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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往事(重写版)

北京往事(重写版)

  • 字数: 3800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 作者: 徐名涛
  • 出版日期: 2012-01-01
  • 商品条码: 9787506360920
  • 版次: 14
  • 开本: 其他
  • 页数: 372
  • 出版年份: 2012
定价:¥30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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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北京往事(新版)》编辑推荐:作品阐释了特定时期人性悲剧不可逆转的根由,探究人性深处的隐秘和因果关系,因而本书也成为众多抑郁症患者的"心灵鸡汤",许多患者和亚健康人士看了《北京往事》之后有茅塞顿开感。该书出版前后曾有30多家刊物、报纸以及网站反复连载。从上个世纪90年代初作为地摊文学的《忧郁症患者》到今天作者无数次修改却还未成为最终版的《北京往事》,曾以各种形式名噪于世,这是一部壮志未酬的作品。央视为此重金打造的同名心理悬疑电视剧已成片,预计明年中旬播出,主演王志文。
内容简介
《北京往事(新版)》内容简介:这是上个世纪末发生在北京的一段往事。讲述了一个看似正常、实际患有抑郁症的中年作家高文骇人听闻的情爱经历。因为臆想中的猜疑和恐惧,最终导致了身边有人为他雇凶杀妻,有人因此自杀,有人锒铛入狱,有人疯狂刃妻的惨痛结局。他们都是底层善良的小人物,各自悲苦凄凉,彼此关照却又最终相互伤害。主人公臆想的、根本不存在的恐惧在阅读中给人以共鸣,使你不由得恐惧:“恐惧”——无论是工作压力的恐惧还是生存困境的恐惧,一旦成为一种常态伴随,一定身心疲惫精神崩溃,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啊。有些事情你不在意时,轻如鸿毛,你在意了,则重如泰山,哪怕是臆想的恐惧。实际上,我们每个人都有无法释怀的事情,都有难以言表的死结。书中以负面案例剖析和展示这些不可告人的死结时,我们看到抑郁症患者的心灵挣扎何其惨烈!
作者简介
徐名涛,安徽和县人,上高中时开始发表作品,近年在《钟山》、《大家》、《莽原》等杂志发表长篇小说四部,代表作有《西街西街》、《这山已是一片秋色》、《北京往事》、《越陷越深》,中短篇小说集《开头》,散文诗歌集《王蒙山》等。世界中文作家协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文学硕士,历任报纸主编、央视制片人,曾在多家企业管理公司任执行董事,为中国最早推广is09000认证专家之一,在中国企业管理与国际接轨方面尽过力,现居北京。
摘要
    散兵游勇式的偶尔放纵是流浪作家高文发泄的一种途径。至于说以此体验生活,那应该是幌子。是掩盖他风流成性的本性。不过高文也能替自己解脱,某些事件发生后,当流氓也比当作家高尚。这自然会令人想到奥斯惟辛之后如何如何。
     刚刚入夏,却像酷暑一样令高文躁动难耐。
     盛珠背着一个硕大的牛筋包,在向一位警察问路的时候,进入高文了高文的视野。
     高文一眼就看出这位姑娘是第一次来北京。出于一种约定俗成的心理状态,找警察问路而不是找其他人,就让高文对姑娘的情况了解一二了。就这样,提前预支的酷暑中盛珠突然进入高文视野。高文若有所动,想跟这姑娘说点什么的强烈的愿望令他自己也惶恐错愕。那些精英出国之后丑闻不断,却也有些人成了虔诚的基督徒和专职牧师。高文不信上帝,也不信佛,可想到盛珠,想到这一天的冲动,高文还是感到一种在劫难逃的宿命。
     高文走过去的时候,高个警察已回答完了姑娘的问题,正转过身朝着对讲机说着什么。
     高文再次意识到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高文径直朝着那个姑娘走过去。后来高文替自己辩解,他由于情绪骤变“迫不得已”才去找盛珠的——转移注意力。当然,他只敢在心里这么辩解。
     她正要下过街通道过马路。
     “你是要去山花旅馆?”
     “嗯,”姑娘转头打量高文的时候,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你刚才听到了?”
     “山花旅馆在东直门。我知道那地方。跟我一道去吧!”
     高文不看着姑娘,语气上毋庸置疑。
     “你也去那儿吗?”
     “你大概是南方人吧?”
     “我是说,你也去那儿吗?”
     姑娘没有回答高文的答非所问,而是重复着自己的问题。语气也不客气。高文似乎隐隐感到这姑娘有点特别。
     “是的,顺路。”高文说。
     “太好了。”姑娘喜形于色。
     “你叫什么名字?”高文开始打量姑娘。她的个儿很高,身材很诱人。头发的式样也不俗气,是一种大街上常见的那种短发,令高文不能忍受的是姑娘的头发上、脸上和身上布满灰尘,太脏。高文甚至有些后悔了。
     姑娘迟迟疑疑地说:
     “我叫盛珠。大哥,您呢?”
     高文想了想,说:
     “我叫高文。”
     “那我就喊你高大哥吧。”
     “你是第一次来北京吧?”高文问道。
     “是第一次来。”
     “你怎么跑到天安门广场来了?”
