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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散文精选

鲁迅散文精选

  • 字数: 315.00千字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长江文艺出版社
  • 作者: 鲁迅
  • 出版日期: 2013-09-01
  • 商品条码: 9787535467416
  • 版次: 1
  • 开本: 16开
  • 页数: 387
  • 出版年份: 2013
定价:¥30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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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这本《鲁迅散文精选(名家散文经典)》收录了鲁迅的散文作品。
《鲁迅散文精选(名家散文经典)》收录了《复仇(其二)》;《希望》;《雪》;《风筝》;《好的故事》;《过客》;《死火》;《狗的驳诘》;《失掉的好地狱》;《墓碣文》;《颓败线的颤动》;《立论》;《死后》;《这样的战士》;《腊叶》;《淡淡的血痕中》等作品。
目录
散文
阿长与《山海经》/3
《二十四孝图》/8
无常/13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19
藤野先生/23
纪念刘和珍君/28
为了忘却的记念/33
阿金/42
我的第一个师父/46
女吊/52
散文诗
秋夜/59
影的告别/61
求乞者/63
复仇/65
复仇(其二)/67
希望/69
雪/71
风筝/73
好的故事/75
过客/77
死火/82
狗的驳诘/84
失掉的好地狱/85
墓碣文/87
颓败线的颤动/89
立论/92
死后/93
这样的战士/97
腊叶/99
淡淡的血痕中/100
一觉/102
《野草》题辞/104
杂  感
我之节烈观/109
对于批评家的希望/117
《呐喊》自序/119
娜拉走后怎样/123
战士和苍蝇/128
灯下漫笔/129
并非闲话/135
论“他妈的!”/139
论睁了眼看/142
十四年的“读经”/146
这个与那个/149
我观北大/155
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157
学界的三魂/164
“死地”/167
空谈/169
再来一次/172
《阿Q正传》的成因/175
略论中国人的脸/181
革命时代的文学/184
庆祝沪宁克复的那一边/189
答有恒先生/192
可恶罪/196
小杂感/197
关于知识阶级/200
文艺与政治的歧途/206
文学和出汗/212
“醉眼”中的朦胧/214
铲共大观/219
文学的阶级性/221
流氓的变迁/223
习惯与改革/225
非革命的急进革命论者/227
对于左翼作家联盟的意见/230
我们要批评家/234
上海文艺之一瞥/236
宣传与做戏/246
“友邦惊诧”论/248
《三闲集》序言/250
帮忙文学与帮闲文学/253
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255
《自选集》自序/258
听说梦/261
战略关系/264
从讽刺到幽默/266
从幽默到正经/268
我怎么做起小说来/270
现代史/273
推背图/275
文章与题目/277
谈金圣叹/279
经验/281
谚语/283
二丑艺术/285
我谈“堕民”/287
沙/289
《伪自由书》前记/291
“中国文坛的悲观”/294
帮闲法发隐/296
偶成/298
世故三昧/300
谣言世家/303
捣鬼心传/305
批评家的批评家/307
漫骂/309
“京派”与“海派”/310
一思而行/312
论秦理斋夫人事/314
拿来主义/316
做文章/318
看书琐记/319
从孩子的照相说起/321
看书琐记(三)/324
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326
说“面子”/328
骂杀与捧杀/331
隐士/333
书的还魂和赶造/335
漫谈“漫画”/337
论讽刺/339
徐懋庸作《打杂集》序/341
摘要
    长妈妈,已经说过,是一个一向带领着我的女工,说得阔气一点,就是我的保姆。我的母亲和许多别的人都这样称呼她,似乎略带些客气的意思。只有祖母叫她阿长。我平时叫她“阿妈”,连“长”字也不带:但到憎恶她的时候,――例如知道了谋死我那隐鼠的却是她的时候,就叫她阿长。
