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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艳遇一样忧伤(修订版)

像艳遇一样忧伤(修订版)

  • 字数: 183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作者: 钟立风 著
  • 出版日期: 2018-10-01
  • 商品条码: 9787559811981
  • 版次: 3
  • 开本: 64开
  • 页数: 432
  • 出版年份: 2018
定价:¥45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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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本书卖点:1. 新民谣代表人物钟立风经典随笔集《像艳遇一样忧伤》全新修订再版,定制收录珍贵私房照及钟立风手写赠语。2. 知名乐评人李皖作序,李健、汪峰、周云蓬、老狼、张楚、许知远诗意推荐。3. “当文学遇上音乐,当作家也是歌手”,他的文字中有音乐的韵律,故事里有歌的诗意。4. 独特64开“旅行口袋书”,适合随身携带;180度可平摊裸背锁线,适合单手掌握,在旅途中随意阅读。5. 作者献声朗读,扫描随书二维码即可收听;同名歌曲全新录音版已同步推出,扫描随书二维码可试听。编辑推荐:1. 这里有文学与音乐的交集:正如资深乐评人李皖在序中所说,他的“文字里弥漫着音乐的节拍和韵律”“歌曲里遍布了文学的线索”,阅读时一定要配合他的音乐一同感受。2. 这里有灵感与镜头的交集:费里尼的白马,希区柯克的火车,法斯宾德的敏感与天才背后是童年的一连串梦魇……以诗化语言将读者带入黑白老电影的镜头里,这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影评,这是一个连缀着一个的灵光乍现时刻。3. 这里有轻快与深刻的交集:书里遍布着随想、闪念、幻想、奇遇、离题、奔跑、跳跃、撒欢、飞翔、迷路、遗忘,短得像三分钟的凉水澡,洁净、精微、禅意;同时又长像博尔赫斯的花园,闪亮的、交错的,一个迷宫,一次不断分岔的旅行,考验你的智力和趣味。4. 这里有民谣式的弹拨抒情,也有华尔兹式的跳跃叙事,既是一部无配乐的纸上轻吟浅唱, 也是一次风景流动的短途旅行。
内容简介
“他在每一次闲荡和一个个清醒的梦中,捕捉灵感,写出了生活的短歌。” 本书为新民谣代表人物钟立风的文字精选集,共分为“断章”、“访谈”、“电影记忆”、“随想”、“虚构”五个部分,有诗歌有问答,有漫谈有小说。他谈伯格曼、费里尼,也写大黄猫踩背的温柔;他谈莱昂纳德•科恩与鲍勃•迪伦的不同,也细数着博尔赫斯的八卦。而此中拥有特色的则是他作为民谣歌手讲述自己的行吟故事——关于文学与音乐之得失,关于旅途和梦境之所见,关于爱和再出发。他写小说一样的散文、散文一样的小说、断章一样的观影后记,画涂鸦一样寥寥数笔的画,而它们全都突如其来,了无头绪,如音乐中的即兴,如诗歌中的断想,如智慧中的顿悟,如突然而起、又突然而灭的一丛丛意外。由此进入的阅读,便成了一场意外之旅。
作者简介
钟立风作家歌手,博尔赫斯乐队主唱。祖籍浙江遂昌,现居北京。已出版《像艳遇一样忧伤》《欲爱歌》《爱情万岁》《书旅人》《弹拨者手记》等音乐、文字作品若干。他的音乐具有很强的文学性和画面感,文字则充满想象和流动的音律。他说是音乐和文学完成了他的呼吸——字吸,歌呼。
目录
推荐序 当文学遇上音乐,作家也是歌手(李皖|文)再版自序 失败者的情歌(钟立风|文)断章访谈A面:生活 你是不是别的某个人B面:阅读 说出秘密隐藏自己电影记忆伯格曼挽歌费里尼的白马小说一样的女人火车怪客压路机和小提琴《偷吻》里的女人齐特琴(Zither)雾码头溜进电影院雾中风景考古学家和电影演员死亡之河罗马妈妈布努艾尔先生,我又梦见了你乡村牧师日记红色沙漠岛上随想一只黑鸟急速地穿过了两三个女人季节的幻想——Do Re Mi Fa So La Xi忘记今天,明天已来临行走的月桂树爱情重伤两个人的乌托邦八又二分之一创作和欲念铅笔脸时间的逃犯从一个乳房到另一个乳房用六十种语言和星星打招呼的人界线犹豫的选手踏空弹法和巨型乐器巴赫、博尔赫斯、伯格曼与《易经》开心的和不开心的傻瓜假胸你好,奇遇罗西里尼把帽檐压得很低给C的生日蝴蝶空碗我们不要再联系了Kiki的慷慨吹埙的旅人森茉莉小姐街角邮筒露珠和马匹虚构你好,摆渡人黑暗中的音乐神秘女郎和侦探小说反调女人有名的蓝雨衣狼的时刻凤凰琴情事B小调杀手挽歌盲人驾驶员三拍子情人谁是它的新主人?四月愚人节——莫再愚弄我西窗天使一条性别模糊的鱼后记字吸,歌呼
