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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公里 阿布洛哈村的梦

最后一公里 阿布洛哈村的梦

  • 字数: 148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四川大学出版社
  • 作者: 林强
  • 出版日期: 2021-04-01
  • 商品条码: 9787569018431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452
  • 出版年份: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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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这是一部非虚构文学。作者以非虚构的写法,以凉山州大山深处的阿布洛哈村为载体,以时间为线索,讲述这20年来,该村的村民围绕着“路”这一主题发生的故事。20年前,作者第一次来到阿布洛哈村,只能徒步攀爬一条泥土路,村里的居民对外交往接近靠脚走和肩背。那时候,村里没通电,只有油灯照明;修房子需要自己背建材。随后,作者在当地投资建了第一个小学,安徽、山东等省的支教老师开始支援学校,路桥公司在当地修起了路。在当地政府的支持下,社会各界的帮助下,如今,阿布洛哈村通了路,人们住上了安居房,柏油路可以跑汽车,有了公交车,孩子们也走出了大山。作者以阿布洛哈村前后变化对比的方式,讲述“路”的重要性,宣传“一个也不落下”的精准扶贫理念,弘扬爱国情,传递奉献的精神。
作者简介
林强,中国摄影家协会理事,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四川省第六届文学艺术联合会副主席,兼任多所高校客座教授。 曾出版过《走进大自然》《在那遥远的地方》《海螺沟》《贡嘎日噢》《圣山下的“慈子花”》《生命的力量》等图书。曾获“中国第七届摄影金像奖”;曾被授予“全同德艺双馨文艺工作者”“中国最有影响力的摄影家”荣誉称号。《在那遥远的地方》被评为“首届向全国推荐百种优秀民族图书”之一;2016年,编创的电影《贡嘎日噢》在美国第十三届世界民族电影节上获“优秀故事片奖”;2018年,《生命的力量》图书获得国家出版基金项目。2007年,在人民大会堂举办个人纪实摄影展。作品被国内外多家博物馆和美术馆收藏。
目录
引子
[第一篇]惊险的进村路
01峡谷里有个村子
02与死神并肩
03初入"神秘村"
04油灯
05阿聪尔聪的喜与悲
06牛日的命运
[第二篇]我们的孩子上学了
07背建材的小伙子
08开学第一天
09土法上马的体育场
10那条路,他走了400多次
11黄红斌和他的支教老师
[第三篇]每一天都是崭新的
……
摘要
     01 峡谷里有个村子 2002年12月12日,国务院办公厅下发了关于2003年部分节假日休息安排的通知。那年的农历大年初一至初七都是国家法定休息日,这对我来说是一次难得的外出摄影采风的机会。我同几位摄影家提前做好了准备,决定过了大年三十,初一就出发去凉山州。 记得那年大年初一是2月1日,我五点就起床准备行李,六点准时出发。汽车翻过泥巴山,中午到达了石棉。我们吃过午饭,又开始翻拖乌山。那时候西昌到成都的高速公路还在测绘之中,一路上都能见到规划出来的路基。因为是大年初一,一路上车很少。尽管如此,三人换着开,到达凉山州布拖县已是晚上九点。好在县里宣传部的一位同志给县城的一个餐馆打了招呼,给我们留了菜和饭,要不然那天我们真的就要吃干粮了。 凉山彝族不过春节,他们过彝族年。晚上八点,布拖县城就静悄悄的。宣传部的同志见我们只用一天时间就从成都赶到布拖,很惊讶,他说: “我们到成都,汽车都要走两天,最陕也得一天半。