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来到聚文网。 登录 免费注册
(ZZ)酥油花

(ZZ)酥油花

  • 字数: 190000
  • 装帧: 简装
  • 出版社: 四川文艺出版社
  • 作者: 阿郎
  • 出版日期: 2017-08-01
  • 商品条码: 9787541146107
  • 版次: 1
  • 开本: 其他
  • 页数: 272
  • 出版年份: 2017
定价:¥35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库存: {{selectedSku?.stock}} 库存充足
{{item.title}}:
{{its.name}}
精选
编辑推荐
★ 阿来作序/次仁罗布、丹增、杨志军、李丹梦、刘书棋、刘火 联袂力荐 ★ 啻嘎尔觉卡河畔 聆听山的声音/指尖出落的酥油花 燃烧的是草原自己的故事
内容简介
本书是一本短篇小说集,收录了十余个有着浓郁地方特色的短篇小说。《酥油花》讲述了生活在阿曲河畔传统驿道枢纽集镇上的杂货店老板扎西的爱情故事:他因为远行去尼泊尔进货,途中遭遇雪崩,虽幸存却耽误了行程,终未能与爱人长相厮守,*终他心灰意冷,以常年制作供佛用的酥油花来平静内心、寄托思念。故事带有特殊的时代烙印,对阿坝州传统驿道商业进行了追溯。《花夜》《康瓦羊巴》《猎人江布》《冬虫夏草》《家族纪事》《簪花》《旱獭》《六月的河床》几篇,则通过对阿坝州啻嘎尔觉卡河流域藏族人民的各方面文化风习进行描绘,生动地再现了阿坝高原上藏族人民的传统与当下。部分篇章因其特殊的故事背景,例如生态环境的破坏、、包办婚姻、藏汉通婚等,加之带有魔幻主义的表现手法(如《旱獭》《康瓦阳巴》),使故事接地气,同时意味深长。其中几个篇章,如《冬虫夏草》《花夜》等,则表现了阿坝藏族人民尤其是青年一代,在时代急剧变迁、思想观念日新月异的今天,对传统陋习的抗争,以及对自由的向往。
作者简介
阿郎,藏族,四川小金县人。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会员,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先后在《民族文学》《西藏文学》《四川文学》《散文》《人民日报》《作家通讯》等刊物上发表小说、散文、诗歌一百多万字,作品被《小说月报》等刊物转载,并翻译成英文、藏文、蒙古文、维吾尔文、哈萨克文、朝鲜文等。
目录
酥油花 … 001花 夜 … 034康瓦羊巴 … 088赶 草 … 101偷砍者 … 117猎人江布 … 124簪 花 … 130旱 獭 … 158六月的河床 … 172冬虫夏草 … 195家族纪事 … 207冰山寻梦 … 220大 水 … 235忧郁的冬天 … 240桃花塬纪事 … 250
摘要
    《酥油花》试读旱 獭多年以后,两鬓苍苍的阿依姆姆听见旱獭的叫声都会浑身打战。在她日渐昏暗的视线中,那遥远的苦难生活,令人惊惧和肝肠寸断的往事是那样的清晰,历历在目,挥之不去。那年,西北王马步芳血洗果洛草原。年幼的阿依姆姆和哥哥云巴、弟弟黑风跟母亲逃难来到了金鼓草原,在这乞丐蚁聚的塔瓦落脚。后来,为了生存,哥哥云巴进了寺庙,仍然年轻漂亮的阿妈嫁给了有着一间土坯房的小个子老头阿爸伊涅。旱獭的故事就发生在那个时候。在阿依姆姆十六岁的一个午后,阿爸伊涅带来一个跟他个头差不多的小伙子。说是阿爸伊涅的一个远房侄子,从群山背后的河谷来投奔他的叔叔。“喏,他叫扎西。别看他个子跟我一样,手脚也不太抻展,但在他们家乡,他已经是个彪男人了!”阿爸伊涅望着出落得格桑花一样的阿依姆姆,意味深长地说。“他跟黑风差不多大吧?”