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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娥传

安娥传

  • 字数: 295.00千字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中国青年出版社
  • 作者: 丁言昭
  • 出版日期: 2013-01-01
  • 商品条码: 9787515313702
  • 版次: 1
  • 开本: 16开
  • 页数: 373
  • 出版年份: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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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安娥(1905―1976),作家、诗人、戏剧家、社会活动家。她创作的《卖报歌》《渔光曲》《打回老家去》等歌曲至今传唱不衰;她编写的儿童剧《狼外婆》《海石花》和戏曲《追鱼》《情探》等至今仍在舞台上演出。《安娥传(渔光曲的人生旋律)》以客观翔实的资料、珍贵的历史图片详细地描述了安娥的一生。
《安娥传(渔光曲的人生旋律)》的作者是丁言昭。
作者简介
    丁言昭,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著有《谍海才女:关露传》《爱路跋涉:萧红传》《在男人的世界里:丁玲传》《骄傲的女神:林徽因》《别了,莎菲》《关露啊关露》《许广平传》《曹聚仁:微生有笔曰如刀》《中国木偶史》等。
目录
序:遥寄安娥
1.不安分的少女
2.投身革命
3.赴莫斯科学习
4.在上海中共中央特科工作
5.与田汉相识于南国社
6.谁之过?
7.渔光曲
8.和音乐人的友谊
9.安娥与电影明星
10.新的旅程
11.华彩乐章
12.致力于战时儿童保育会
13.五月榴花照眼明
14.“鲜血换回民族魂”
15.歌剧的试验
16.“四维”情深
17.痛失陶师――《武训传》风波
18.采访黄八妹
19.进城
20.赴东北和朝鲜前线
21.参加土改
22.思想改造
23.走出困境
24.《狼姥姥》和《海石花》
25.越剧缘
26.爱情?亲情?友情
27.她没走……
后记
附录:安娥年谱(盛英编纂)
摘要
    还有一首《想亲娘》里喜欢念这样几句:“亲娘死了穿什么衣?打开花柜拿花衣!后娘死了穿什么衣?门后有件破蓑衣!”念到最后一句时,安娥带着无限厌恶的情绪去念它。虽然小安娥有自己亲爱的妈妈,可是在世俗的眼里,后娘总是非常凶狠,虐待前妻的小孩子,其实在现实生活中也有不少好后娘。
     人们看到一个小姑娘能念歌谣,觉得挺可爱,于是往往让她念。小安娥很听话地从《小白菜》念起,一直把五首都念完,如果大人不叫停,她就老念下去,要等到大人说“好了,不念了”,才低着头走开。
     转眼间,小安娥长到7岁,随母亲迁到父亲办学的保定居住。看见别人背着小书包上学,心里可羡慕了,可是小安娥平时连一个铜板都不敢问母亲要的,怎么可能向大人提出要上学的事呢?有时,她一个人坐在大门口的拴马石上,如果没有人来叫她吃饭,她真的会坐一整天。一次六哥张式泽把自己的书包挂在安娥的肩上,这时父亲的一位熟人走过来问她:“你是学生吗?”她难为情地低下头,不敢抬眼看人;还有一次五哥张式溥和安娥站在大门口,五哥的同学正好经过。问道:“妹上学了吗?”
     “啊。是呀!”式溥轻松地回答。
     小安娥听到哥哥的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她想象着自己每天和哥哥们一样上学、放学,学校里有很多同学,可以一起玩,多开心啊!
     父亲平时对儿子总是很严肃,可是对大女儿安娥却是破天荒地与她讲文学,说诗词。1912年夏天,张良弼对张何氏说,要送安娥到保定女师附小去读书,妻子觉得很突然,回头想想也对,女孩子在家里,没有伴儿,挺寂寞,读读书,认几个字也好。
     上学的第一天,母亲为女儿梳头,原先想给她梳个“小歪桃”,可是觉得那太小家子气了,而且“小歪桃”如果梳在左边,右边的短发就会散开,反之,左边的短发照样结不住。安娥看母亲左一个、右一个梳,都梳不好,心里有点急,怕迟到,但又不能催,因为她自己梳不来头发。只见母亲找了根红红的绒线,把她前额的头发左右一抓,在上端扎了个“望天锥”。
     “女儿,瞧,多像一支大毛笔,好写字了!”母亲欢喜地说。
     “真像,真像!”安娥叫着,立刻低头,把“望天锥”当笔,真的在地上乱涂一气,“快别写了,头会昏的!”母亲命令着,可是小安娥写得正带劲呢,哪肯停下来呢。
     “好了,快去换了衣服再来写吧。”母亲一旁哄着。
     “不,不昏,让我再写一个。”
     “你不信,站起来试试,头要打转的。”
     安娥立起身子,两眼冒金花,果然站不住,赶紧又蹲下去,还想再写一个字,可是没等她把头弯到地上,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看看,我说是吧。”母亲埋怨地说着,同时疼爱地扶起女儿,拍拍衣服上的灰,“亏得还没换衣服,不然又要弄脏了。来,先吃蛋蛋。”母亲对小孩说话,总喜欢用叠字,鸡蛋叫蛋蛋,猪肉叫肉肉,睡觉叫觉觉……
     一切都弄停当,母亲看着张式溥带着安娥上了洋车,才进家门去忙家务。
     安娥是插班生,从二年级读起,对每门功课都感兴趣,老师们渐渐地注意到她,偶尔也夸奖她一句。一年快结束时,有人告诉安娥,说她考了甲等第三名。安娥欢天喜地地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哥哥们,可这些男孩子居然都不相信,特别是七哥式瀛更是讥笑她,说凭她每天早晨找书包的份儿也考不到甲等第三名。
     “这是真的,是霍顺告诉我的!”