今天是大年初一,是你们的节日,你们还专门赶到彝区为我们宣传,让我们很感动。我们明天先带你们去乌依乡,然后带你们去西溪河,还有衣某等地区,这些地方都很原生态。” 第二天一大早,宣传部的同志买了干粮和水,带我们去了乌依乡。乌依乡是布拖县海拔优选的一个乡,处在海拔2700米的山上。1984年在乌依乡发现了铅锌矿,因为有了这个矿,才修建了这条简易的公路。我们从布拖出发后,走了三个小时颠簸崎岖的碎石山路,到达了乌依乡。 乌依乡不是我们想象的那种乡镇,山上只有两个小院,一个小院是乡政府,一个小院是中心校。中心校只有两排平房,一个篮球场大的坝子,坝子紧靠着教室,教室前竖着一根生锈的铁杆,杆顶飘着一面国旗。乡政府的门紧闭着,宣传部的同志叫了半天才开门——里面只有两个人,他们正一边烤火,一边等我们。如果不是宣传部的同志昨晚给他们打了电话,今天是见不到人的。我仔细打量了这个乡镇,它没有街道,专享的一个小卖部都紧闭着门,可能是春节期间没有人光顾的原因。我这时才明白,宣传部的同志为什么要为我们今天的采风准备水和干粮。 乡政府的周边聚集了三个比较大的彝族寨子,我们决定各自带着干粮,分别进入这几个寨子。宣传部的同志知道我是省上来的处长,便同我走在一起——他会说彝语,有他在,我们跟当地人交流能方便些。我一边拍照,一边通过宣传部的同志了解当地的情况。寨子里的房子都是土坯房,其中不少房顶是用木板搭成的。因为山上风大,所以木板上面还压着许多石头。这种方法是他们祖辈传下来的,至今还在用。这种房子,再配上周边荒凉的环境,让人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我一个劲地按快门,时间过得很快,我们不知不觉沿着一条小路走到了悬崖边。我望着落差约两千米的峡谷,看着薄云在峡谷中徜徉,好似站在了天上。这个时候,宣传部的同志告诉我,下面有一个麻风病康复村。 那天天气很好,空气的能见度很高,山下的石头草房子也若隐若现。我向宣传部的同志打听下面的情况,他说不知道,还说“我们彝族最怕这个病,这个病比艾滋病还可怕,就算下面有金子,我们也不会去的”。我说:“这个病不是能治了吗?2000年我在海螺沟景区边的磨西镇上,去过当地的康乐村,也见过不少麻风病治愈者。他们除了肢体留下一些残疾外,其他都很正常,几乎没有什么传染性,有的人还活到了八十多岁。”我当时心里想,这位宣传部的同志有文化,还是一位国家干部,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我看他对我那么热情,一直为我们引路和服务,所以也不好反驳他。 在拍照片的过程中,我见人就打听康复村的情况,路人都说没去过这个村。有一位中年人告诉我: “我们只会在山上看这个村,绝不会下去。康复村的第二代人上山来买点油盐,我们见到了,也会绕道走。他们走过的路,那两天我们都不会去走,一直要等下过雨后,我们才会去走。”后来我还听说,有一次一位老人不知道情况,走过康复村村民上山的那条路,第二天就生病了。这件事一直在这几个寨子里流传,所以当地人都怕得很。他们说得那样绘声绘色,我听了感觉很真实,但又总觉得有点不讲科学,心里很不是滋味。 傍晚,我们回到了布拖县城。后来几天,我们又去了西溪河和衣某区,以及布拖县城周边的木尔乡。当我们按计划要返回成都的时候,我突然决定留下,便告诉同行的朋友,自己在布拖县还有一些教育上的事要做。告别朋友后,当天我又搭汽车回到了乌依乡,想试着从悬崖边走下去。我找了四五家人,还出了高价,想请他们给我带路,他们都谢绝了我。我在悬崖边坐了一小时,望着那山间峡谷出神。突然手机响了,是单位来的电话,因为当天是新年后上班的第一天,我知道我应该马上回去了。离开乌依乡之前,我用相机拍下了悬崖边的那排废弃的房屋。听当地人说,那就是20世纪60年代县政府专门为下面的麻风病人修建的皮肤防治站(简称“皮防站”),如今只剩下破碎的砖墙和长满野草的屋基。一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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