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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文字呐喊

用文字呐喊

  • 字数: 1800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京华出版社
  • 作者: 邱晓雨
  • 出版日期: 2011-10-01
  • 商品条码: 9787550203174
  • 版次: 1
  • 开本: 16开
  • 页数: 274
  • 出版年份: 2011
定价:¥32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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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用文字呐喊》编辑推荐:阿来,莫言,张贤亮,贾平凹,韩少功,张抗抗,迟子建,华语文坛巅峰访谈,中国作家协会支持、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倾力打造毕淑敏、陈忠实、二月河、白先勇、李洱、刘心武、王安忆、贺敬之、刘震云……中国有影响力的作家尽集于此,精彩内容陆续出版。
中国最特立独行的思想、中国拥有穿透力的声音,时代、社会、写作、人生、世界、故乡、母亲、爱情、幸福、死亡、恐惧……每个喜欢文字的人都来读读这本书!
内容简介
贾平凹、莫言、韩少功、张抗抗、迟子建、阿来、张贤亮……华语文坛巅峰访问。
中国作家协会重点项目、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倾力打造,强强联手,靠前的支持力度!毕淑敏、陈忠实、二月河、白先勇、李洱、刘心武、王安忆、贺敬之、刘震云……中国有影响力的作家尽集于此,自述简明思想史,精彩内容陆续出版。
75岁的张贤亮,70岁的陈忠实、二月河,这或许会是这批被称为作家的人最后一次集体亮相!
特立独行的风格、多元折射的思想、中国拥有穿透力的声音,时代、社会、写作、人生、世界、故乡、母亲、爱情、幸福、死亡、恐惧……丰富的话题中有多少隐秘可以挖掘!
中国作家协会重点项目
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全力打造
华语文坛巅峰作家集体亮相
文人,作为文化的生产者和传播者,在中国历代都担负着定位那个时代精神,并反应其韧性和张力的责任。
《用文字呐喊》一书采用人物访谈的形式,记录了阿来、莫言、张贤亮、贾平凹、韩少功、迟子建、张抗抗、陈忠实、二月河、李洱、白先勇等一大批中国当代最特立独行的文人,披露的人生故事、心灵疆域和存在之思。他们用中国拥有穿透力的声音,对社会、时代、世界、理想、死亡、幸福等热点话题进行了思想评述。这是他们每个人的简明创作史和思想史,所勾勒出来的,是过去30多年中国文人的进化轨迹。
作者简介
北京电影学院电影学硕士。
曾经的《北京晚报》摄影记者,曾经的北京女子手球队队员,曾经的模特、外企文秘和电视编导,今天的电台主播。
目前负责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环球资讯广播的《新闻盘点》,每天和嘉宾聊最热闹最重要的国际大事。同时负责《环球名人坊》的采编和主持,和名人们聊他们自己,也聊这个世界。
目录
阿来:浮华时代之中的本真质感 001
莫言:梦幻文字背后的现实足音 045
张贤亮:传奇足迹之下的不老青春 093
贾平凹:穿过笑骂评说,谁解真实心境 123
韩少功:精神世界的山南水北 165
张抗抗:河流般的岁月成长 195
迟子建:心灵在夜晚绽放的光芒 223
后记午夜的花开269
摘要
    贾平凹:穿过笑骂评说,谁解真实心境
     他是当代中国拥有争议的作家之一。
     “一生为什么老受争议,我一生一直在受争议,从我一开始写作就受批评。”
     他的长篇小说《废都》被禁近20年后,依然是话题的中心。
     “我反正把我怎么想的,我把它写出来就对了,《废都》基本上也就是这样。”
     今天他如何回顾那些被删减的文字?
     “最后是出版社删了一部分,我也还删了一部分,但是当时我都要写了,不写,那一种真实感不能出来。”
     而在细密的文字背后,他有什么样的内心?
     “我见人多的时候,我就害怕了,为啥老得病,有好多压力,叫我去开会,我都不知道咋开,就紧张了。”
     什么是他眼中的爱情?
     “原来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其实癞蛤蟆从来不想吃天鹅肉,因为它太远了,离它太远了。”
     他又用怎样的方式诠释死亡?
