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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汪小集

记汪小集

  • 字数: 145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华文出版社
  • 作者: 苏北
  • 出版日期: 2022-09-01
  • 商品条码: 9787507556568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248
  • 出版年份: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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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 “知新文丛”系列新作  汪曾祺研究专家、散文家苏北基于自身经历,追忆与汪曾祺交往的点点滴滴,畅谈对汪曾祺作品的研究体会  故事幽默生动,行文流畅优美,感情真挚动人,可读性强  内含汪曾祺生活、工作照等二十余幅插图,图文互补  烫金双封面,典雅大气
内容简介
本书收录汪曾祺研究学者、散文家苏北所作多篇关于汪曾祺的札记,所收录札记中,有读汪曾祺作品的阅读体验与研究,有对汪曾祺的为人处世、生活趣事和对作者本人与汪曾祺的交往经过的回忆、记录,亦有作者跨越时空与汪曾祺的对话、对于汪曾祺纪念馆、汪味馆、汪曾祺小说中故事的发生地、研究汪曾祺的相关著作的评述,其中许多札记为作者近年写作或改订的作品。一篇篇札记清新晓畅,对汪曾祺其人其事刻画鲜活,富有趣味,谈汪曾祺的作品见解透彻、深刻,有较强的可读性与阅读价值。
作者简介
苏北,安徽天长人,散文家,多年致力于汪曾祺研究,毕业于北京大学。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安徽大学教授,中国金融作家协会。先后在《人民文学》《上海文学》《读书》《十月》《大家》《散文》《文汇报》和香港《大公报》,台湾《联合报》等发表作二百万字。作品入选多种选本。著有小说集《秘密花园》、散文集《城市的气味》《呼吸的墨迹》;回忆性著述《忆·读汪曾祺》《汪曾祺闲话》等。主编《汪曾祺早期逸文》《四时佳兴;汪曾祺书画集》《我们的汪曾祺》《汪曾祺草木虫鱼散文》和《汪曾祺少儿阅读丛书》等。曾获安徽文学奖(政府奖)、第三届汪曾棋文学奖金奖、《小说月报》第12届百花奖入围作品等多种奖项。
目录
辑一 汪曾祺是现代的
致汪曾祺先生的一封信 002
一个永远无从毕业的学生
——写在汪曾祺先生逝世二十周年之际 012
汪曾祺是现代的 024
在诗性与民间性之间
——对汪曾祺的一点新认识 043
汪曾祺的文学地理 062
“她的全身,都散发着一种青春气息”
——重读《受戒》 067
“我是一个比较荒诞的作家”
——写在汪曾祺先生一百周年诞辰之际 075
辑二 汪曾祺的书房
汪曾祺的二十九个细节 090
汪曾祺的书房及其他 110
汪曾祺的三所大学 124
汪曾祺的签名本 131
今天我们读汪曾祺读什么? 137
辑三 舌尖上的汪曾祺
汪曾祺为何如此迷人 154
舌尖上的汪曾祺 168
高邮有家“汪味馆” 191
汪迷客栈 195
高邮吃蟹 198
高邮大包子 203
辑四 梦见汪曾祺先生
浪游数得路千程
——《汪曾祺别集〈旅途杂记〉》编后记 208
一套洁净明白的书
——在《汪曾祺别集》首发式上的发言 213
汪曾祺为我们改书名 217
梦见汪曾祺先生 220
三个小汪迷 223
一册汪曾祺故乡的文学图谱
——序姚维儒《琐忆汪老》 226
后记 231
摘要