     “你自己看见名字了吗?”
     “看见了。”安娥急急地说。
     “在前头,还是在后头?”哥哥不罢休地追问道。
     “前头还有很多很多名字。”安娥老老实实地回答。
     哥哥们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看到安娥难过得快要哭的样子,五哥不忍心了,拉着妹妹的小手去看榜,其他几个哥哥也跟着。果然,安娥确实是考了甲等第三名,前面的名字是三四年级的。此时安娥的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
     安娥到保定后,最想念的是获鹿乡下的奶娘,人们都叫她翠嫂。给小安娥喂奶时,奶娘的第三个儿子刚出生不久,自己的孩子肚子饿了,也没法吃亲娘的奶水。安娥后来见到奶娘那营养不足的三小子,总觉得对不起他。
     放假回获鹿,安娥与六哥张式泽去看望奶娘,老远就看到奶娘站在门口,一见到兄妹俩,张开双臂迎了上来,眼泪已流了出来。安娥用小手轻轻地擦着奶娘满是皱纹的脸,“别哭啊,翠嫂……”话还没说完,安娥也开始掉泪。一旁的六哥见此情景,连忙说:“都别哭了,应该高兴才是啊!”
     “对对对,应该高兴,高兴啊!”翠嫂说着拉了兄妹俩,进屋里去。翠嫂悲惨的命运与她善良的心作对,两个小孩去世,留下两个儿子,大的吵着要娶媳妇,小的太小,还不能干活。
     “你娘好吗?”
     “我娘问你好!”安娥回答道。式泽抢着说:“我们这次来。是娘叫我们来的。”翠嫂听了感到无限的欣慰,东家还记得她,让自己的儿女来看望她。
     “你们喜欢翠嫂吗?你们想翠嫂吗?”
     “想,当然想……”
     式泽还没说完,安娥便讲:“他可没有我想得厉害。记得小时候我住在你们家,和你睡一个床。嘴里吃着饼,听你讲狼吃小孩的故事。”
     “记得,记得。”
     “有一回我做梦,梦到你,翠嫂,刚刚听到你叫我‘妹妹’,我就醒了。”
     他们说了差不多一房间的话,翠嫂留吃饭,她用发颤的手。一边翻翻油罐,一边又看看面盆,不知给小客人煮什么东西吃才好。懂事的安娥看出翠嫂的尴尬,说:“翠嫂,有什么吃什么,小时候,我跟着你吃小米粥、玉薯面饼子、杂面汤、咸菜,可香了。”
     “是啊,是啊,就吃面疙瘩吧。”式泽在一旁呼应着。
     “好!”
     临走,翠嫂给他们带了18个鸡蛋,8个是自己攒的,10个是向别人借的。
     1948年年末,解放区华北大学校部给安娥和田汉派了一辆马车,从正定去探访安娥离别了三十年的故园――获鹿县的范谈村。回家的路上,冬日的阳光照耀着乡间的大地。她曾在诗歌《燕赵儿女》中深情地写过:“我爱我的家乡,我爱我的村庄。我的小树,我的草房,我的黄沙土,我的红高粱……那些忠厚的面庞,那些粗布的衣裳。”她在小说《石家庄》里生动地描绘过美得让幼小的她惊呆的绿生生的无垠的小麦地,以及跟着男孩子上树、跑房顶、爬墙头、玩黄泥的情景,这一切大概都浮现在她眼前了。马车停在范谈村张家大院门口,站在门外的乡亲对从公家胶轮大车上下来的一行人投以诧异的目光。这里刚刚刮过土改的风暴,家宅依旧,物是人非。在已显生疏的亲属家小坐,安娥便再次也是最后一次地离别了已经不属于她的幼时的家园。P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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