说完,阿依姆姆不好意思地笑了。五官还算端正的扎西尴尬地把弄着关节粗大的手指,深埋的脑袋发出若有若无的声音:“我都快三十了!我们那儿的人都会得这种怪病,我还算是比较好的。”天哪!群山背后的那个河谷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地狱吗?阿依姆姆偷偷地这样想。扎西告诉阿依姆姆,他们家乡在一个河谷里。森林茂密的两座大山之间,那条大河中有比人还大的怪鱼。不知啥原因,他们那儿的人生下来都是好好的,一到十一二岁就开始发病,变得手脚关节粗大,疼痛不已。而且,从此个子也就不再长高了。“有人说我们是被诅咒了,这辈子不要想有个正常人的生活!”扎西摇摇头说,“其实我们很善良的,没做过该遭报应的事情啊!”阿依姆姆看了看这个五官还算秀气的小个子男人,有些心痛了,安慰他说:“这些都是命,你不必过多地自责!”扎西垂下头,不再说话。之后不久的一个夜晚,那个小个子扎西居然把阿依姆姆变成了女人。当扎西急促而笨拙地爬到阿依姆姆的身上,浑身燥热的阿依姆姆在小个子扎西的努力中开放时,她终于明白了,原来,花朵开放的时候是有歌声的。小个子扎西成了阿依姆姆的丈夫。没有任何仪式,不是这个地方不需要仪式,而是像他们这种蚂蚁和碱草一样生活在塔瓦的人,是没有能力举办哪怕是一个简单的烧茶仪式的。更何况,他们的婚丧嫁娶又有谁会关注呢?又是在春天!已经成为女人的阿依姆姆再次遭逢人生的磨难和大事,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她生下了小个子扎西带来的礼物。当女儿发出似乎已经意识到人生苦难的哭喊声时,阿依姆姆几乎是死一般昏睡了过去。哥哥云巴回来了,有了学问的他变得沉默和安详。他摸了摸熟睡的小家伙有些柔软的脑袋说:“还是给这个小侄女取个吉祥的名字吧!”他打开包裹,取出一卷经书,开始翻弄,“现在不用再花钱请活佛来取名了!”“哥哥,不用麻烦了!”阿依姆姆有些虚弱的声音,正潜心翻动经文的云巴听来却是如此尖厉,他迷惑地望着阿依姆姆,有些手脚无措。“干脆就叫麦朵吧,这让人想起春天果洛草原上那铺天盖地的野花!”阿依姆姆顿了顿,幽幽地说道:“其实,像我们这些人的娃娃,给她取个仙女的名字又能怎样呢?”半晌,云巴才合上有些发黄的经书:“一切都是命,都是前世的果报哦!”或许妹妹的话勾起了他童年痛苦的回忆,他闭上眼睛,开始念诵只有他自己才听得清楚的经文。阿爸伊涅和丈夫小个子扎西都像旱獭一样,总爱蹲在冬天背风的墙角,懒懒地晒太阳。他俩总是哭丧着脸说,一到冬天,那变形的手脚关节就钻心地疼。买不起药,也买不到药的两个旱獭,只好用不分贫富的太阳光慈爱的温暖,来缓解一下那要命的疼痛。望着可怜而又无助的两个小男人,心疼的阿依姆姆愈发忧愁起来。她担心女儿麦朵长大以后也会患上这种怪病。“天哪!要是那样,她还怎么活啊!”她不敢想象一个长得如花似玉的姑娘鸭子一样在集市上行走的情形。望着熟睡的女儿姣好的脸庞,她的眼泪止不住簌簌落下。女儿的出生,尤其是她那无孔不入的哭声,使原本就低矮狭窄的土坯房显得愈加局促。看着一个又一个灰头土脸的家人从矮小的门洞鱼贯而出,阿依姆姆甚至不得不佩服土坯房巨大的包容能力。每每这时,她就会想起遥远的果洛草原上那些旱獭,她觉得和他们是多么的相像,那两个小个子男人肯定就是旱獭投生!然而,更为麻烦的是,一大家人的粮食成了问题。还没有出月子的阿依姆姆不得不拖着虚弱的身子去采挖人参果,而丈夫小个子扎西更是顾不上人们的唾弃,一瘸一拐地奔波在一个又一个草丘上,去猎杀跟自己命运相差无几的旱獭。(…………)

蜀ICP备2024047804号

Copyright 版权所有 © jvwen.com 聚文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