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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实力派美文金典 感悟卷.每个职业都藏着幸福

中国实力派美文金典 感悟卷.每个职业都藏着幸福

  • 字数: 90.00千字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
  • 作者: 袁炳发 编
  • 出版日期: 2013-01-01
  • 商品条码: 9787538569537
  • 版次: 1
  • 开本: 16开
  • 页数: 182
  • 出版年份: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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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感悟你身边的人和事,感悟生命中的点点滴滴。感悟是一种潜在的能量,它能让你在关键一刻释放出巨大的光和热。
目录
婺源笔记/祝勇003
屋檐/耿立007说刀/练建安010
那些诗意或慈悲的垃圾处理方式/罗西015
和老妈过招/安石榴017
走在快乐的路上/安石榴019
每片叶子都有秋天/M涛021
只需要一个“辣椒”/感动023
一缕柔光/孙莉026
女人做足八十分/非花非雾030
街边的爱情/王永莲032
通灵大峡谷中的女孩儿/孙莉035
你能从1写到360吗/一路开花039
英雄的出处/刘世芬043
美丽是一种声音/房雅铭046
碎碎念/邵玫英048
打纽襻/安石榴051
回不去的时间/李静053
心灵的横梁/葛勇055
一杯水里喝出三种味道/葛勇057
宽容是一种无意的惩罚/房推铭059
笑对秋声/纳兰泽芸063
……
摘要
    我居住的木镇,房子所有的烟囱朝上,所有的屋檐向下,房檐下鸟巢所有的鸟却头朝外,是的,在冬季,*避风寒的就是在黄昏时回家找一个栖身的屋檐。木镇的人死了,坟墓里所有的脚趾都伸向村口的方向,好像翘向屋檐,伸到屋里去。
    每次从外回来,我都感到木镇很小,连挂在白杨树上的月亮也是一半,好像另一半被城里夺去了。我觉得木镇小,有时是那样的委琐,如一个刺猬在平原里,一有响动,就蜷缩起来。无论你离开土地多久,从乡间走出的人,总是觉得有一根脐带连着你和乡村,这脐带如输液管一样,给你温暖和营养。这脐带不是一个物件,而是一串的东西。在外地,你无端想到乡村的小道,夜里,窗外有风,父亲常在风里早起,那时风吹动窗棂上的碎纸,噗噗响,父亲走出篱笆门,拿着扫帚把落叶和枯枝弄到一起,然后背到灶下;到了晚间,灶头的火照红了母亲,而墙上的筷笼子里的筷子,也成了红的,一根根如铅笔。在灶下,母亲用火的灰烬埋下一个红薯,到了夜半,在惺忪的梦里,你接到烤得焦焦的红薯,觉得乡村的柴草烤出的红薯,那才叫烤红薯,这不是手艺,是一种乡下母亲们的独门绝技,这里面包含的东西说复杂也复杂,因为有母亲的体温,有父亲弄的枯枝落叶,更有的是大风把漫天的星星吹落后,父亲走在风里的踉跄。如果心里没有涌起这些,你在街头看到小摊贩的烤红薯总感觉那是一种模仿的民俗,已失去了本真。
    确实是小的木镇,每当夜里风起的时候,我总有一种担心,怕,那像草绳一样细的路,那上面无尽的落叶,不会把路压弯吧,或者路也会被风吹断,被风吹到另一个村子?
    在城市无端地失眠,被那些夜里的光弄得心惊肉跳,失眠久了,时不时想起乡村,总有一个词突显:“屋檐”。是啊,有屋檐,你就感到温暖,那在乡村无边黑夜里、新棉花被子下的脚指头如一头头小猪在安恬地趴着睡。
    平原深处,黄壤深处的乡村的屋顶如缓坡一样地耸立。那是用水、泥土和柴草烧制的灰色的瓦。在陕西,我曾看到秦代的瓦,与现在的模样简直是兄弟。灰色的瓦排列起来,一片压着一片,下面是,草是房梁,是檩条,就这么简单支撑起一片温暖。在城里的阳台,你看到很多的楼,都是那么仿佛,人如被囚在笼子里。夜里,曾有几次惊叫把妻子吓醒,问你是否有梦魇,你说看到乡村的瓦片如鸟的翅膀在夜空里翻飞。
    该如何形容乡村那一排排的瓦呢,真如钢琴或者手风琴的琴键。在还有生产队的时候,从城里下放来的马老师,他为大家演唱《红星照我去战斗》,那是我**次看到了挂在脖子上的手风琴,那黑键白键在老师的手下,如风触到墙壁,触到树的枝柯,触到水面,各种声音都一起汇聚到乡村牛屋旁边的完小(注:完小,是乡村对小学的称呼)。
    **次看到那黑键白键,就想到乡村的屋顶的瓦,那是雪后的瓦,微微露出黑黑一角的瓦,或者是霜降夜里的瓦,凹的地方是白,凸的地方是黑。那霜降的夜,睡不着的你看到,有一只黑猫在屋顶十分诧异地看着那些霜,它不明白,就用脚一下一下划那霜。
    是啊,你在反思老师的手风琴,像把手伸到河里,在那些淤泥的底下摸鱼,那是孩子在木镇后的河里,用肚皮紧贴浅浅的河床,手张开摸鱼,不经意间就摸出欢乐,如老师在手风琴里摸出的音符。
    多年不回家,有一次远远地看到村口的父亲,戴着一顶老式的苇子编的草帽,那尖尖的模样,就如乡村的屋顶。儿子看到父亲的草帽,拿在手里,我看到上面很多的在灶房熏下的灰尘,儿子顶在头上,只是感到好玩。父亲说,割了麦子,有用石磨刚磨开的麦仁,那是我幼年时十分盼望的熬麦仁。再有母亲在草垛里用豆秸捂到长白毛的酱豆,乡村的酱豆是故意发酵到长白毛,要的是那味道,熬的麦仁和酱豆,那酱豆再配上辣萝卜。在夏天,儿子戴着爷爷的草帽,喝了一碗麦仁,接着又喝下一碗。乡下的饭食养人,我那时知道了根系在这片土地,连儿子也莫能除外。
    父亲老了,他走过多少个乡村,真的不好说,但他触摸过木镇的每一寸的泥土,他的脚也踏过这里的每一寸泥土。泥土有记忆,那片地父亲踏了一遍,踏了两遍,泥土都保存着。有时在夜里,在城里的夜里,父亲仅有的几次住到城里我的楼房里,我听到父亲的梦话,虽然不清晰,但我知道那是与一辈子厮守的泥土对话。人老了,多怀旧,一棵树站在村口,也老了,那树也会打量父亲。木镇有多少户人家,有多少栋房子,有几口井,这些父亲都知道。但父亲会说对土地的得罪,这么多年养了那么多的庄稼,这么多的露水,谁看得起老哥哥呢;父亲也会对老树说,站立这么多年,脚是否麻了?
    乡村远离了我住的城市。有一天,一位诗人朋友说:“你的头上隐隐地有东西。”我日:故乡的屋顶;朋友说:“你眼里的东西呢?还没到生白内障的年龄呢。”我日:木镇的屋檐。
    那夜,朋友醉了,为自己没有一处眼里的屋檐。P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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