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世界的法律思维 出乎意料的60堂法律微课 第2版

真实世界的法律思维有两大难题：一是“当书本理论遇到社会真实场景，这时候书本上的法理论往往就没用了”；二是“有一个强大的思维惯性——日常思维，人们常常忘记了法律而日常思维来分析问题”。

黄文伟，仰恩大学法学院副教授，福建刺桐律师事务所律师。发表论文30余篇，出版著作《一句话理解法律：学法律就这么简单》《公共生活的底层逻辑》。

第一篇 在书本理论上叠加一个意想不到的维度
一个在主观世界，另一个在现实世界。从书本里的法律思维到真实世界的法律思维，是一次无比艰险的穿越，罗振宇在2018年1月23日“罗辑思维”微信公众号“罗胖60秒”有一个精彩的阐释：“真实世界经常就这样，它会在书本理论上叠加一个意想不到的维度。”
第一讲 对手  003
书本里的法律思维，模拟的常常是“单人决策”的情形，只存在辨认事实、适用法律的思维决策。但在现实生活中接近是另一种场景，现实生活中很少有“单人决策”的情况，大多数情况下，你是在一根漫长的博弈链条中做选择，你的一个行为会触发其他人的应对行为，你的决策必须考虑其他人的意图。
微课1 事实不是你所经历的 005
微课2 法律不是你认为的 010
微课3 当你想录音时，对手会怎么做？ 017
微课4 借条中的对手意识 022
微课5 如果对方当事人诚信的话，诉讼本不会这么难 026
微课6 许霆案——舆论也是你的对手 031
本讲小结 如何避免对手思维成为有害技巧？ 035
第二讲 利益  038
“一切不牵扯利益得失的知识，都只不过是智力游戏。”书本里的法律思维就是典型的智力游戏，真实世界的法律思维则是直接牵扯利益得失冲突的。在真实世界中，你在法律上的每一次选择，都是直接奔向某种利益的，你也须承担这个选择的成本。
微课7 为什么你不能成功地应用法律？——来自利益维度的分析 040
微课8 将房产直接登记在未成年子女名下的利益评估 046
微课9 签名、盖章、捺手印各有什么问题？——结合对手视角进行利益分析 049
微课10 撞伤不如撞死？ 054
微课11 风险的忽略与厌恶——以假离婚为例 056
微课12 走在斑马线上是安全的？ 061
本讲小结 利益考量如何为好？ 064
第三讲 “潜规则”  068
真实世界的法律充满各种合理和不合理的“潜规则”。不合理的“潜规则”，你要规避它、对抗它、扼杀它，而合理的“潜规则”的“潜”本身就是一种生存策略，对于你来说，其重要性甚至高于某些正式法律规则，如果没有弄明白，你无法玩转法律应用。
微课13 法官很忙 069
微课14 警察抓小偷却摊上麻烦事 073
微课15 法官也会失误 076
微课16 为什么律师不能承诺办案结果？——从法官自由裁量权的角度分析 079
本讲小结 “潜规则”如何识别？ 082
第四讲 信息不完备  085
书本里的法律思维，法律人据以决策的信息是确定、固定和完备的；而真实世界的法律思维，要求你在不确定、易变和不完备的信息面前作出适当的决策。
微课17 法律人只能用不完备的信息做决策——来自《医学真相》的启示 086
微课18 法庭上的事实只能是事实碎片的重构 089
微课19 为什么不能“撞了白撞”？ 093
微课20 事实问题是真实性问题，也是正当性问题 096
微课21 如果你是类似案件的当事方，可以从昆山反杀案学到些什么？ 099
本讲小结 信息不完备如何破？ 102
第五讲 容纳矛盾  104
在一般人的印象中，法律只有一张面孔，规定在纸上的法律就是很好的。而在真实世界中你会发现，从不同人的视角理解法律就会有不同的含义，在不同时间点理解法律就会有不同的含义，从正义、自由、效率、秩序等不同价值出发理解法律就会有不同的含义，你需要在头脑中容纳相互矛盾的不同看法。
微课22 “守法公民”被逼成“非法公民”，怎么办？ 105
微课23 为什么绝对的正义无法实现？——人本不能对人的行为作裁定 109
微课24 无罪的辛普森为什么还要赔偿？ 113
微课25 法庭的判决常常面对概率类事实 118
微课26 李某故意杀人案——对同样的事实无法得出一个统一的结论 121
微课27 为权利而斗争 123
本讲小结 如何容纳矛盾？ 126
第六讲 信任  130
在真实世界中，法律应用是人与人在信息不完备的条件下博弈的过程，这促使人们试图去钻法律的空子。不过，当你钻空子赢了官司，很可能已经输掉了信任。人要信任法律，但法律毕竟不是人。在书本里，法律与信任基本上是和谐的，而在真实世界中，你会看到法律与信任的激烈冲突，需要你从中作出选择。
