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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曰;离婚

赵子曰;离婚

  • 字数: 312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 作者: 老舍 著
  • 出版日期: 2017-02-01
  • 商品条码: 9787020122196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400
  • 出版年份: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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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赵子曰》完成于1926年,是老舍的第二部长篇小说。主人公赵子曰捣乱闹事,被大学开除,整日在戏院里当票友,捧伶角,通宵达旦地搓麻将,成天沉迷于筵席之上,醉生梦死,并企图通过裙带关系达到做官目的,不料被人捣鬼,终于一事无成。后在挚友的劝导下,才幡然醒悟,重新做人。
《赵子曰》是老舍趋向于成熟的过渡性作品,它以嬉笑怒骂的笔调,塑造了一个在中国新旧变化的大时代,既无向善决心,又无作恶勇气的糊涂大学生赵子曰的形象,描绘了20世纪20年代北京鼓楼天台公寓一群大学生浑浑噩噩、委靡卑俗的人生图景。
《离婚》完成于1933年。主人公张大哥是一个知足认命、墨守成规的市民,害怕一切“变”。他“一生所要完成的神圣使命:作媒人和反对离婚”。他的人生哲学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封闭、自足的一面。
《离婚》真实地写出了张大哥这类市民社会“老中国的儿女”因循保守的庸人哲学的破产,以及他们欲顺应天命而不可得的悲剧。
《赵子曰离婚》收录了上述两部长篇小说。
作者简介
老舍(1899-1966),本名舒庆春,字舍予,满族正红旗人,生于北京,中国现代有名小说家、剧作家。1924年远赴英国留学,执教于伦敦大学东方学院,并开始创作长篇小说。归国后曾在齐鲁大学、青岛大学教书。1949年后任中国作家协会副、北京市文联等职。1966年8月24日,含冤自沉于北京太平湖。
老舍的文学语言通俗简易、朴实无华、幽默诙谐,具有浓郁的北京韵味。老舍一生勤奋笔耕创作甚丰,著有长篇小说《小坡的生日》《猫城记》《牛天赐传》《骆驼祥子》《赵子曰》《老张的哲学》《四世同堂》《二马》等,中篇小说《月牙儿》《我这一辈子》,短篇小说集《赶集》《樱海集》《蛤藻集》等。
目录
赵子曰
离婚
摘要
    **
    1
    钟鼓楼后面有好几家公寓。其中的一家,字号是天台。天台公寓门外的两扇三尺见长,九寸五见宽,贼亮贼亮的黄铜招牌,刻着:“专租学员,包办伙食。”
    从事实上看,天台公寓的生意并不被这两面招牌住:专租学员吗?遇有空房子的时候,不论那界人士也和学生们同样被欢迎。包办伙食?客人们除非嫌自己身体太胖而想减食去肉的,谁也不甘心吃公寓的包饭;虽然饭费与房租是同时交柜的。
    天台公寓的生意也并不因为履行招牌上所说的而减少:唯其不纯粹招待学生,学生才来得更踊跃,唯其饭食不良,住客们才能享受在别个公寓所享不到的利益。例如,拿两件小事说:客人要叉麻雀,公寓的老板就能请出一两位似玉如花的大姑娘作陪。客人们要喝酒,老板就能供给从京北用猪尿脬运来的,真正原封、漏税的“烧刀子”。
    天台公寓住着有三十上下位客人,虽然只有二十间客房。因为有两位客人住一间的,而没有一位住两间的。这二十间客房既不在一个院子里,也不是分作三个院子,折衷的说,是截作两个院子;往新颖一点说,是分为内外两部。两部之中隔着一段粉板墙,上面彩画一些人物鬼狐。有人说画的是《聊斋志异》上的故事。不幸,还没遇见一位敢断定到底画的是《聊斋》上那一段。
    内外两部的结构大大的不相同:外部是整整齐齐的三合房,北、南、西房各五间;内部是两间北房,三间西房,(以上共二十间客房。)和三间半南房是:堆房、柜房、厨房和厕所。
    公寓老板常对有考古癖的客人们说:“在公寓开张以前,这本来是两家的房子,中间隔着一堵碎砖砌的界墙。现在那段粉板墙便是界墙的旧址。”此外,他还常含着泪说:“拆那堵界墙时候,从墙基发现了一尊小铜菩萨。他把那尊菩萨卖了三块洋钱。后来经别人一转手卖给一个美国人,竟自卖了六百块大洋。”到如今那群有考古癖的人们,想起来就替公寓老板伤心,可是很少有追问那尊小菩萨到底是那一朝代的。
    因为有这样的结构,所以客人们管外部叫“紫禁城”,内部叫“租界”。一因其整齐严肃,一因其散落幽静。证之事实,“紫禁城”和“租界”两个名词用得也颇俏皮恰当,外部的房屋齐整,(十五间中甚至于有两间下雨不漏水的!)租价略高,住客们自然的带一些贵族气象。……
    2
    关于天台公寓的人物的描写实在是件难事。一来,住客们时来时去,除了几位没有以常搬家为一种运动的习惯的,很少有一住就是一年半载的。二来,一位客人有一位的特别形体的构造,和天赋的特性;要是不偏不向的细说起来,应当给他们一一的写起传记来才对。而且那一本传记也不会没有趣味,因为那一个人的生命都有一种特别滋味的。里院王大个儿的爱唱《斩黄袍》,外院孙明远的小爆竹似的咳嗽,王大个儿半夜三更的唱《斩黄袍》,以抵抗孙明远的连珠炮响的咳嗽,……就是这些小事也值得写一本小说;再往小里说,崔老板的长杆大烟袋,打杂的李顺的那件短袖长襟宽领缺钮的蓝布大衫,也值得描写一回。然而,取重去轻,我们还不能不简单着写:虽然我们明知道天台公寓的真象决不像我们所写的这样粗简。当我们述说一个人或一件事的时候,我们耳边应当挂着王大个儿的《斩黄袍》和孙明远的咳嗽;眼前应当闪映着崔老板的大烟袋,和李顺的那件在历目前有相当价值的蓝布大衫。这样,我们或者可以领略一些天台公寓的复杂情况了。
    老太太买柿子是捡大个儿的挑,历史家写历史是选着红胡子蓝靛脸的人物写,就是小说家也常犯这路“势力眼”的毛病;虽然小说家,比老太太和历史家聪明一些,明知道大个儿的柿子未必不涩,红胡子蓝靛脸的人们未必准是英雄。无论怎么说吧,我们不能不由天台公寓全体的人物中挑出几个来写。
    P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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