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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逝去的时光(第5卷).女囚

追寻逝去的时光(第5卷).女囚

  • 字数: 380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 作者: (法)马塞尔.普鲁斯特
  • 出版日期: 2012-11-01
  • 商品条码: 9787561799925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455
  • 出版年份: 2012
定价:¥42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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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爱情,也许无非就是一阵激动过后,那些搅得你的心翻腾颠动的旋流的余波。”普鲁斯特刻画嫉妒型爱情的细腻之作,与《追寻逝去的时光》卷一《去斯万家那边》在主题上遥相呼应

★首度由翻译名家周克希独力译出。历时四年全面修订,打磨历史记录精致译本
★“世界好看的书”的获奖者、装帧名家朱赢椿精心设计和制作,以独特质感全面升级阅读体验
★王安忆、陈村、赵丽宏、孙甘露、陈子善等倾力推荐
内容简介
《女囚》法国现代主义文学的主要代表人物马塞尔·普鲁斯特的意识流代表作《追寻逝去的时光》(或译《追忆逝水年华》)的第5卷。本版系“周克希译文集”的一种,小说的故事没有连贯性,中间经常插入各种感想、议论、倒叙,具有独特的语体风格,改变了人们对小说的传统观念,革新了小说的题材和写作技巧
作者简介
   马塞尔?普鲁斯特(1871-1922),出生在巴黎一个艺术气氛浓厚的家庭。20世纪法国小说家,意识流文学的先驱与大师。代表作《追忆逝水年华》在其生命的最后十五年中完成,是20世纪西方乃至世界文学目前伟大的小说之一。由七部互有联系又各自独立成篇的小说组成,超越时空概念的人的意识、潜意识活动在小说中占有重要地位,为现代小说在题材、技术、表现方法上开辟了新途径。