微课28 赢了官司的秦玉河 132
微课29 辱母杀人案 136
微课30 从“亲亲相隐”到《我不是药神》 139
微课31 感情易变，法律恒久——以“赠给情人的门面房”为例 143
本讲小结 法律思维如何嵌入信任考量？ 146
第二篇 在日常思维的基础上加上法律理论思维的高度
在书本里应用法律，人们自然会用法律分析问题，但是，回到真实世界，很多人常常忘记了法律而只是以日常思维来分析问题。由于强大的思维惯性——日常思维的存在，你必须在日常思维的基础上达到法律理论思维的高度，这样才能玩转法律思维。
第七讲 普遍性  154
作为当事人的法律应用者自然应该考虑个人利益，这也是日常思维使然。但是，法律是代表普遍利益的，你必须懂得从普遍性的角度理解法律是什么，必须懂得普遍利益和个人利益如何协调，否则你很可能无法在法律程序中保护个人利益。
微课32 银行职员应当把抽屉里的钱交给抢劫犯吗？ 155
微课33 医生的病历记录可以查看吗? 157
微课34 博斯曼的诉讼——富了别人，穷了自己 159
微课35 律师为什么替“坏人”辩护？ 163
微课36 如果人是自利的，那他为什么要服从代表普遍利益的法律？ 169
本讲小结 法律前理解 171
第八讲 权利义务  174
当涉及要如何对待一个人或如何评价一个人的某个特定的行为时，我们常常会作出这样的界定：“这个人是好人”或“这个人是坏人”，“这是对的，那是错的”。但是，对一个法律人而言，他的思维须有一个转变，要学会运用权利义务规则来判断问题。
微课37 生活中很多看似稀松平常的事，包含意料不到的权利义务 175
微课38 你以为只是做了一件常人都会做的事，其实已经触犯刑法了 178
微课39 有困难找警察 181
微课40 法律有什么？如何简单了解不同法律的核心准则？ 184
微课41 为什么奥地利公民投票支持“继续保留义务兵役制”？ 186
本讲小结 从法感到法律关系分析 188
第九讲 主体  191
从日常思维到法律思维，需要一个重要的跨越：从具体单个的自然人到抽象且多样的法律主体的认识飞跃。法律关系是法律主体与主体的关系，辨明与你打交道的法律主体的性质，才能明确你是在跟谁建立法律关系。而能否在这样的法律关系中达到你的目的，你还必须进一步审查与你发生关系的法律主体背后的资源。
微课42 从合同主体的审查看如何与他人打交道 192
微课43 我是谁？ 195
微课44 公司就能保证股东有限责任吗？ 198
本讲小结 法律关系分析的具体展开 202
第十讲 法律的完整把握  204
法律就在身边，我们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法律常识，不过，日常生活中积累起来的法律常识往往是碎片、零散和孤立的，当你准备应用法律，还得回到法律文本，完整把握法律的具体规则。
微课45 出轨距离婚损害赔偿还有多远？ 205
微课46 贯通 209
微课47 抢了18个锅贴与3串鸡肉串应判多少年？ 212
微课48 合法的权利变成违法行为 214
本讲小结 法律适用的“体系化思维” 217
第十一讲 事实的法律陈述  220
法律思维意味着——事实在你眼里不是纯粹的事实，而是经过法律筛选的事实，是以主观设定的预适用的法律为参考系对事实进行的选择与陈述。
微课49 有法律意义的事实 222
微课50 合同纠纷有哪些关键的细节值得注意？ 225
微课51 没有证据，神仙也难助 228
微课52 小偷的供述没有那么“神奇”，但也很重要 232
微课53 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糟 236
本讲小结 事实的选择、论证与故事 239
第十二讲 程序  241
法律通过程序才能实现其目的，程序包括复杂多样的环节。这些环节稍纵即逝，证据不等你，对手不等你，法院也不等你。你必须一个环节一个环节扎扎实实地推进，一个环节出错，有时就无法补救了。
微课54 法律程序最核心的要义是什么？ 242
微课55 讨薪从书本到真实世界还有多少道坎？ 247
微课56 性侵受害者如何维权？被人诬告强奸怎么办? 253
微课57 技巧 257
微课58 如何尊重少数人？ 259
微课59 法律远，拳头近？ 261
微课60 你被冤枉了吗？ 264
本讲小结 法律适用的程序思维 267
续编 法律思维是什么？ 269
后记 2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