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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个梦

一两个梦

  • 字数: 254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 作者: 颜峻
  • 出版日期: 2022-09-01
  • 商品条码: 9787532181964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444
  • 出版年份: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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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8个梦,都是醒来后当天,或隔天所写。尽可能以梦中的经验来写。以下是一些具体的说明:  “我想”、“我回忆”、“我思考”……:这都是梦中的主人公在梦中想、回忆、思考。  “我不确定是不是这样”:同上,是梦中人的犹豫。  “有时候”:是说梦中的事物随时都在变化,有时候这样,有时候那样,而且没有明显的过渡或者切换。  “同时”:和“有时候”很像,是同时具备两种或两种以上的状态。  “现在”:就是梦中人所感知的那个时刻。  “刚才”、“之前”……:这些涉及过去的词,往往是指梦中人并没有经历,但突然觉得发生过的事情,不一定就是虚构的记忆,而是非线性时间的结果。  “我曾经梦到”:梦中人所记得的梦。  “另一个梦”:梦中人知道自己在梦里而且又想起了另一个梦。  “醒来”:通常是指梦中人从一层梦中醒来(但仍在另一层梦中)。作者没有写过真的醒来这种情况。
内容简介
本书作者颜峻,有名乐评人,诗人,声音艺术家。这是178个梦的记录。选自持续6年的梦的实验。 如果说梦也有主题的话,那就是关于时间、知觉、语言,还有所谓的自我。 作者先是试着记录梦境。但梦是一回事,文字又是另一回事。怎么去写,怎么样描述,就变成了语言自己的现实。 然后,日思夜想,连在梦里都想着要把梦记下来。对梦的观察变得更清晰,也更曲折,就想要看看梦之所自的虚无。 再往后梦也被这意志改变了。 梦就是语言。语言怎么生成,梦就怎么生成。至于“自我”,果真像人们说的那样,并不是一个实体。它可以堆叠,也可以消散。
作者简介
本书作者颜峻,有名乐评人,诗人,声音艺术家。颜峻是中国新音乐的主要推手,其作品《北京新声》是重要的音乐文化读本,洛阳纸贵,在本世纪第一个十年影响极大。颜峻最近十年致力于声音艺术创作,参与了国际上所有重要的当代艺术展和音乐节。颜峻的文字极富特色,自世纪之交始,其在各大纸媒、书刊发布的文章,对文艺青年有持续的吸引力,培养了一大批铁杆读者。本社出版的文字,均为颜峻定制授权,且大部分从未发表。
目录
我梦见自己在做梦(自序)_001
2014_001
2015_049
2016_135
2017_239
2018_273
2019_345
后记_403
摘要
     两个梦。6月21日 我在一个老朋友家。似乎是志强家。应该说他住在这里,但并不是自己的家。地方很大,像一个闲置的舞厅。可能志强的房间就在某个角落里,他的气息混在墙壁上、地板上、海报的图案里面,到处都是他的痕迹和风格,连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的阳光里也有。但这还不够,还没有强烈到把这里接近变成自己的家。 我在拉屎。房间很大,放着杂物和旧设备,像是音箱、机柜之类的。中间是一个抽水式的白瓷蹲坑。我就蹲在上面。 面前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女人。一个阔太太。也许是官太太。身后跟着年轻的一男一女,女的像是她女儿,没有什么存在感,也不说话,一点没有要参与到任何事情里的样子。男的看起来是她的跟班,也更没有存在感了。这位太太拉着我的朋友,问,那些设备多少钱卖。这个多少钱?那个呢?我不高兴,心想这也太目中无人了吧,没看见我在拉屎吗? 这时候,另一头,大厅的尽头,播放起了音乐。声音穿过巨大的空间,几乎要充满它,几乎要开始回荡。它来到我们身边。这是他们带来的音乐。太太有点得意地介绍着,一边还问着别人的看法。这是她的公司制做的。是陈底里的作品,但并不像我记忆中那个陈底里,可能是假冒的。先是塔不拉鼓打出的节拍,不紧不慢地重复着,极简主义的样子。然后有一个琵琶的旋律加入进来,非常甜俗,而且和塔不拉接近不搭调。我已经拉完了屎,正往外走,那位女儿,也可能是我那朋友,迎着我问,你觉得怎么样?我说真难听,确切的说是真他妈难听。 我径直走出去。我要去一所学校找人。也许是女朋友。或者是女朋友之一。还有另一些朋友。有几个就在我所在的这个房间里,我们已经见过了面,我们已经在一起混过了整个晚上,喝酒,聊天,时间缓慢然而坚定地将我们浸入其中,有的人说要抽两口,但并没有人在意,也根本没有人拿出来。现在已经是早上了,我要去学校了。学校就在前方,我想,在他们上课的时候,我该干什么呢?在教室外边等吗?还有,去过学校以后,我该去哪里住呢?这是个问题。我没有去学校,而是去了学校附近的什么地方,拜访了另一个女朋友的家人。他们给我准备了半套房子。有其他人问起的时候,我这样解释它:“这是一整套房子的一部分,你看,它有自己的门,另外半套也有自己的门。”“那么你进来的时候会穿过另外那半间吗?”“不会。”我向他们展示了一下。其实就像是相邻的两套小房间吧,只不过,它们首先是一套房子,只有一个门,然后,当你真正进去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要么进到这一半,要么进到那一半。你不可能同时进入两个半截的空间。从几何学或者物理学的角度来说,这多少有一点尴尬。 但不管怎么说,我总归是有地方住了啊。而且,似乎,等我从学校回来的时候,还会见到我的女朋友,或者说女朋友之一。我们可以一起过夜,这让我感到很高兴。 并不是说我有很多的女朋友,这里出现了“之一”这样的词,似乎是因为我要去学校拜访的,是另一个人:她并不真的属于这学校。她可以在这里读书,没有人干涉,她自己也并不觉得陌生。但她不属于这里,她来自远方,比如说,她从美国来,她身上带着另一个空间,甚至另一个时间的气息。或者她正要去远方,她身上已经带上了另一个空间和时间的气息。那么,就当她是要去留学吧。我姑且这样认为。这让她的存在不那么确定。她有点焦虑,有点急急忙忙的,这大概是她和其他人惟一的不同之处。我想,那么,在她上课的时候,不如先去见其他的朋友吧。对,就这么着。于是,我发现我已经见到了很多朋友,有的为我带来了近期新出版的诗集、文学杂志、文学报纸。我停在半路上,翻看着其中的一本杂志,里面也有我的散文和诗,朋友们又离我远了一点。刚才的那位官太太还在没完没了地谈论陈底里的音乐,我就拿着报纸,走到他们身旁,一边听着,一边想着要怎样准确地谈论这音乐。我在心里组织着语言,就像准备在会议上发言的人。那音乐也在我脑海里重新演奏了一遍,也许是按照我的记忆重新演奏了一遍,这一点我没法确认,因为记忆已经消逝了,就像是随着音乐的再现而被消耗,被抹除。我始终是新的,这音乐也始终是新的。只要活着,它和我就会不断消耗记忆。 事实上我是坐着的,我抬起头,折叠起那些报纸,和杂志一起握在手中。西川就坐在我右边,就像是在剧院里的两个座位上那样,面对着前方逐渐向下倾斜的地面、远处模糊的风景。他微微侧过身来,说:再见。也许是我对他说的:再见。总之我们一起站了起来。总之只有我站在那里,望着前方:在正前方,大坡下面,有一片将要变得清晰起来的建筑群,那就是我将要见到朋友们的学校。 P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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