周克希,毕业于复旦大学数学系。在华东师范大学数学系任教期间赴法国巴黎高师进修黎曼几何。回国后一边从事数学教学,一边业余从事法语文学翻译。1992年调至上海译文出版社任文学编辑。主要翻译作品有:《王家大道》、《不朽者》、《三剑客》、《包法利夫人》、《小王子》、《追寻逝去的时光?第一卷》、《追寻逝去的时光?第二卷》等。
目录
女囚
梗概
附录
著译亲和:文学的感召与天赋
摘要
    她的外貌也起了变化。那双细细长长的蓝眼睛――现在更细更长了――有点变了模样;颜色依旧没变,但看上去就像是一汪清水。以致当她闭上眼睛时,你会觉得就像是合上了一道帘幕,遮蔽了你凝望大海的视线。在我脑子里留下最深印象的,大概就是她脸上的这个部位――当然这只是指每晚跟她分手时而言。因为,比如说吧,等到了第二天早晨,那头波浪起伏的秀发又会使我同样地感到惊叹不已,就像我瞧见的是一件从没见过的东西似的。不过,在一位年轻姑娘笑吟吟的目光之上,又有什么东西还能比紫黑光亮的华冠也似的一头秀发更美的呢?笑容平添了几份情意,而浓密秀发的末梢上的那些澄莹的小发卷,却更接近可爱的肌体,仿佛这就是从那儿传来的乍起的涟漪,叫人看得心旌飘摇。
     她一走进我的房间,就纵身跳到床上,有时候还会一本正经地向我解释我这人有哪些地方怎么怎么聪明,以一种真诚的激情向我起誓.她宁愿死去也不愿离开我:那些日子我都在刮好脸以后才叫她来的。她属于那种不会找出自己产生某种感觉的原因的女人。一张胡子刮得很干净的脸使她们引起的愉悦,会被解释成一个在她们眼里将为她们的未来奉献幸福的男子在道德品行上的优点,但这种幸福却又会随着胡子的生长而变得黯然失色,成为莫须有的东西。
     我问她要去哪儿。“我想安德蕾要带我到比特一肖蒙公园去,我从没去过那儿。”当然,我没法从那么些其他的话中间判断出她这句话是不是在说谎。再说,我相信安德蕾会把阿尔贝蒂娜和她一起去过的地方都告诉我的。在巴尔贝克,我对阿尔贝蒂娜感到极其厌烦的那会儿,曾经半真半假地对安德蕾说过:“我的小安德蕾,要是我早些碰到您有多好!那样我就会爱上您的。可现在我的心已经给押在别的地方了。不过我们还是可以经常见见面,因为对另一个女人的爱情使我感到无限忧伤,只有您能帮助我,给我以安慰。”谁料这几句戏言,时隔三星期之后却当了真。安德蕾在巴尔贝克那会儿想必是以为我在说谎,我其实爱的是她,这会儿在巴黎,也许她也仍然是这么想的。因为对我们每个人来说,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实在是变幻莫测,所以旁人是简直没法领会其中奥妙的。而由于我知道她会把她跟阿尔贝蒂娜一块儿做些什么,一五一十地都告诉我的,所以我就请她上这儿来,她也接受了邀请,几乎天天来找阿尔贝蒂娜。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放心地待在家里了。安德蕾曾是那伙姑娘中的一员,凭这一点,我就相信她是会从阿尔贝蒂娜身上得到所有我想知道的东西的。说实话,我现在可以真心诚意地对她说,唯有她能慰藉我的心灵,使它得到宁静。
     另一方面,我之所以挑选安德蕾(她正好改变主意,不回巴尔贝克,留在巴黎了)跟阿尔贝蒂娜作伴,跟阿尔贝蒂娜告诉我的话也有关系,她告诉我说,在巴尔贝克那会儿,她的这位女友对我很有情意,可我一直以为安德蕾那时挺讨厌我,如果我当初知道是这么回事,也许我爱上的就是她了。“怎么,您对这事一点都不知道?”阿尔贝蒂娜对我说,“我们可是常拿这事开玩笑呢。再说,难道您从没注意到她说话想事都在学您的样子吗?每逢她刚从您那儿回来,事情就更是显而易见了。用不着她告诉我们她有没有跟您见过面。她这么一到,只要是刚从您那儿来的,那么从她脸上一眼就看得出来。我们几个人你瞧我我瞧你的,笑得个不亦乐乎。她就像个烧炭佬,浑身从头黑到脚,却要人家相信他不是烧炭的主儿。磨坊伙计不用告诉人家他是干什么的,别人一瞧他那一身面粉,还有肩上那扛包的印儿,就全明白了。安德蕾也是这样,她跟您一个模样地皱着眉头,过后又把长长的脖子这么一扭,还有好些我说不上来的名堂。要是我从您房间拿了一本书,哪怕我走到外面去看,人家也知道书是从您这儿拿的,因为这书上有股子熏药的怪味儿。还有些事,说起来都是琐屑不起眼的小事,可是骨子里还真是些挺够意思的事儿。每当有人说到您怎么怎么好,看样子对您挺看重的,安德蕾就会欢喜得出神。”
     不过,我担心阿尔贝蒂娜会趁我不在跟前耍些花样,所以还是劝她这天别去比特一肖蒙公园,换个别的地方,比如圣克鲁去玩玩。
     当然这压根儿不是因为我还爱着阿尔贝蒂娜,这我自己也清楚。爱情,也许无非就是一阵激动过后,那些搅得你的心翻腾颠动的旋流的余波而已。阿尔贝蒂娜在巴尔贝克对我说起凡特伊小姐的那会儿,的确有过这样的旋流搅得我的心上下翻腾过,可是它们现在平息了。我不再爱阿尔贝蒂娜了,因为此刻在我心中,当我在巴尔贝克的火车上了解到阿尔贝蒂娜的少女时代,知道她或许还是蒙舒凡的常客时我所感到的那种痛楚,确实已经不复存在了。所有这一切,我已经翻来覆去地想够了,痛楚已经平复了。但是,阿尔贝蒂娜说起话来的某些样子,不时还会让我揣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那尚且如此短暂的人生历程上,她一定接受过许许多多恭维和求爱的表示,而且是满心欢喜地,也就是说是以一种狎昵风骚的姿态去接受的。因而她对什么事都爱说:“是吗?真的吗?”当然,要是她就像奥黛特那样地说什么:“瞧他吹的,是真的吗?”我是不会多生这份心的,因为这种话本身就够可笑的,让人听了只会觉得这个女人头脑简单,有点傻气。可是阿尔贝蒂娜说“是吗?”的那种探询的神气,一方面给人一种很奇怪的印象,觉得这是一位自己没法作出判断的女同胞在求助于你的证实,而她则像是不具备与你同等的能力似的,(人家对她说:“咱们出来一个钟头了”或者“下雨了”,她也问:“是吗?”)另一方面,遗憾的是这种无法对外界现象作出判断的能力上的缺陷,又不可能是她说“是吗?真的吗?”的真正原因。看来倒不如说,从她长成妙龄少女之日起,这些话就是用来应付诸如“您知道,我从没见过像您这样漂亮的人儿,”“您知道我有多么爱您,我爱您都爱得要发疯了”之类的话的。这些“是吗?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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