     “人到老的时候,到死亡的时候,真正的生命枯竭,他是没痛苦的,只有幸福感。”
     他是一个自称为农民的作家。
     “你骂我,我一般也不骂你,你欺负我,就欺负,这也是当时无奈的一种社会把你变成这样子,这种心理一直贯穿到现在。”
     在《秦腔》《高兴》等作品中,他对乡土一往情深。
     “再没有那些很温暖的东西,那些人就没办法活了。”
     他的《浮躁》《废都》等作品,多次获得国内外大奖,但他却曾如何看待写作?
     “在年轻时写作也跟赌博一样,谁也看不来前头。”
     他如何定位自己的读者?
     “写腐败,写反贪的小说,哪个贪官看了,反倒都给不贪污的人看了,给写民工,实际上民工看得少,都是给不是民工的人来看,引起社会一些关注就对了。”
     本期《环球名人坊》,对话作家贾平凹,穿过笑骂评说,解读真实心境。
     “写得多了以后,人越来越害怕,这像开车一样,开头的时候,啥都不怕,越开越胆小。”
     我就是石头变的吧?
     各位好,这里是《环球名人坊》,我是邱晓雨。本期“作家与世界”系列深度访谈中,我将对话的是贾平凹。
     从1973年发表自己的处女作开始,贾平凹已出版了小说、散文、诗歌、书法、美术等方面的著作一百部以上。30多年的作品就算挑着说,我也很难在一到两期节目中说完。因此在我们的对话当中,主要谈到的只有四点,它们是:病、农村、女性和爱情。我相信关于每一点,贾平凹都有最充分的发言权。
     贾平凹不是第一次做客《环球名人坊》了,几年以前在他创作长篇小说《高兴》的时候,我们的主持人弥亚牛曾经到往他在西安的家中进行专访。而这次,我们则是在多雨的重庆和他聊了很久。
     邱晓雨:你好,贾平凹,欢迎再次光临《环球名人坊》。
     贾平凹:好,谢谢,谢谢。
     邱晓雨:我记得上一次应该是好几年之前,我们的主持人弥亚牛采访你的时候,你正在写《高兴》那本书。
     贾平凹:对,对,那是1997年,1996年了。
     邱晓雨:我们这次约你,是在“两会”的时候,你病了,所以拖到现在。
     贾平凹:对。
     邱晓雨:最近身体怎么样?
     贾平凹:还可以。因为“两会”的时候,开两天会就发烧了,发烧就走了,但是我没想到这次你又到会上了。
     邱晓雨:所以我特别怕你这次又生病了。
     贾平凹:不敢说,一说就病了,就是(笑)。
     邱晓雨:我采访莫言的时候,觉得饥饿这件事对他的创作影响特别大,其实从你好多作品里面,我觉得“病”这件事对你的影响是很大的。
     贾平凹:我是在上大学的时候得过一场病。大学毕业后,在30多岁的时候,病特别多,从那以后,病就再没断过。当然这几年还算好的,比我30多岁那个时候状态要好一点,体质不是说多强壮的。一劳累,就啥也不想了,所以一般我不爱出门,也不爱到哪儿去,旅游也不爱跑,一累,就没有啥兴致了。
     邱晓雨:你说你是适合静养的那种类型。
     贾平凹:对,我也不锻炼。人绝对是分两类,一个是动的,一个是静的。有些人,动物变的,托生的,他就要动。有些他就不是那一种托生的,他就必须要养。
     邱晓雨:你觉得你是什么托生的?