    我们那里没有姓长的:她生得黄胖而矮,“长”也不是形容词。又不是她的名字,记得她自己说过,她的名字是叫作什么姑娘的。什么姑娘,我现在已经忘却了,总之不是长姑娘;也终于不知道她姓什么。记得她也曾告诉过我这个名称的来历:先前的先前,我家有一个女工,身材生得很高大,这就是真阿长。后来她回去了,我那什么姑娘才来补她的缺,然而大家因为叫惯了,没有再改口,于是她从此也就成为长妈妈了。
    虽然背地里说人长短不是好事情,但倘使要我说句真心话,我可只得说:我实在不大佩服她。很讨厌的是常喜欢切切察察,向人们低声絮说些什么事。还竖起第二个手指,在空中上下摇动,或者点着对手或自己的鼻尖。我的家里一有些小风波,不知怎的我总疑心和这“切切察察”有些关系。又不许我走动,拔一株草,翻一块石头,就说我顽皮,要告诉我的母亲去了。一到夏天,睡觉时她又伸开两脚两手。在床中间摆成一个“大”字,挤得我没有余地翻身,久睡在一角的席子上,又已经烤得那么热。推她呢,不动:叫她呢,也不闻。
    “长妈妈生得那么胖,一定很怕热罢?晚上的睡相,怕不见得很好罢?……”
    母亲听到我多回诉苦之后,曾经这样地问过她。我也知道这意思是要她多给我一些空席。她不开口。但到夜里,我热得醒来的时候,却仍然看见满床摆着一个“大”字,一条臂膊还搁在我的颈子上。我想,这实在是无法可想了。
    但是她懂得许多规矩;这些规矩,也大概是我所不耐烦的,一年中优选兴的时节,自然要数除夕了。辞岁之后。从长辈得到压岁钱,红纸包着,放在枕边,只要过一宵,便可以随意使用。睡在枕上,看着红包,想到明天买来的小鼓、刀枪、泥人、糖菩萨……然而她进来,叉将一个福橘放在床头了。
    “哥儿,你牢牢记住!”她极其郑重地说,“明天是正月初一,清早一睁开眼睛,靠前句话就得对我说:‘阿妈,恭喜恭喜!,记得么?你要记着,这是一年的运气的事情。不许说别的话!说过之后,还得吃一点福橘。”她又拿起那橘子来在我的眼前摇了两摇,“那么,一年到头,顺顺流流……”
    梦里也记得元旦的,第二天醒得特别早,一醒。就要坐起来,她却立刻伸出臂膊,一把将我按住。我惊异地看她时,只见她惶急地看着我。
    她又有所要求似的,摇着我的肩。我忽而记得了――
    “阿妈,恭喜……”
    “恭喜恭喜!大家恭喜!真聪明!恭喜恭喜!”她于是十分喜欢似的,笑将起来,同时将一点冰冷的东西,塞在我的嘴里。我大吃一惊之后,也就忽而记得,这就是所谓福橘,元旦辟头的磨难,总算已经受完,可以下床玩耍去了。
    她教给我的道理还很多,例如说人死了,不该说死掉。必须说“老掉了”;死了人,生了孩子的屋子里,不应该走进去:饭粒落在地上,必须捡起来,优选是吃下去;晒裤子用的竹竿底下,是万不可钻过去的……此外,现在大抵忘却了,只有元旦的古怪仪式记得很清楚。总之,都是些烦琐之至,至今想起来还觉得很好麻烦的事隋。
    然而我有一时也对她发生过少见的敬意。她常常对我讲“长毛”。她之所谓“长毛”者,不但洪秀全军,似乎连后来一切土匪强盗都在内,但除却革命党,因为那时还没有。她说的长毛很好可怕,他们的话就昕不懂。她说先前长毛进城的时候,我家全都逃到海边去了,只留一个门房和年老的煮饭老妈子看家。后来长毛果然进门来了,那老妈子便叫他们“大王”,――据说对长毛就应该这样叫,――诉说自己的饥饿。长毛笑道:“那么,这东西就给你吃了罢!”将一个圆圆的东西掷了过来,还带着一条小辫子,正是那门房的头。煮饭老妈子从此就骇破了胆,后来一提起,还是立刻面如土色,自己轻轻地拍着胸脯道:  “啊呀,骇死我了,骇死我了……”
    我那时似乎倒并不怕,因为我觉得这些事和我毫不相干的,我不是一个门房。但她大概也即觉到了,说道:“像你似的小孩子,长毛也要掳的,掳去做小长毛。还有好看的姑娘,也要掳。”
    “那么,你是不要紧的。”我以为她一定安全了,既不做门房,又不是小孩子,也生得不好看,况且颈子上还有许多灸疮疤。
    “那里的话?!”她严肃地说,“我们就没有用处?我们也要被掳去。城外有兵来攻的时候,长毛就叫我们脱下裤子,一排一排地站在城墙上,外面的大炮就放不出来;再要放,就炸了!”
    这实在是出于我意想之外的,不能不惊异。我一向只以为她满肚子是麻烦的礼节罢了,却不料她还有这样伟大的神力。从此对于她就有了特别的敬意,似乎实在深不可测;夜间的伸开手脚,占领全床,那当然是情有可原的了,倒应该我退让。
    这种敬意,虽然也逐渐淡薄起来,但接近消失,大概是在知道她谋害了我的隐鼠之后。那时就极严重地诘问,而且当面叫她阿长。我想我又不真做小长毛,不去攻城,也不放炮,更不怕炮炸,我惧惮她什么呢!p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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