     致汪曾祺先生的一封信尊敬的汪先生: 今年是您一百周年诞辰,刚刚过去的这个正月,又是您的生日,可那时武汉疫情闹得正凶,原计划的关于您的许多活动,全部取消了。可即使这样,也有许多文友,为了纪念您,还是在网上开展了许多活动,有访谈,有专栏,也有网站制作了您的视频。您生日的那一天,您几乎在网上“刷屏’’了。许多人记得您,许多人喜欢您。您的书,现在可以说,各大小书店都有了,可以这样说,凡是卖书的地方,再小的书店,也会找出一本您的书的。那些有名的大书店,更不用说了,将您的书做成专柜,做成专题,并且开展讲座或者阅读活动。您去世二十三年来,可以说,您的书的出版,就没有中断过。记得您在世时曾说过,一个人不被人理解未免寂寞,一个人太被人了解,又十分可怕。(大意)您的意思我明白,人还是不需要太出名了,有一点理解自己、喜欢自己的读者就够了。您不是说过吗,一个日本作家到中国来访问,一个中国作家说,我的书印得太少了,才几千册,不好意思。那个日本作家大惊:印这么多?我的书才印几百册。 可是现在,您的书成了许多读者的“香饽饽”。在文学界,更不用说了,都以喜欢您或者曾与您有过交往而骄傲:那个时候……或者我与汪先生……大有当年“我的朋友胡适之”之意思。我知道,您其实是不想把书出得这么多,也不希望这么有影响。您不是说过嘛:“我悄悄地写,你悄悄地读。”我知道您这是实话。您写的许多文字,当年我们不太明白的,或者不太理解的,后来我们在阅读您的过程中,都慢慢理解了、明白了,发现都是真诚的、实在的话。您曾说过“出家人不打诳语”,您的写作是真诚的,您说过的话也是真诚的。 可是,没有办法。您现在所拥有的读者,所产生的影响力,虽然不是您所希望的,但是现实就是如此,谁也没办法改变。您即使活过来,您也无可奈何。您只会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 您去世这二十多年,我写过关于您的一些印象,后又写了一些阅读记。有些读者喜欢,我受到了鼓励,又写了一些,朋友建议可以出一本书。后来出了,叫《忆·读汪曾祺》,还有了些影响,许多喜欢您的读者也喜欢这本书。我知道不是我写得多么好,而是读者喜欢您。“爱屋及乌”,使我的这本小书沾了光。记得这本书在北京研讨时,正是您去世十五周年的日子,许多您生前的朋友都去了。大家谈起您,总有说不完的话,个个眉飞色舞,抢着发言,会议从上午九点开到下午一点,还意犹未尽。结果会议主题全跑了调,没有研讨我这本书,反都在回忆您的趣闻逸事,一个个都有一肚子的故事,生生把个研讨会开成了关于您的茶话会。 记得当时有几个笑话,我印象特深。聂震宁先生说,您的那本《汪曾祺自选集》出来后,他们到北京给您送书,您见到书,对封面不满意,书的封面是紫色的,书名是蓝的。您说“蓝配紫,臭狗屎”。聂震宁笑说:“臭狗屎就臭狗屎,书反正是好书。”潘凯雄说,都说汪老爷子随和,平易近人。其实他的话并不多。初次与他相处,还会有点紧张。凯雄兄的话,忽然让我明白,是的是的,汪先生的话并不多。记得那时到蒲黄榆或者您后来的住处福州会馆,您并不多说话,而是有时冷不丁冒出一句。您说话是思索的,不是呱呱啦啦地说一大堆,除非是您酒后说兴奋起来的时候。平时您的话不但不多,而且是很少。您有时忽然说出一些警句,冷不丁地。秃头秃脑的,人要是不注意,还一时半会儿悟不过来。记得王巨才写过您,说有一次在北京梅地亚宾馆开会,您中途出来抽烟,王先生那时刚从西安调北京工作,见到您挺崇敬,上前毕恭毕敬请教您,您根本不予理睬,忽然嘴里冒出一句“八斗”。王没听明白,又问了一遍,您又说“八斗”。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他名王巨才,“巨大的才华”,汪先生用反切法,说是才高八斗,简称“八斗”。王先生当时初入京,听您此言还挺尴尬。多年后才知道,这正是先生您的风格。何镇邦先生说,那时他在鲁迅文学院,经常会因为请您上课,或者带学生去您府上拜访,走动较多。有一阵子别人老把打给汪曾祺的电话,打到何镇邦家。何老师疑惑,打电话到您府上问是何故,原来是您错把何老师家的电话当成自己家的电话给了别人。何镇邦抱怨:怎么能这样?您还挺有理:“我又不给自己打电话,我怎么能记得我家电话!”弄得何镇邦哭笑不得。那天关于您的这些笑话,抖了无数,要编辑起来,真可以出一本《汪曾祺谐趣集》,所以那天孙郁老师发言,则是一个说您的广博(其实您肯定不承认您是广博的,顶多说自己勉强是个杂家,喜欢读杂书。您的坐标是您的那些先生:闻一多、朱自清、陈梦家、沈从文,但对于后来的人,他们与您比,您已经算是广博的了),一个即是说您的趣。您去世二十多年来,真正比较了解您的,对您研究比较深的,当为学者孙郁。他不仅写有《革命时代的士大夫:汪曾祺闲录》,还在许多场合,对您在当代文学的地位给予极高的评价。孙老师经常说:当代文学如果缺少汪曾祺,那将大为失色。每次见到孙老师,都要很长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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