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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敦煌

再敦煌

  • 字数: 250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青海人民出版社
  • 作者: 非我
  • 出版日期: 2020-01-01
  • 商品条码: 9787225058818
  • 版次: 1
  • 开本: 16开
  • 页数: 257
  • 出版年份: 2020
定价:¥78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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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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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以敦煌为核心,沿着“一带一路”河西走廊段,以历史与现实的双重角度将这里的开放、包容、智慧的文化和人文生态呈现在读者眼前,重新审视了以敦煌为中心的河西走廊,给读者以新的解读。
内容简介
作者以“丝路”“陆路”“水路”的方式走向新维度的敦煌。作者踩着历史的小径走向纵深,向汉武大帝和唐王朝,向霍去病和班超,向张议潮和曹议金,向地理山川、向大山大河讨要关于敦煌的前世今生。
作者简介
曹建川,中国作协会员,鲁22高研班学员,浙江文学院签约作家,现居甘肃敦煌。曾获第三届第四届中华铁人文学奖、青海省青年文学奖等十多次省部级文学奖。 
目录
别离:敦煌在右
壹 敦煌之丝路:青海唐蕃道
1 从敦煌出发:出发是抵达的彼岸
2 岁月之岸:一座叫阳关,一座叫玉门
3 当金山:祁连在左,阿尔金在右
4 花海子客栈:当旷野走过人类自己
5 德令哈:轨道深入荒原深处
6 唐蕃古道:一个民族的背影和面部表情
7 群科:黄河岸边听涛处
8 湟水河谷:丝绸路之青海大道
贰 敦煌之丝路:甘肃河西道
9 兰州:或左或右都是正道
10 武威:被失重的丝路重镇
11 永昌:开轩的精神指向
12 山丹:马蹄深陷的历史回廊
13 甘州、肃州:汉武大帝伸开的臂膀
叁 敦煌之山路:道貌也岸然
14 三危问道:关于一座山的根魂追溯
15 老君堂:老子的两千年道场
16 坐而论道:我们的彼此看见
17 三危之上:道的精神隐喻
肆 敦煌之水路:回头即是岸
18 逆流而上:问水祁连
19 悬泉置:一杯水的驿站
20 安西:古河床里掩藏的水道
21 榆林窟:疏勒水域的精神粮仓
22 石包城:祁连水岸的军事坐标
23 夜走南山:党河水的梦幻穿越
24 西湖:敦煌水岸最后的护卫者
回归:敦煌在上
辞敦煌书(后记)
摘要
     从敦煌出发:出发是抵达的彼岸 因为对一条丝绸的诗情画意,并对她行走的路线图附带情感地解析,所以,只能从丝绸之路的高光点敦煌出发,围绕祁连山作周而复始的山河寻访。每一次出发都是抵达。 二十几年来,我一直就在这条通天的大道上告别、出发。 曾以恣意的状态穿越青海长云,穿越千里河西大走廊。那时候还年轻,没有把这世界当回事,随性随意是青春期的很好注释。现在虽然还不能说老,但中年的山峰正在向近。中年是生命的顶点,风景可谓独好,但好风景总是转瞬即逝。这就是生命的悲凉。 年龄并不要命。有些路,需要思想去行走。 灵魂有了天堂,就不怕脚下的地狱。 可以肯定,中年阶段的每次出发都不再是简单的对地理线路的复制。我已经告别简单的形而下的行走。比如这次,我就在探源以敦煌为核心、以祁连山为界碑的丝绸之路的多种路径、多张面孔。面对敦煌,做这样的担承,我应该并恰合时宜。 蒲勇驾车。这小子身体特棒,十几年前曾在可可西里无人区的楚玛尔河畔一口气来了七个高空翻,当时晾诧得我紫皮茄子的脸和同样紫色的目光都无法表情。这次他驾车。两个月前他刚做了胆结石手术,我相信小小的胆结石无碍于他。他还想写小说。同行的还有侠女,一个摄影师,散文写得也不错。还有一个号称舞神的人。四人行进的目的地,是从敦煌出发,翻当金山,进入柴达木盆地。在德令哈与海子约面,然后再去西宁,去兰州,从河西走廊回归。线路图刚好是两条弧线,弧线中间就是历史上匈奴人的天山——祁连。 两条弧线圈并了祁连。 两条弧线就是古丝绸之路的两条贯通西天的大道。 而敦煌,是起点也是终点。 我突然想起西部诗人高凯的一首诗《苍茫》: 一只苍鹰,把天空撑起/一匹白马,把大地展开/一条阳关大道, 在一个苦行僧远去的背影里消失/一粒金沙在天地尽头,高出戈壁/ 凝神眺望,不是月亮就是敦煌 每当直面敦煌的沙漠和行走在戈壁旷野,无限的苍茫便滚滚而来。 从千年前的阳关、玉门关的烽燧和城垛而来,从干涸的疏勒河古河床而来,从晾干水分的唐诗宋词而来,来到我的脚下,将我用轻烟般的浮尘紧紧裹住。我在苍茫里变得苍茫。在敦煌,你无法不变得苍茫,假若你的思绪和情感与历史产生了对接,与天地和汇聚于莫高的诸神产生了联系,那么你就会在时光的大隧道里穿梭驰骋,与天地万物建立关联,与前生后世建立对接。这一点不用怀疑。 一千年来、两千年来,或者更久远的时间和空间里,一个民族倚敦煌西望。 依然是一千年、两千年,或者更广阔的西域大地,驼铃和马帮,还有那些赤足踏行流沙瀚海的行者或受国家于使命的使臣们,他们都从敦煌出发,将目光投向更加西去的远方,将胸怀敞向更加辽阔的西天,帕米尔高原,葱岭,塔什库尔干,撒马尔罕,耶路撒冷,君士坦丁堡……这是一条诞生于中世纪前,却繁盛于人类中世纪的文明大道、经济大道和文化大道。一个东方民族以最柔软的丝绸的形态凿开了地球东西方之间的万里疆域。 德国地理学家李希霍芬最早在19世纪70年代将之命名:丝绸之路。 敦煌,作为大道的终点,也作为大道的起点。 敦烂,是缠绕着人类命运的一个死结。 此时,两千年之后的2018年的春天,我的Suv在七里镇的出口处加满油。 向西的大道上,车流冷清,估计是出行太早的原因。当然,毋庸置疑,西部任何一条路都比内地要清静,即便是“十一”黄金周,路上的车轮也要逊色于内地的滔滔车流,是经济发展的滞后问题,也是人口稀少的原因。总之,在这一条路上,很明确的信息回馈就是:西部。 其实清静没有什么不好。清静不仅仅是指一种形态,还是一种哲学。 在西部,你会油然而生老子的哲学大观,清静且无为。 我对蒲勇说:好好开,我要睡觉了。 上车就睡觉,这是很多年来的习惯,只要不是自己驾车,这习惯雷打不动。也不一定真要睡觉,只是想闭上眼睛,当然酣睡过去优选,即便睡不过去假寐也行。这样的话,自己在自己的思想里驰骋,想想主义也行,想想邪恶也行。只是车载音响里的碟片实在太老,老歌老嗓迭出。我说,你这歌真够老。他嘴唇一嘟,你不是睡觉了吗。我哑然。 这条路我走得太多,以至于记忆重叠,甚至凌乱不堪。 最有记忆的是一个暑假跟叶子去老茫崖。 P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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