     “对我来说,”盛珠说,“天安门广场就是北京。北京就是天安门广场。我是一下火车就来这儿的,否则其它什么事我也无心去做。看看真正的天安门广场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高文领着盛珠来到了前门地铁站,乘上了驶往东直门方向的地铁列车。盛珠像依偎着一个亲近的人那样依偎着高文。高文在风驰电掣的列车上恍恍惚惚,他不知道这么草率地在这个下午把宝押在她身上有没有价值。就目前来讲,她还没有让高文产生什么兴趣。只是她对天安门广场的情感让高问触动颇深。
     盛珠没有回答他来自何方,从装束神情上高文判断她来自南方的小城镇。高文没想到她会使用“梦寐以求”这个成语。高文觉得来自僻远地方的初闯京城的姑娘,即便知道“梦寐以求”这个成语,也不会轻易说的。
     高文在她从地铁口出站之后,高文领着盛珠来到了山花旅馆,盛珠一直以为高文真的是顺路领她来的,姑娘再也没想到高文别有用心。
     高文没想到他重新走到地铁口的时候,盛珠从后面撵来叫住他。
     “高文,高大哥,”盛珠气喘吁吁,身后还背那个硕大的牛筋包,“你现在去哪儿?”
     “回家。”
     高文神情沮丧。他把盛珠送到山花旅馆门口就走了。姑娘感谢的话语他也不愿听,他只感到自己有些荒唐。盛珠追来的时候,高文甚至有些厌烦。
     “你是专门送我来的,是吧?”
     “可以这么说。”
     “你真是好人。”
     盛珠由衷叹道。盛珠那略略凹陷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依恋的神色。高文倏然产生一丝内疚的心绪,如果姑娘不像现在这样脏兮兮的,他不会把她送到山花旅馆就走的,这个特殊而炎热的下午对高文来说是非常难耐的。
     只是高文觉得眼前的姑娘未免太脏了。
     高文最怕脏。
     高文自己也不明白他为何怕脏胜于怕性病、艾滋病。
     盛珠其实很有几分姿色,这种姿色被高丈的畏脏心理掩盖了。
     盛珠是坐了近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抵京的。盛珠出现在高文面前的时候,盛珠的耳畔还回响着铁轨和车轮撞击的轰鸣。
     高文也知道盛珠身上的脏污是乘火车留下的,不是她本身固有的,但高文还是不能释然。
     “高大哥,”盛珠可怜兮兮地说,“你帮忙就帮到底吧,晚上能不能给我找一个住的地方?”
     “怎么啦,山花旅馆客满了?”
     “不是。”盛珠愣了一下,说,“不瞒你说,我现在吃一顿饭的钱也没有。哪儿有钱住旅馆。我是从安徽来的。我们镇上的一个姑娘在山花旅馆当服务员,跟我是同学,我就是冲着她来的。可她已不在这儿干了,老板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找到她,她自然会安排我食宿。现在,我……怎么办呢?”
     高文的冲动连他自己也感到奇怪,这种突如奇来的冲动使他的神色慌乱又滑稽。
     “你愿意跟我住吗?”高文问道。
     好多年之后高文还常常想到当时的情形,他觉得不可思议的。这种以恶作剧形式轻率开始的故事演变成的恶果,他一生也无法吞咽。
     高文清楚地记得,盛珠那一会儿的表情出奇的被动而又平静。
     盛珠说:
     “愿意”
     当时的高文还是典型的“北漂”,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正是“北漂”盛行时期,就个人成就来讲,高文还是这类人中出类拔萃者,但也穷困潦倒。 高文的房子是租的。这是二层楼上的一个两居室。高文到北京,经朋友介绍租了现在的房子。和房东——一个孤寡老头合住,月租金300元。他远离文坛,因为他想远离《北京往事》,在那儿没有谁先介绍他的名字,首先说的就是《北京往事》。他害怕《北京往事》。过的是另一番生活。对高文来说,《北京往事》就像一具毒药,没有吞咽过的人是无法体验其中感受。
     老头说话含混不清,高文住进来七年了,至今老头说十句话高文也只能听懂七八句。
     高文领着盛珠上楼梯的时候,费神琢磨着怎样把一个谎言编圆,更重要的是怎样尽快让老头听懂他的意思。
     在这之前,盛珠接受指令,关于自己的来历身份听凭他瞎编,不得插嘴。
     打开门的时候,发觉老头不在家,高文顿时松了一口气。
     盛珠放下包,说:
     “有没有洗澡的地方,我身上太脏。火车上人挤得连脸也无法洗。我一辈子也没有像现在这么脏过。”
     高文听了盛珠的话,顿生喜悦。
     看来盛珠不是一个脏人。说不定还是挺爱干净的呢!
     高文笑着说——这大概是他跟盛珠接触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
     “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说一辈子啦?”
     “这是一个比喻的说法嘛。”
     盛珠从包里掏出毛巾、香皂及其它梳洗用品,高文发现盛珠用的化妆品和洗发液均是上档次的,而且在一堆梳洗用品中还有一瓶包装很华丽的香水。
     “有洗澡的地方。我替你把淋浴器打开。一会儿就能洗。”
     盛珠在卫生间洗澡的时候,高文几次产生冲动想闯进去跟她一起洗,但又害怕这样做盛珠接受不了。犹豫不决之中他的脸上出现阵阵潮红。
     高文的经验里不曾有过这样的情况,开始失望扫兴,提不起兴趣,后是激动,震惊,不能自制,高文觉得盛珠也许会让她体会这种“逆转”经验。
     事实上,高文的身体及心情已经“逆转”得他难以自制。
     盛珠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浑身散发着一种毛绒绒的水蒸气。盛珠用毛巾裹着头,像一个贵族名门一样款款迈步,宽大的裙裤在交叉移动之中不时勾勒出她饱满结实的臀部。
     高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盛珠和大街上的盛珠已是天壤之别。高文的双眼射出的光晕淫乱迷惑。
     在她弯腰的时候,高文蓦地从背后抱住了她:
     “你真美,美极了,原来你……这么美,我简直觉得在做梦。怎么陡然之间'换了人间'。”
     盛珠挣脱开了,嗔怒地说:
     “看你,我们才认识多久啊。”
     “太值了!太值了!”
     高文痴人说梦似的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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