战前曾在德国的大学求学,而在战争结束二、三十年后,他们对于那些曾感到钦佩不已的学者,居然曾是纳粹分子,都感到震惊不已。在这些谈话里,德国文化无处不在。早在我在学校阅读到霍桑(Hawthorne)、梅尔维尔(Melville)、埃默森(Emerson)、梭罗(Thoreau)之前,我的成长过程中就已不断听闻歌德(Goethe)、海涅(Heine)、叔本华(Schop-enhauer)以及胡赛尔(Husserl)。因着在家里从父母那儿领受的文化世界,我一直感觉自己在美国不过是个过客。
    安息日谈话也经常以东欧、以父亲出生其中的那个哈西德世界为重心。他喜欢向他的客人讲述哈西德教师的故事,或是同他们叙述哈西德经典的教训。父母的朋友很少来自那个世界,但对父亲而言,每逢安息日,总是要回到他年轻的岁月,追忆他的家庭与好友。
    在安息日的时候,父亲甚至连阅读习惯都改了。他不再阅读学术书籍,不再阅读哲学或政治学的作品,转而阅读希伯来宗教经典。因着在安息日禁止书写,他会在书里夹着餐巾纸或回形针,以致多年后我可以分辨出他曾在安息日读了些什么书。那些书在每一个安息日带领他回到童年时的故事,回到他在拥有高贵宗教情操的人们中间长大成人的那份感受。(曾经有个类似的情境,与本书的法文版有关,这书在法国以《时间的建筑师》〔Les Batisseurs du Temps〕为名出版。据他信中所言,伟大的诗人保罗?策兰〔Paul Celan〕在他床边桌上一直摆着我父亲的作品,直到生命末了。)
    在安息日的早上,我们会参加在犹太神学院举行的礼拜,那是父亲任教的学校。来自学院与哥伦比亚大学的教职员和学生一起聚会。那是一个正统派的礼拜,接近以希伯来语进行,男女分开坐。许多个礼拜,我们聆听即将毕业成为拉比的学生的讲道,而在从会堂走路回家的路上,学院的成员通常会严格评论这场讲道的素质。回家的路程只要十五分钟,但父亲习惯每走几步路就停下来讨论某个观点,接着再继续走,因此这路程常常要花上半个小时。当我还小的时候,他会让我坐在他肩头上;随着我年龄渐长,他的同事会帮他来逗我玩。
    安息日的午餐是非正式而轻松惬意的,这是嬉笑玩耍的时间。午餐过后,父母每周例行要先小睡片刻,接着享受下午茶,再到河滨公园散步,在街上??。他们会在那里遇见亲朋好友,沉浸在安息日午后漫步的时光中。
    实际上有两种安息日经验,一是在秋季和冬季的月份,那时的安息日大约从礼拜五下午四点开始,礼拜六的五点左右结束。另一者是在春季和夏季的月份,那时的安息日从礼拜五的八点或八点半开始,直到礼拜六的九点甚至更晚才结束。在冬季月份,礼拜五晚上在晚餐过后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父母会坐在餐桌前喝茶读书。而在春季月份,漫长的安息日下午则成为这日子那安详平静的焦点所在。
    父母经常邀请学生来参加安息日午后的下午茶时间。母亲会提供奶酪和饼干,各种糕点,有时甚至奉上豪华的“老爷蛋糕”(Herrentorte)──这是一种长条状面包,切成长片状,铺上一层又一层各式鲜鱼与蛋色拉,抹上奶油奶酪和?鱼调成的奶霜。父亲会注意到每个学生,询问他们的课业、家乡的拉比,以及未来的目标。当太阳渐渐西沉,他为每个人预备一本祈祷书以进行晚祷。我们一起为安息日的结束祝祷,之后学生们就离去了。
