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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蜀古史论述/巴蜀史研究丛书

巴蜀古史论述/巴蜀史研究丛书

  • 字数: 130000
  • 装帧: 精装
  • 出版社: 四川人民出版社
  • 作者: 蒙文通
  • 出版日期: 2019-11-01
  • 商品条码: 9787220109362
  • 版次: 1
  • 开本: 16开
  • 页数: 248
  • 出版年份: 2019
定价:¥48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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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一代经史大师、近代蜀学传人谈巴蜀古史。 同徐中舒、冯汉骥、任乃强、缪钺等先生的巴蜀史研究著作一道被誉为“巴蜀史研究向现代史学转化”的里程碑。
内容简介
《巴蜀古史论述》较全面地论述了古代巴蜀史问题,所论多是作者长期积累的成果。书中涉及巴蜀地域、巴蜀分界、巴黔中、巴蜀的史迹、蜀的经济、巴蜀文化的特征等问题的分析考论。尽管这些著作已面世30余年,但其奠定了巴蜀文化研究的基础,对现今巴蜀史的研究仍具有重要参考价值。
作者简介
作者:蒙文通(1894—1968),早年毕业于四川存古学堂,曾从今文经学大师廖平、古文经学大师刘师培学习,又向近代佛学大师欧阳竟无问学,出经入史,转益多师,形成了自己贯通经、史、诸子,旁及佛道二藏、宋明理学的学术风格,在思想史、史学史、先秦史、宋明史、古民族、古地理、道教文献整理等领域都作出了杰出贡献,被誉为“通儒”。著有《古族甄微》《儒学五论》《道书辑校十种》《巴蜀古史论述》等专著和论文数十篇。
目录
目 录 巴蜀史的问题 / 001 一、巴蜀的区域 / 001 二、巴黔中 / 013 三、巴蜀分界 / 024 四、巴蜀境内的小诸侯 / 029 五、蜀的古代 / 038 六、巴蜀的史迹 / 053 七、蜀的经济 / 069 八、经济中心的转移 / 079 九、巴蜀的文化 / 094 十、巴蜀文化的特征 / 105 庄蹻王滇辨 / 124 一 / 125 二 / 132 三 / 141 四 / 145 五 / 151 略论《山海经》的写作时代及其产生地域 / 159 一 / 161 二 / 171 三 / 185 成都二江考——附论大城、少城、七桥、十八门 / 201 一、二江正名 / 204 二、二江故道 / 215 三、七桥、大城、少城、十八门 / 226
摘要
    巴蜀史的问题 一、巴蜀的区域 巴蜀这个地区,在历史上不同时期有它不同的范围:有先秦巴国、蜀国的区域,有秦灭巴蜀后巴郡、蜀郡的区域,有汉初巴郡、蜀郡的区域,有汉武帝以后巴郡、蜀郡的区域,这些都显然各不相同。更应注意的是与巴蜀同俗的区域,那就更为广阔。《汉书·地理志》(以下省称《汉志》或班志)于秦地说:“巴、蜀、广汉本南夷,秦并以为郡。”“武都地杂氐羌,及犍为、牂牁、越嶲,皆西南外夷。武帝初开置,民俗略与巴、蜀同。而武都近天水,俗颇似焉。”于楚地说:“汉中淫失枝柱,与巴、蜀同俗。”武都是在汉时从广汉分出,而却又俗颇同秦。所以说凡与巴蜀同俗的,就是受巴蜀文化影响的地区。《山海经·海内东经》说:“白水出蜀而东南流注江。”郭璞注:“从临洮之西西倾山来,经沓中东流。”据《汉志》,临洮属陇西郡,是武都和陇西的东部也是蜀地。《史记·西南夷列传》说:“南夷君长以什数,夜郎优选。其西靡莫之属以什数,滇优选。自滇以北君长以什数,邛都优选。此皆椎结、耕田、有邑聚。……自嶲以东北君长以什数,徙、莋(诸书或作筰、笮、苲,本文统作莋)都优选。自莋以东北君长以什数,冉駹优选。其俗或土著、或移徙。在蜀之西。自冉駹以东北君长以什数,白马优选,皆氐类也。”汉武帝开西南夷,以夜郎、且兰为牂牁郡,以邛都为越嶲郡,以徙、莋都为沈黎郡,以冉駹为汶山郡,以白马为武都郡,以滇为益州郡。这在《西南夷列传》有明确记载,惟《地理志》不言益州郡风俗,但亦有故。《华阳国志》(以下省称常志)说:“晋宁郡,本益州也,元鼎初属牂牁、越嶲。汉武帝元封二年叟反,遣将军郭昌讨平之,因开为郡,治滇池上,号曰益州。”既说过越嶲、牂牁的风俗,就不必再说益州了。汶山、沈黎二郡后又并入蜀郡,自然包括在蜀郡内。这些郡每郡的君长都以十数,《西南夷列传》就说过“西南夷君长以百数”。汉虽开为郡县,这些君长被封为邑君、邑长的依然存在,也有封为王、封为侯的。从民俗来看,汉所谓西南夷,可以说都是巴蜀文化所及的区域。 