     贾平凹:我就是石头变的吧,反正就是不动了。
     庄之蝶是有趣味的,他有他的苦闷在散文《人病》当中,贾平凹提到了自己在患上肝病之后感到的人情冷暖。文章里说:“惟有父亲和母亲、妻子和女儿亲近我,他们没有开除我的家籍。他们越是待我亲近,我越是害怕病毒传染给他们。我与他们分餐,我有我的脸盆、毛巾、碗筷、茶几,且各有固定的存放处。我只做我的坐椅,我用脚开门关门,我瞄准着马桶的下泄口小便。他们不忍心我这样,我说:‘这不是个感情问题。’我恼怒着要求妻子女儿只能向我做飞吻的动作,每夜烧两盘蚊香,使叮了我血的蚊子不能再去叮我的父母,我却被蚊香熏得头疼。我这样做的时候,我的心在悄悄滴泪,当他们用滚开的热水烫我的衣物,用高压锅蒸或熏我的餐具,我似乎觉得那烫泡的,蒸熏的是我的一颗灵魂。我成了一个废人,一个可怕的魔鬼了。”
     如果说散文《人病》是贾平凹因为自己的病,感受到社会的病,中篇小说《病像报告》则是致力于贯穿不同时代的“病”。家喻户晓的《废都》虽然在性描写上广受关注,实际呈现的也是一种都市生活的病态。
     邱晓雨:你那么多作品,像《人病》《病人》《病相报告》都跟病有关,是不是人自己生病的时候,特别容易观察到其他人的病,包括社会的病,很敏感。
     贾平凹:病吧,也是一种体现生活的、人生的一个方法。人一病以后,他看别的啥也不一样,尤其在特别痛苦的时候,感觉一切都发生变化了,这起码影响你的情绪,情绪低落。
     邱晓雨:你的一些作品写出了当代社会的通病,像《浮躁》。而《废都》是不是也在说文化界的一种病?
     贾平凹:拿我自己来讲吧,比如说小时候,个子小,不像你那么大的个子,像你这么大个子,那我性格现在绝对不是现在这性格。个子小,再接着,家庭又打成反革命,我父亲打成历史反革命。出身不好,政治地位没有,身体又不好,他这个就形成一个特别敏感的人,不是说慷慨激昂的那一种。他是把你整个的人生基调给确定下来了,内向、老说话、不爱动。他内心可丰富,他敏感,他能感受好多东西,就像眼睛不好的。盲人的耳朵就好了,聋子的时候,眼睛就亮了,道理是一样的。
     邱晓雨:所以不管是《浮躁》还是《废都》里面那些社会现象,你容易看得更清楚一点?
     贾平凹:嗯。反正文学作品它基本上就是,如果一个人生活状态,生命状态和这个时代在某一点投合的时候,你虽然写自己,其实投合的是中国时代的东西。就害怕找不到这个点,或者是偶然碰到这个点,你把他拿来,像曹雪芹他写大观园一样,这个点正好和那个时候当时那种社会,衰败它是投合了。经常是个人命运和这个时代,和这个社会,一旦达到,有的是有意识,有的是无意识,容易能写得好一些。
     邱晓雨:你举这个例子,《红楼梦》里面有一种衰败,而《废都》也有一个字,是“废”。
     贾平凹:嗯。《废都》基本写上世纪末的那个时候,写知识分子的一些心境的,精神状态。在当时写出来,一般人不愿意承认那个东西,谁也不承认,就包括知识分子,他也不承认,是我我也不承认。精神状态不好的时候,你也不愿意承认那些东西。
     实际上过一段时间以后,你冷静下来,就是那回事情,大家当时都对性的描写,那方面,关注的那方面,引起争论,当时写的还是有些早了,但是文学作品,不管是你对社会的感知,还是对人生的感知,我觉得一定要预见性,或者前瞻性,或者提前性的那些东西。
     邱晓雨:我想问,如果在生活里面,如果有一个人是庄之蝶,在你的身边,你会跟他做朋友吗?你怎么看待他?
     贾平凹:现在这种人也多得很,朋友吧还是可以交朋友的。你不能把家里人当成你自己,不能把亲戚当成你家人,也不能把朋友变成你家里人。朋友就是有个事情互相帮助,互相关照着,这就是朋友了。庄之蝶是很有才华的一个人,很有趣味的一个人,生活作风那是他个人事情了,愿意干啥你干啥,与我无关了。现实生活经常有好多人,他本身就是很正经、正统的一个人,他对你也特别好,但是这个人老没趣味,你和他待在一块也难受,给你拿钱,送钱来,你就希望赶快把钱放下,你赶快走,因为他没啥意思。有些人明明知道,说来说去啥东西,就要占你便宜,但是他有意思,你还愿意来和他谈话。
     邱晓雨:你就让他占便宜?
     贾平凹:嗯。往往人就是这种毛病,就是觉得有意思,这个人有趣味,庄之蝶应该是有趣味的一个人,他有他的苦闷法。
     邱晓雨:所以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理解他们的这种困境。
     贾平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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