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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西域 葱岭·帕米尔寻踪

一个人的西域 葱岭·帕米尔寻踪

  • 字数: 174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陕西人民出版社
  • 作者: 陈达达
  • 出版日期: 2020-08-01
  • 商品条码: 9787224133103
  • 版次: 1
  • 开本: 16开
  • 页数: 272
  • 出版年份: 2020
定价:¥59.8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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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国内为数不多的熟悉帕米尔高原历史的旅行家 *只身穿越帕米尔高原 复刻斯文•赫定《穿越亚洲》西域探险路线 *大量图片、文字记录独行见闻 享受孤独,与灵魂对话 因为有了憧憬,所以现实生活哪怕苦一些,也不会熄灭对美的追求 旷野大漠 霜雪千里 繁华落尽 现世安稳
内容简介
本书作者陈达达追寻着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的足迹,只身涉险,复刻斯文·赫定《穿越亚洲》一书中记载的线路,穿越帕米尔高原,记录下独行探险中的感悟与见闻。本书不仅讲述了所到之处的传奇故事,同时,也对帕米尔高原的历史地理进行了实地探索,并在探索中感悟生命的意义。
作者简介
陈达达,本名陈建中,一个好奇心重,酷爱旅行,喜欢深度发现的人。总是匹马长征,自在独行,追寻斗室中所想象不到的无限绚丽景象。常常身陷凄风苦雨、冰天雪海之中,在苦力撑拒那一刻体悟自然的伟大,跟灵魂激情碰撞;也热衷沿着前人足迹,穿越至魂牵梦萦的历史发生地,与古人对话。
目录
引言出发,从『剑末谷』开始\001
第一章卡拉苏口岸,沿着古丝绸之路上帕米尔的道路,翻越萨雷阔勒岭\009
第二章穆尔加布的早晨,帕米尔要塞\021
第三章雪山里的中国银矿,意外的『白鱼客栈』\031
第四章追忆阿尔楚尔帕米尔,世界屋脊上的『岔路口』\047
第五章苏满塔什,清朝疆域的西极点\057
第六章前往霍罗格,走进巴达赫尚什格南\071
第七章喷赤河岸边,寻找『特勒满川』\081
第八章沿喷赤界河,前往伊斯卡西姆\095
第九章伊斯卡西姆,兴都库什山脚的村镇\109
第十章瓦罕走廊第一村,纳马古提的卡卡要塞\116
第十一章瓦罕山谷,一连串的古堡烽燧与村落要塞\126
第十二章喀拉潘贾(喷赤堡),上瓦罕起点,帕米尔河与瓦罕河交汇处\138
第十三章兰加尔村,瓦罕最后一个客栈,沿『北谷道』再回『葱岭』\152
第十四章翻越哈尔戈什,重返『葱岭』帕米尔高原\165
第十五章帕米尔高原的黄昏,查尔塔什的奇遇\177
第十六章在Vazir家家庭旅馆休整,漫步朗库勒帕米尔\187
第十七章送别法国姑娘,去穆尔加布吉兹村郊游\201
第十八章阿克塔什,阿克苏河右岸古道山口,『在山的那边』,塔什库尔干和小帕米尔\210
第十九章小帕米尔的沙伊马克公社克孜勒拉波特,英俄大博弈落幕的舞台\222
……
摘要
     我始终认为,《新唐书·地理志》中这一段,描写的是古疏勒与朅盘陀国(塔什库尔干)的位置关系。而“百度百科”中把“盖孜大峡谷”定义为“古书上的剑末谷”是不恰当的。“剑末谷”应该是由慕士塔格峰、公格尔山和公格尔九别峰,与北侧天山南麓皱褶带所夹成的楔子形大峡谷,即流经疏勒西南乌帕尔乡的玛尔坎苏河谷,它宛如一把“利剑”的末梢。古时,从这个“剑末谷”翻越四个山口可以越葱岭西去,而盖孜峡谷,只是其中的一个山口而已。 2018年6月10日,星期天,天气晴朗。早上6点30分,从重庆飞乌鲁木齐,再飞喀什,直到傍晚7点多,我才匆匆赶到“塔县”(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驻喀什噶尔办事处,与另外三个人一起拼上了一辆回塔县的“专线车”。去新疆喀什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途中经常会出现的多民族“融合”景象,我早已经见怪而不怪了。这一次连驾驶员在内,我们这个五人“拼车”组里又一次集合了祖国民族大家庭中的四个,即汉族、维吾尔族、柯尔克孜族和塔吉克族。 我坐在后排,身旁是两位塔吉克美女,一位叫古丽娜尔——是托格伦夏村的妇联干部,另一位不肯说名字,不苟言笑;坐在前排副驾驶位置的是来自库伦乡的瓦哈布,很容易让人误以为他是从内地来塔县打工的汉族大哥,长得跟汉族人没什么区别;驾驶员是一位憨厚的维吾尔族兄弟,名叫玉山江。由于我经常来喀什这一带旅行、考察,时间一长,自然也就学会了几句简单的本地话,所以能勉强跟他们交流。 喀什跟内地应该有两三个小时时差,北京时间晚上9点左右天才会黑。当我们从喀什沿314国道向西南方向来到乌帕尔乡时,感觉还是黄昏。驾驶员把车停在热闹的巴扎路边,大家各自下车去吃晚饭。趁这个当口,我独自一人沿着乌帕尔河走出集镇,来到一片开阔的田野。面向东南方,远远地看过去就是那一排耸立的公格尔山和公格尔九别峰,宛如一堵高不可攀的山墙。由于天气阴沉,乌云压顶,傍晚时分的雪山,显得格外的黯淡肃杀。 ’ 1895年的7月10日,年轻的斯文·赫定在乌帕尔乡遭遇山洪后,就是往东南方向,翻越眼前这堵号称“喀什噶尔”山墙中的“乌鲁格特(Ullug—art,即“大山口”)”山口的。他没有走他前一年从库伦乡下来,经克鲁格阿特峡口(盖孜峡谷)的老路,而是选择了一条新的孔道,原因是探险家们很少走重复的路,也因为当时盖孜河水猛涨,根本就无法通过。 “第二天,也就是7月11日,我们继续向西南前进,来到乌帕尔(Upal,即“两干座房子”)。这是一座驻守着200名士兵的军事要塞,同时还是两名清朝下层官吏的住所。整整一天都是大雨滂沱,所以微红的黄土地面极为泥泞和湿滑。在我们所处的这个纬度,可以通过四处山口穿越帕米尔高原东缘的慕士塔格山或称喀什噶尔山脉(Kashgar。Mountains),分别为位于我们前往乌帕尔道路的右侧,并已被甩在身后的阿亚格阿特(Ayag—art),卡兹格特(Kazig—art)Ⅲ,位于我们来时道路左侧的布伦科斯达坂(Bulunkoss—Davan,即“狼眼山口”,今天314国道上的库伦乡沙湖山口),以及我们所选择的的乌鲁格特。后两条山口所穿越的是同一条峡谷,这个峡谷在一处名为奥鲁古马(OrugLtmah,即今天的奥依塔克镇)的地方与平原相接,而中国人在此处设置了一个观察哨岗。 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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