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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想日/地理阅读

驰想日/地理阅读

  • 字数: 105千字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浙江文艺出版社
  • 作者: 陈丹燕[著]
  • 出版日期: 2016-08-01
  • 商品条码: 9787533945770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0
  • 出版年份: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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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20世纪欧洲的文学高峰之一《尤利西斯》,被很多人称为“天书”,阅读这样一本书需要极大的耐心,极强的文字感受力。作者陈丹燕展现给读者一种崭新的阅读方式——带着名著去旅行,走进书中的世界,在故事的发生地,与书中的人物相遇、碰撞、擦出火花。
    而作为一个作家的旅行,与一般读者又有不同。乔伊斯“意识流”的写作手法像是打开一个新世界般,为陈丹燕提供了一种全新的写作方式,更是为其构建了一套认识世界的方法。叶芝,鲁迅,童年的赛璐珞娃娃,1970年代上海某大礼堂中的拉歌比赛……作家信手拈来的意象,让人在1904年的都柏林,2013年的爱尔兰与19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上海中肆意穿梭,都柏林酒吧中《村路带我回家》的歌声犹在耳边流淌,而意识早已飘荡至洋溢着烟熏味道的上海弄堂。
    如果你想去爱尔兰,如果你想读《尤利西斯》,这本书恰如其分地可以成为向导、索引,而在这之上,更有陈丹燕作为一个女性作家极其私人的阅读体验以及人生思考。
内容简介
《驰想日》是陈丹燕所著近期新旅行散文。作者带着乔伊斯的经典名著《尤利西斯》,在爱尔兰都柏林城漫游24小时,追寻无所不在的犹太人布鲁姆。
2013年初夏,布卢姆日,陈丹燕遇见迎着乔治教堂的晨光去买羊腰子的“布卢姆”,与穿着灰蓝色短大衣的“舞蹈老师”前后脚经过一家鲜肉铺,而长裙飘飘的“诺拉”在红砖墙下倏然而行……书中的人物走进了现实,作者个人的驰想与遐思则进入了书中。
作者简介
陈丹燕,1980年代以儿童文学创作步入文坛,1990年代转入成人文学创作,以非虚构纪实类作品和其漫游世界的旅行文学广受关注。主要作品有外滩三部曲《外滩:影像与传奇》《公家花园的迷宫》《成为和平饭店》,上海三部曲《上海的风花雪月》《上海的金枝玉叶》《上海的红颜遗事》,另有《我的旅行哲学》《我的旅行方式》《北纬78°》《永不拓宽的街道》《咖啡苦不苦》《漫卷西风》《一个女孩》《慢船去中国》《唯美主义者的舞蹈》等。
作品在靠前外广受赞誉,曾获全国很好畅销书奖,上海书展畅销书靠前名,华东地区很好文艺图书一等奖,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提倡宽容”文学奖,奥地利国家青少年图书奖金奖,德国国家青少年图书奖银奖,及台湾《中国时报》《联合报》颁发的年度很好图书奖。作品被译为英、德、日等多国文字。
目录

第一章  一朵云――有些缥缈之物竟是永恒
一、沙湾
二、圆堡
三、挤奶场
第二章  白日游――一座老城可以成为一本书的索引
一、黄铜牌子上的布卢姆
二、酒馆
第三章  国立图书馆
第四章  长夜游――在时间的河流上泛舟
一、乔伊斯桥畔的纸片雪花
二、坦普酒吧里的地方性与世界性
三、乔伊斯中心的碗柜

