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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巴尔特最后的日子

罗兰.巴尔特最后的日子

  • 字数: 140.00千字
  • 装帧: 软精装
  • 出版社: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 作者: (法)阿尔加拉龙多
  • 出版日期: 2012-06-01
  • 商品条码: 9787300147734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279
  • 出版年份: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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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该书围绕着罗兰?巴尔特去世之前几年中的生活与精神状况展开,采访了他的众多朋友和学生,用文学式的笔法勾勒出巴尔塔在讲课、写作、家庭和社交方面的种种情态,写出了他晚年因丧母而靠前“哀痛”、因“同性恋”问题而备受困扰的暗色生活。
目录
开头的话
1第一堂课
2罗兰与妈姆
3畅销书
4乌埃勒街那帮人
5记忆之雾都
6于尔特日记
7被缩减的时间
8冬天里的男人
9一位仁慈的同性恋者
10“鼓起来的轮胎”
11在摩洛哥产生的想法
12马尔萨:大使官邸
13帕拉斯剧院的幽灵
14普鲁斯特与我
15罗兰在纽约
16冬天的樱桃
17打破单调
18和贝尔纳
19妈姆的房间
20花神咖啡馆的寻艳者
21罗马里克与米里娅姆
22“新生活”
23斯特拉斯堡圣德尼地铁站一带
24埃利克与克洛德
25小告示
26从小青年到小青年
27下午之爱
28小伙子们的哀痛
29第三度哀痛
30哗众取宠
31死的愿望
32最后一堂课
33最后的失败
34一次大人物聚会的午餐
35前景不妙的患者

尾声
致谢
参考书目
译后记

 
摘要
    靠前堂课
    当然,她会坐在靠前排。弟弟早就用罗兰的红色甲壳虫汽车把她带出来了。作为家里的靠山,罗兰通常不让家人参与知识界的应酬。但是,对于罗兰来说,在法兰西公学的抢先发售开课,实实在在是一种特殊的荣誉:由于青少年时期就患上了肺结核病,他实际上没有任何大学文凭。他会由母亲挽着胳膊走进挤满宾客的大厅吗?他会随后把母亲领引到为她安排好的座位上去吗?他的传记作者认为可以做这种判断。然而某些证人对这一点并不是很肯定。他们已不记得有过如此戏剧性的场景。不过,母亲当时已经病得很厉害了。也许,她更需要长子搀扶着走到她的椅子那里。
    她坐在靠前排,身边是法兰西公学的一些明星,如米歇尔?福柯,还有路易?勒普兰斯一兰盖,以及与罗兰接近的巴黎文艺界的名人,如阿兰?罗伯一格里耶和菲力普?索莱尔斯等。索莱尔斯亲吻了她的手。罗兰对这一举动很好满意。这次开课,几乎与三年之后塞尔日?甘斯布的巴黎首演一样成了社交界的大事件。只不过,只有被邀请的人才有座位,其他参加者都必须临时为自己找安身之处,或席地而坐,或站在门口。那,罗兰的光彩达到了很好。索莱尔斯证实:他“简直像是柏格森”。
    就像罗兰所诙谐地指出的那样,在61岁的时候,他终于从小学到了中学。小学即高等实用研究院(Ecole pra-tique des hautes etudes),他1 966年时进入那里讲课。他在那儿开办听众面比较窄的研讨班,根据身体标准和大学受教育水平亲自选择参加者。在50岁之后,他放弃了与同龄人在一起,而更喜欢让一些小伙子陪着。通过研讨班的媒介手段,他编织了一个真正的年轻知识分子关系网――他们通常都是些同性恋者,这些人以罗兰为中心又组织起了第二个家庭。在很后的日子里,他认真交往的,都是他的学员:神秘莫测的让一路易(Jean-Louis)、迷人的尤瑟夫(Youssef)、他很喜欢的另一个罗兰,还有其他一些人。很少有女人。不过,罗兰对女人也赋予了同样的热情。他们在高等实用研究院附近街道的一家咖啡馆里继续着课程。而到了年底,所有的人又都聚集在同一条街的一家中餐馆里。一年当中,老师和他很亲近的学生多次一起用餐。
    在进入法兰西公学之后,他便与这种家庭环境断绝了来往。因为预感到他会怀念高等实用研究院里的平静气氛。“他曾经犹豫是否去当候选人,他之所以去,部分原因是为了他自己――不管怎么说,他会在这样有威望的学府里受到崇敬,部分原因也是为了他的母亲,这是他可以给她的很后礼物,因为他已经知道母亲将不久于人世了。”另一位罗兰,也是他很后的所爱,建议他不要跳槽,然而罗兰很终选择了另辟蹊径。现在,他一个人站在讲台上,面对着期待看一场真正独角戏的大群听众。
    也许,1977年1月7日约17时30分,在法兰西公学第八教室发生的事情使他感到害怕。那,他穿着他始终不换的粗呢上衣,喝了一口水后缓缓开始讲课。他滑润的嗓音构成了他的魅力之…种真正的“狂想曲”(克里斯蒂娃),他有条不紊地讲了课程的前面部分。有个学生做了对比:“我也听过米歇尔?福柯的靠前堂课:根本听不清楚。罗兰很快就度过了他的怯场阶段。”他不只是仪表堂堂,而且很快就表现得像是“一位不太确定的主体”。他进入法兰西公学,正式身份是专门为他开设的文学符号学讲座的讲师。但是,他指出,由于他很早就不搞这一专业了,所以他没有什么题目可用来确立他作为研究符号的符号学家的身份。
    说真的,从来没有谁能明确指出这位老师是哪一学科的教皇。但他肯定是教皇,因为他的影响力超过了由他的弟子们所组成的圈子:对于哪怕是很小的时事变化,他们都想听取他的意见。但是,他属于哪一种教会呢?他是社会学家、语言学家、结构论者、随笔作家、道德说教家吗?他本人更喜欢不被划分到任何一类当中。也许,很适合他的头衔,是在这靠前次上课之际于《新观察家》杂志上发表的他接受贝尔纳一亨利?莱维的采访记录中想得到的那个头衔。P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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