    周日是新的一周的开始。在冬季的月份期间,父亲偶尔会在周日的早上教课,母亲则会弹钢琴。不过,几乎每逢夏季,父母就会在洛杉矶租间房子,靠近舅舅们的家。租到的房子偶尔会离会堂太远,无法步行抵达,这时就会有朋友来到我们家,参加安息日早上的礼拜。母亲会为每个人准备好一本轻便的祈祷书,访客则会一直待到下午。当安息日在礼拜六晚上结束时,时间已经晚了,我们也马上上床入睡。周日的早上是安息日之后的安息时光,父亲从事他的研究,母亲则去弹钢琴。夏季的周日下午充满了音乐。我们会前往舅舅家,他是一位会拉小提琴的物理学家。他有一间大琴房,里头有两架钢琴,他的朋友们会自行编制演出三重奏、四重奏或五重奏,就这样镇日演奏室内乐。那房子有个很大的游泳池,就在琴房外面,当母亲演奏时,父亲和我会漂浮在水面上,读本书,聆听乐声。
    当本书于 1951 年出版时,父亲在美国只待了十一年。他在 1940 年抵达美国的时候,英语还不太好,但他对这语言的掌握很快就取得显著的进展,并开始以相当丰富和诗意的风格来写作。真的,我的父母常常因为本书早期读者的反应开怀大笑,因为这些读者无法想象这本书竟是父亲写的,他们相信这书实际上出于母亲的代笔!这本书的用语相当符合它的精义,书中那宛若哀歌与诗篇的语调,在在从读者心中唤起他想描写的安息日心境。
    在本书出版的那个年代,美国的犹太人正迅速被同化,许多犹太人会在公开表达自己的犹太信仰时感到局促不安。就连在拉比与犹太优选者当中,也普遍拒绝接受犹太神秘主义、哈西德派,甚至拒绝神学和灵性。情况就像是他们渴望一种非宗教的犹太教──一种无神、无信仰、无信念可言的犹太教。对他们来说,工作、社交、购物、单纯作个美国人,这一切都与安息日有所抵触。
    在试图重新引介安息日的重要性的同时,父亲并没有严厉责备犹太人忽略了他们的宗教诫律,他也没有以拉比文献的保证很好不错来要求他们遵行犹太律法。在那个年代,神职人员著书立论的流行风潮是以宗教促进心理治疗,但父亲一反此一潮流。他坚持认为,安息日无关乎心理学或社会学;安息日并不是用来让我们冷静一下,或是提供家人共处的时光。安息日也不表示对现代社会或世俗世界的拒斥。对他来说,安息日乃是文明建构不可或缺的一环,不可与文明分离。与许多新近探索安息日的进路不同,父亲并未强调「仪式」的重要性(他相信诸如“习俗”与“礼仪”这些语词应从犹太词汇中剔除),他也不把安息日视为凝聚犹太认同的手段。
    但父亲谈论安息日的进路确实反映出某些政治关怀以及那个年代的语言特质。本书一再出现自由与解放的论题。他写道,我们需要安息日来保存文明:“世人必须勇敢无歇而沉着地为一己内心的自由奋斗”,以使自己不受制于物质世界的奴役。“内在的自由端赖于不被物所辖制,就像是不为人所辖制一般。许多人拥有高度的政治自由和社会自由,但只有很少的人足可不役于物。这一直是我们的问题──如何与人共处却不受制于人,如何与物共存却不为物所困。”
    父亲将犹太教定义成是一种以时间中的圣洁为其核心关怀的宗教。有些宗教建造起宏伟的教堂或圣殿,但犹太教建立安息日,作为一种时间中的建筑物。在时间中创造出圣洁,与在空间中建造大教堂,要求的是不同的感受力:“我们必须是为了圣化时间的缘故来征服空间。”父亲的意思,并不如某些人联想的那样,以为他是在暗示要贬损空间,或否定以色列地的意义。他对捍卫以色列及其神圣性所作的努力,可在他的《以色列:永恒的回声》(Israel: An Echo of Eternity)一书中获得证实。在安息日与以色列这两个例子中,他都强调,对其之圣化乃取决于人的行为与态度。圣化安息日,乃是我们身为上帝形像的一部分,但也成为一种寻求上帝之同在的方式。他写道,并不是在空间中,而是在时间中,我们才找到上帝的形像。在圣经里,没有任何事物或地方是凭借自身而是圣洁的;就连应许之地也未被称为是圣洁的。诚然,土地的圣洁和节日的圣洁取决于犹太百姓的行动,是这些人使它们为圣洁,但更进一步,他告诉我们,安息日的圣洁优先于以色列的圣洁。即使人民未能守安息日,安息日仍是圣洁的。