一个欧洲小说的爱好者:伟大梦想与实践
致谢辞
译名对照表
摘要
    按理说,一朵云没什么了不起,大西洋边上的海岛上空,成天飘浮着一万朵云。但这朵云却给予我在相同地理环境里做索引的乐趣:在圆堡平台上斯蒂芬望见一朵云;几十公里之外的都柏林城里,几小时后,漫游到多塞特街上的布卢姆遇到了这朵云;而我,在差就一百零九年时,作为读者的我,也望见一朵云。
    平台上有云,没人。
    爱尔兰面向大西洋的海岸线上,类似的圆堡都叫“拿破仑塔”,只有这里叫“乔伊斯塔”。这座圆堡由一个《尤利西斯》书迷买下,捐献出来作为《尤利西斯》纪念馆,并将二楼布置成靠前章里描写过的模样。
    强烈的潮湿气味从窄小的单人床的被褥上源源不绝地散发出来,也从木头桌子上摊开的一本精装书的纸张中散发出来。没有别人,所以我得以在那里读了一会儿靠前章。但是坐不下来,太湿了,连纪念捐赠圆堡书迷的黄铜牌子都在墙上长出一层绿锈。
    接待我的沙湾退休老师罗恩上楼来看我,他是乔伊斯协会的志愿者。他很稀罕地端详着我正在读的中文版《尤利西斯》,比我把自己安置在塔里读书还更稀罕些。“乔伊斯竟然如此靠前化了。”他感慨地望着乔伊斯翻译成中文的名字。
    我向他说起自己靠前次知道乔伊斯的大学时代。1981年,中文系的欧洲文学史课上到现代部分,教授们都没有正式的教材,刚好袁可嘉、董衡巽、郑克鲁等几位选编的《外国现代派作品选》在上海陆续出版,那套书就成了我们的教材。它就是带领我们走向世界文学的摩西。在介绍意识流作家的那一册,我读到《尤利西斯》中很平稳干净的第二章。
    《尤利西斯》中的斯蒂芬在沙湾的学校里教书,罗恩也在沙湾的学校里教书,我大学时代似懂非懂地读过的《尤利西斯》第二章描写的正是沙湾老师在学校中。
    罗恩戴着一副乔伊斯式的小圆眼镜。他闪闪发光的眼睛被镜片放大,显出很好严正而循循善诱的样子,全世界的教师都是这样的圣徒脸相。他听到我回忆1980年代初的中国中文系读书生涯,若有所思地点着头,说:“这么说,中国人还是很审慎地选择了比较干净的章节来介绍给学生看。”
    但是教授在上课时说到,这本书很杰出的部分是莫莉的意识流动,那一章通篇没一个标点,模拟意识流动的状况。1980年代在中国曾与弗洛伊德齐名的心理学家荣格为这一章又爱又恨地背书,让1980年代初的文科学生都很好神往。那个时代研究潜意识的心理学家比乔伊斯更令人服膺,但当我很终读到莫莉那一章意识的奔腾澎湃,已经是1994年以后,在萧乾夫妇的全译本里。我仍能感受到里面强有力的肉欲渴念,巨大的、潮湿而温暖的心理真实感,带着令人感到绝望的沉重。    “这么说来,中国人是很好小心翼翼的、审慎的民族。”罗恩老师仍在体会袁可嘉选本的深意,却并不知道他在那个时代众所周知的苦衷。1980年代初,要在中国介绍《尤利西斯》,也只有用第二章来走走钢丝。
    还有他那一辈在中国的外国文学教授对外国文学忍不住的关怀与使命感。那是一代令人难忘的教授们,他们从未离开过中国,却外语精湛,朗读起来没有口音。他们在闭门锁国的中国如涸泽之鱼,却承接了两次世界大战前欧美知识精英的精神气质。袁可嘉先生脸上有着温和低调却孜孜以求的微笑――那是典型的1970年代“臭老九式”微笑。他很好准确地把握了西方文学的基本思潮与写作成就,他的选本并未因为是八十年代初的版本而成为后来的井底之蛙。那套书至今仍然有用,只是变得经典了。
    像我不认识斯蒂芬一样,我也不认识袁可嘉老师。
    罗恩帮我打开了二楼的木门,从外面涌入温暖的新鲜空气使皮肤和肺部变得舒服了。他又到墙边打开屋顶的灯,这是老师习惯做的事,他也习惯了。
    我曾希望自己能在圆堡里住一晚,从容地读完一些章节,但事实上我不喜欢海边过于咸湿的房子。
    “啊,我在这里倒是住过一夜。”罗恩老师说,“修房子时需要看一下纪念馆。当时你来申请到圆堡里来住一夜,我就想,上帝呀,这个中国人把它当成巴黎的莎士比亚书店了。”
    “就睡这张床?”我点点墙边那张古老的床,草绿色的床罩霉渍斑斑,似乎能拧出水来。
    “不是,我住在楼下大门旁。用睡袋。”罗恩对那张床扁了扁嘴。
    明白了,那里才是整个建筑里很干燥的一小块地方。
    罗恩很高兴我没再继续要求住在这里。他急着回家换衣服,然后到城里伯爵北街上的馆子里,去跟乔伊斯协会的人碰面。明天对他们协会来说是一年中的大日子。
    我独自留在圆堡里的时候,想起自己许多年来一直把那套《外国现代派作品选》奉为指路明灯,它们一直放在我自己常用的书柜里,却一直没再细读过。它们的书页渐渐泛黄,并且长出了受潮后的黄斑。即使它们是这样难忘,但我想,自己年轻时,在十九世纪欧洲各种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小说的包围下,刚刚从经历了收听短波即为死罪的时代逃出,以那时候我精神上的饥渴和无知,大概那个分册里的大多数作品都没真的看懂。
    乔伊斯、普鲁斯特、伍尔夫夫人、福克纳和横光利一,这些遥远的名字当时在《外国现代派作品选》第二分册里,像太阳一样照耀过77级中文系学生的写作,虽然他们当时只是在我心中一晃而过,就像远方的霞光一样。可有趣的是,意识流的写作手法却一直都是我写作的基础,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背叛的。这样看来,又好像当时是真的读懂了的。
    与许多后来被拉美魔幻现实主义震撼的作家不一样,我的源泉来自第二分册里的作家们。许多人说到马尔克斯让他们知道小说如何开头,而我要说乔伊斯和伍尔夫夫人以及普鲁斯特让我知道小说应该如何建立空间。
    袁可嘉去世的消息在报纸上只占了小小一个角落,但在我心里,却是一声巨响。
    袁老师就像我照相机里平台上方的那一朵云。
    P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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