常志说:蜀“其地东接于巴,南接于越,北与秦分,西奄峨嶓”。这对蜀的疆域说出了个大概。又说杜宇“以褒斜为前门”,也就是北与秦分(后还要详说)。又说“以汶山为畜牧,南中为园苑”,也见出“西奄峨嶓”是武都、汶山两郡。 武都正连接嶓冢山。《史记·秦本纪》说“丹犁臣蜀”,应即是汉的沈黎郡(从冘之字酖、耽都读丹)。秦开百越,置桂林、象郡,象郡就是越。汉昭帝废象郡,分其地属牂牁、郁林二郡,知牂牁南境即是越地,益州南境、武陵西南境也应是 越地。这是“南接于越”。汉武帝割越嶲、牂牁各数县开益州郡,明帝又割益州六县及哀牢二县为永昌郡,可见越嶲、永昌及益州、牂牁各郡,都是蜀的南中。这就说明除武都一郡与秦同俗而外,凡汶山、越嶲、沈黎三郡和益州西部的土地都是蜀的疆域,也都是与巴蜀同俗的区域。《史记·司马相如列传》说:“邛、莋、冉駹者近蜀,道亦易通,秦时尝通为郡县,至汉兴而罢。”同传又说:“司马长卿便(《汉书》作使)略定西(《汉书》下有南字)夷,邛、莋、冉駹、斯榆之君皆请为内臣,除边关,关益斥,西至沫若水,南至牂牁为徼,通零关(灵山)道,桥孙水,以通邛都(莋)。”这可见秦时蜀郡比汉初大得多。 《秦本纪》惠文王更元十四年,“丹犁臣蜀,相壮杀蜀侯来降”。次年,“武王元年……诛蜀相壮。……伐丹犁”。《水经·江水注》:“(氐道)县(扬守敬《疏》说应为湔氐道)本秦始皇置,后为升迁县也。”秦于邛、莋、冉駹置郡县,当是事实。常志说:“赧王三十年,疑蜀侯绾反,(昭)王复诛之,但置蜀守。张若因取莋及其江南地。”这就是秦昭王二十二年。《秦本纪》昭王三十年(周赧王三十八年):“蜀守若伐(楚)取巫郡及江南为黔中郡。”先后相去八年,一是莋及江南地,一是巫郡及江南地以为黔中郡。地既东西悬隔,时亦先后迥殊,可见张若为秦拓地颇广,这显然是两事。常志说:“蜀曰邛,汉嘉、越嶲曰莋,皆夷种也。”汉时越嶲郡有定莋、大莋、莋秦诸县,这是汉嘉(即西汉沈黎郡)、越嶲都称莋的明证。司马相如说的“邛、莋、冉駹近蜀,秦时尝通为郡县”,应该就是张若取莋及江南地那时的事。汉分牂牁、越嶲置益州郡,益州一部分原是越嶲郡。汉又分益州郡西部六县置永昌郡,可见永昌郡一部分原是益州郡,也即是越嶲郡。这就是所谓莋的江南地。秦于汶山、汉嘉、越嶲各地皆未别置郡,应该即是蜀郡。常志又说:“以冉駹为汶山郡,邛、莋为沈黎郡。”《水经·江水注》:“沈黎郡,汉武帝元封四年以蜀郡(旧误都)西部邛、莋置(旧误邛)。”知沈黎、越嶲二郡皆有邛人、莋人。《水经注》正是用常志原文。戴东原校《水经注》说:“越嶲郡治邛都,沈黎郡治莋都,不得兼言邛莋明矣。”《汉志》蜀郡严道:“邛崃山,邛水所出,东入青衣。”严道,原属沈黎郡,沈黎罢,属蜀郡。严道有邛山、邛水,正不必分邛人为越嶲、莋人为沈黎,那是没有必要的,也是不可能的。(戴东原又说:沈黎郡,“汉武帝元鼎六年以蜀郡西部莋都置,《汉书·武帝本纪》可证,不得系之元封四年也”。但《水经注》说汶山郡为元封四年置,常志也正是说汶山郡元封四(原误六)年置,都正证《水经注》当是依据常志,本和《汉志》不同。顾广圻校常志、戴校《水经注》,都依据《汉书》来改正,这是不必要的。《水经注》于西南区域大量用常志原文,是很明显的。两书相同,就是道元所见常志原来即是如此。既是原书本误,校者要它不误,这就不必。)《史记·西南夷列传》说:庄蹻“王滇……秦时常頞略通五尺道,诸此国颇置吏焉。十余岁秦灭。及汉兴,皆弃此国,而关蜀故徼”。滇是汉的益州郡,在秦时滇不别置郡,这也应该是属于秦的蜀郡。可见秦的蜀郡在滇池方面就比汉时境土要大些。但在汉中方面,秦的蜀郡就比蜀国时又要小些。汉兴弃滇国而关蜀故徼,邛、莋、冉駹在秦时为郡县,至汉兴而罢,汉高祖又分巴、蜀置广汉郡,就说明汉初的蜀郡和秦的蜀郡是大不相同了。汉武帝置犍为郡以后的蜀郡、巴郡就又小得多。武帝初通邛、莋置越嶲郡,《司马相如列传》说南至牂牁为徼,到开益州郡时越嶲又缩小得多了。到汉罢汶山、沈黎以后,蜀郡的区域又大不相同。从蜀王时蜀的区域,到《汉书·地理志》的蜀郡区域,是有多次变动的,有很大的不同。常志所说 蜀的疆域,事实上也只能说是秦灭蜀时的疆域。 相如《难蜀父老》说:“因朝冉从駹,定莋存邛,略斯榆,举苞蒲。”又说:“故乃关沬、若,徼牂牁,镂灵山,梁孙原。”这里邛莋和冉駹都分开说。《史记·大宛列传》载:汉武帝“发间使四道并出:出駹,出冉,出徙,出邛、僰”。刘昭引常志汶江有駹水,《魏略》又有蚺氐,或以冉駹原是两部。伹《后汉书·西南夷列传》明以莋都、冉駹、白马为三国,冉駹肯定当为一国。文人造语常析辞为文,如《古文苑》载班固《泗水亭碑铭》有“诛项讨羽”之句,决不能据此说 项羽是二人。斯榆又称徙都,《汉志》有徙县(治今天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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