    我们是怎么形成安息日特有的气氛呢?父亲强调,神圣性是我们所创造的质量。我们知道该对空间做些什么,但我们如何形塑神圣的时间?他写道,一周有六日我们利欲熏心;安息日则更新我们的灵魂,使我们重新发现真实的自己。“安息日乃是上帝之同在于世,向世人的灵魂敞开。”上帝并不在空间之物中,而是在时间之流的时刻中。我们如何觉察上帝的临在?有一些有益的安息日律法──也就是那些要求我们放下世俗的需求、停止工作的律法。《米示拿》(Mishnah)在列举出某些范畴、以构成“工作”的内涵时,描述了几种类型的活动,都是为建立科技文明所必须的。但父亲更进一步。他说,在安息日不仅是不可生火,甚且是:“不可升火──即便是义怒之火亦不可为。”在我们家,有一些话题是在安息日得避免谈论的,例如政治、大屠杀、越战等,另有一些话题则备受重视。守安息日并不只是不去工作,更是要创造全然的安歇,这也是一种庆祝方式。安息日是关乎灵魂、也关乎肉身的日子。在安息日哀伤乃是罪,这是父亲经常复述并总是遵循的一项教训。
    在安息日会发生一个神迹:灵魂苏醒,加添的灵到来,安息日圣洁的光辉充满在家里的每个角落。怒气消退,紧张远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光采焕发。
    创造性的安息日始于一种热切感。父亲以醒目的方式扭转我们预期的观点。并不是我们在渴望一个休息的日子,而是安息日之灵孤单地在渴望我们。我们是安息日的伴侣,当每周我们祝圣安息日,便是迎娶安息日。这段婚姻塑造了我们,因为“我们的本质为何,取决于对我们而言,安息日的本质为何。”同样的,安息日也不仅止是在礼拜六出现;他写道,这经验的深度是透过我们在周间六日的行为所创造出来的;这六日乃是向安息日而去的朝圣之旅。
    安息日带着它自身的圣洁而来;我们不只是进到一个日子,而是进入一种氛围。父亲引用《光辉之书》(Zohar)说道:安息日乃上帝之名。是我们在安息日里面,而非安息日在我们里面。对父亲而言,问题在于觉察到这圣洁的方式──不是我们有多么守安息日,而是我们如何守安息日。严格遵行为安息日制订的律法还不够,真正的目标乃是促使安息日成为对天堂的预尝。安息日乃是天堂的隐喻以及上帝之同在的见证;在我们的祷告中,我们期待着,弥赛亚到来的时期就是安息日,而每一个安息日都预备我们好进到这经历中:“一个人除非可以??学会品尝安息日的滋味??否则他将无法在来世享受永恒的滋味。”上帝乃是在第七日将灵赐给世界,“(世界的)存续却有赖于第七日的圣洁”。他写道,我们的任务变成是如何将时间转化为永恒,如何全神贯注在时间上:“一周有六日,我们与世界争战,压榨大地以谋求好处;但在安息日,我们特别关注那深蕴于吾人灵魂中的永恒种籽。我们的双手为世界据有,我们的灵魂却另有所属──归属于那至高上主。”
    在父亲的很后一个安息日,我们与许多朋友共度一个美好的晚餐,饭后有位来宾朗读父亲年轻时写的意第绪语诗篇。他那晚入睡后,便再也没有醒来了。在犹太传统里,一个人在睡梦中过世,被称为上帝之吻而在安息日过世,则是一个虔诚人配得的礼物。父亲曾经写道:在敬畏神的人而言,死亡是项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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