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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了远方.回不去故乡:一位女性主义人类学家的跨国成长旅行/新民说

到得了远方.回不去故乡:一位女性主义人类学家的跨国成长旅行/新民说

  • 字数: 180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作者: [美]露丝·贝哈(Ruth Behar 著 李开 译
  • 出版日期: 2018-08-01
  • 商品条码: 9787559815606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264
  • 出版年份: 2018
定价:¥59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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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移民儿童、犹太教徒、女性主义人类学家……还有,母亲。露丝?贝哈的诸种身份串联起了她的悲伤和欢乐、失望与爱憎。作者用女性特有的细腻笔触和人类学家冷静客观的视角,将人生际遇与思乡之情娓娓道来,是一部引人深思的女性回忆录。
内容简介
《到得了远方,回不去故乡:一位女性主义人类学家的跨国成长旅行》,讲述了作者露丝?贝哈从一个被迫的旅者——移民小孩,到一个自由旅者,却始终无法摆脱乡愁的成长故事。人至中年,家庭事业双丰收,露丝?贝哈却始终认为自己只是个名副其实的纽约“客”,她魂牵梦萦着的是那个回不去的故乡古巴、生活在那里的人和记忆中的往事。从哈瓦那到纽约,从移民小女孩到女性主义人类学家,多重身份与语言,赋予作者多种际遇与喟叹。回首行旅五十载,恍然顿悟:离开故乡,才识乡愁。
作者简介
[美]露丝?贝哈(Ruth Behar)1956年生于哈瓦那,犹太古巴裔美籍人类学家,密歇根大学人类学系教授,五岁时与家人从古巴移居美国纽约。著有Translated Woman:Crossing the Border with Esperanza’s Story,An Island Called Home: Returning to Jewish Cuba等。中译本有《动情的观察者:伤心人类学》《女性书写文化》(合著)。她还是一位诗人、小说家和纪录片制作人,编导并制作的纪录片《再见,吾爱》(Adio Kerida)曾在世界各地影展上展映。
目录
第一部:家人房屋钥匙和正太郎一起学英语接吻一副赛法迪犹太人的长相手写书我在林肯路星巴克哭的那一天为加布里埃尔跳的一支探戈为获得学位辛勤努力椅子第二部:善良的陌生人来自那些不会忘记你的人来自梅斯基蒂克妇女的礼物贝哈家族的第一次世界峰会在波兰不期而遇的幸福第三部:再见,古巴畅游世界任何地方的自由克里斯蒂总是祈祷我安全返程一位老女孩致 谢
摘要
    房屋钥匙
     我想去旅行。
     但是我也害怕旅行。
     每开始一次旅行,我都认真地做好护身符的例行检查。我每次都确保我的土耳其邪眼手链戴在我的手腕上。如果在飞行中遇到气流,我会搓揉手链上的绿松石玻璃念珠以避免飞机从空中掉落。在我钱包里的一个带拉链的隔层里,藏了一条手工制作的项链,我一直带着它,因为据说它可以祛病避邪。我是在古巴的一次萨泰里阿教仪式上得到的。在这种仪式上,三只巴塔鼓用催眠的节奏召唤古老的非洲神祗返回大地。这两个护身符,一个代表我的犹太血统,另一个代表我的古巴血统,只有带上它们,我才可以安心旅行。
     在出门之前,我把我的车钥匙和办公室钥匙放在门边的一个桌子上,因为在我外出时它们对我毫无用处。但是,我对自己说:“带上房屋钥匙,到任何地方都要带着它。”
     据说赛法迪犹太人在五百多年前被驱逐出西班牙的时候都带着他们房屋的钥匙。几个世纪以后,虽然他们流散世界各地,但是他们还带着那些钥匙。我把房屋钥匙塞到行李箱里,以纪念我那些流亡的先辈,他们那样依恋西班牙,真令人感伤。
     当然,我接近知道,我的先生――大卫还留在家里,在我回来的时候他会把门打开。(实际上,他总是把我送到机场,然后又去机场接我。)在我们年轻的时候,无论到哪里旅行,大卫和我总是一起去。但是,现在我们老了,只有我一个人旅行了。他留在密歇根,正如他们墨西哥的说法:看家。即使我坚信大卫将在家等我回来,但我也担心,如果我没带钥匙,一旦发生灾难,我回不了家。
     虽然可以四处飞行,但是我对旅行一点也不能掉以轻心。每次出行我心里都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末日感。飞机起飞前几分钟,妈妈会打来电话,压低声音祝我一切顺利,好像在和我说最后一次再见。“露蒂,下飞机给我打电话,不要忘了。”她说。电话还没有挂断,我就开始发抖。转而,我就打电话给我在纽约的儿子,加布里埃尔,使他也十分紧张。我说:“再见,宝贝。爱你,宝贝!”好像我再也见不到他一样。
     然后就是关机时间。在乘务员关闭飞机舱门时,除了屏住呼吸,我无事可做。当我环顾同行的乘客时,一股温暖的团结感立即涌上心头,差一点让我落泪。有位生意人帮我把鼓囊囊的行李塞进头顶行李仓,一位疲惫的妈妈紧紧地搂住她哭闹的孩子,身上有文身的年轻人手里攥着他的头戴式耳机,等待飞机升空后他就可以听他的音乐了,情侣们像小学生一样手拉着手,我们所有人都一致认为这还不是我们去死的日子。
     是的,我真像一个神经病流浪者。
     有趣的是,尽管我带着重重忧虑上路,哪怕只给我一个最站不住脚的理由乘飞机到什么地方去,我都会急忙把行李收拾好。对我来说,收拾行李并不容易,面临带哪些东西和不带哪些东西的两难选择,决定必须留下哪些东西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当一个人死的时候,不能带走任何东西,所以,收拾行李是死亡的一次彩排,这样说难道很耸人听闻么?旅行的时候,你只能带几件东西,这可以让你习惯放开物质世界,也可以让无法避免的离去到来时温柔一些。放弃了存在之重,才可以脚步如飞,到处游玩,去看新的风景,遇见不同的人。
     我去过许多地方,和大多数人一样出于这样的理由:寻找不同的风景,感受喜悦和乐趣,了解陌生人的生活,离开家庭,给自己一个改变自己的机会。我们抛弃家庭的舒适和亲密就是为了探索另外的世界和另外的自我。
     旅行者是那些去他们想去的地方的人,因为他们有时间去流放自我。移民是那些不得不去其他地方的人,如果他们不离开原来居住的地方,他们就会受苦,甚至他们的生存都受到威胁。他们的旅途令人悲伤,处处都有危险。他们失去熟悉的世界,离开原来的生活舞台,疏离感油然而生。(P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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