摘要
    文摘一爱情重伤以前我从来没有想到这样的标题居然能安在博尔赫斯这样一位睿智、深沉的书斋型作家的身上。在我们心里,他一直是这样的形象——“追求平和、宁静和快乐,远离情感、性欲……并由此获得自由。”(《博尔赫斯》詹森•威尔逊著, 徐立钱译)这几天一鼓作气读完华东师大出版社出版的《博尔赫斯大传》(埃德温•威廉森著 ,邓中良、华菁译),才知道,这位玄学大师也跟我们这些欲望俗世男人一样,在爱情跟前伤痕累累,吃尽了苦头。当然之前在另外一些文本以及他的很多诗篇里,多少得知他热衷追逐爱情,从他经常把某篇小说、诗歌题献给不同的女士也能略知一二。更有甚者,比如说初版是献给X的,等过了一些年头,也许那一场爱的火花早就熄灭了,等再次出版,他有其他心仪对象,就题献给了Y。他的这种题献方式,有如小朋友,原本把一个玩具送给了好伙伴,结果他们闹掰了,他把玩具又拿回来,送给了新结交的玩伴。在这种赌气似的天真里,似乎也掩藏着一丝失落。博迷们都知道,博尔赫斯的初次性爱经历很糟糕,给了他一生难以抹去的心理创伤。按照当时阿根廷人的习俗,在他十九岁来临之际,做父亲的必须帮助儿子完成一次“成人仪式”。于是老博叫小博去一趟青楼,他已经把一切安排得妥妥的了……老博在这方面很有门路、经验,那位带有使命、帮助小博“成人”的妓女,十有八九是老博的老相好,博尔赫斯研究者们都这么认为——和父亲分享同一个女人,这叫胆小腼腆的博尔赫斯如何面对?往后生涯中,博尔赫斯纯粹精神式的猎艳记,正是因为这一次的“肉体交易”使他难堪。毫无疑问,那次成人仪式弄砸了。但是博尔赫斯的生命不能没有女人,这种不同寻常的强烈需求也许正是父亲遗传给他的。总说“艳遇使人忧伤”。古今中外、书中现实,我们读到、看见过各种离奇、感伤的艳遇故事。但发生在博尔赫斯父亲身上的一场艳遇,比离奇更离奇,比忧伤还忧伤。老博尔赫斯学养醇厚、风流成性。人到中年,与妻子情感生活出现裂缝。就在那时因为家族遗传,视力也开始模糊。有一天在日内瓦街头,一个优雅不俗的女子在他眼前出现了,他马上蠢蠢欲动,走上女人跟前调戏了起来。戏刚开场,就遭到了对方怒叱:“豪尔赫,你能别闹吗,为什么不让我清静清静呢!”天哪,原来被调戏者正是他的妻子莱昂诺尔•何塞维多。这是博尔赫斯的母亲亲口说给朋友们听的关于她“前卫”丈夫的一桩举世无二的风流韵事。博尔赫斯的情感追逐一点不亚于他的父亲,在这本《大传》里,我们看到不同时期的博尔赫斯总是贴近在不同的女人身边,只是苦命的他啊,总是一次次遭到女人的变心和拒绝。可正是他一次次地迷恋,又一次次地受挫、被打击的经历,带给他了无限的创作激情。在《博尔赫斯八十忆旧》这本书里,采访者巴恩斯通问他,有些失败、错误把人们引向灾难,而有的却为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好运,是不是这样?博尔赫斯说,是啊,但这一切又有什么办法呢?所有一切——错误的女人、错误的行为……所有这一切,甚至不幸,都是诗人的工具。挫折、耻辱、失败,都是上天给我们的馈赠,让生命的每一刻都具有诗意。“我想你不会在高高兴兴的时候写出任何东西。”那些像流水一样经过博尔赫斯生命的女性,最给他带来“爱情重伤”的是诺拉•朗厄。这个充满魔力的红头发女子,出生艺术世家,讲究品位的母亲长期在家中举行周末文学会,诺拉从小被文学熏陶,不到二十岁就出版了诗集《夜色中的街道》。诺拉集魔性与天使于一身,时常恶作剧,时常又流露出温柔的情感,这种情绪反差正是因为父亲的早逝给她带来了严重的不安及渴望。埃德温•威廉森说她十二三岁时最拿手的就是披上一件雨布,戴上一顶宽边帽子,爬上屋顶用各种语言喊着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还夹带着骂声和尖叫!这种无人能懂、自行发明的话语,也许正是诗之源头吧。所以她从屋顶下来之后的诗句,满是温柔和充满想象的表达。不仅是博尔赫斯陷入诺拉的情网,还有很多年轻文人纷纷用诗歌、行动向诺拉表达爱意,有人说她“有一双梦一样的眼睛,充满悲剧情调又甜美万分;有人说她是天使,又说不,是大天使,可以用魔法召唤出闪动着霞光的夜晚,使生和死像一对姐妹那样拉着手走过去”。(《博尔赫斯大传》)除这些文坛小辈之外,还有一位上了岁数的圈内老将也被诺拉迷住了,但此君是个花花公子,只要碰上漂亮的女郎他都不会轻易放过,因为他也有各种追求女性的资本——风度、才华、财富和江湖地位。待会儿我们再说回这个老家伙。博尔赫斯有事没事就往诺拉•朗厄家里跑。那时候博尔赫斯二十五六岁。文学聚会中,有诗歌,有音乐,还有诺拉的米隆加舞蹈,那是最迷人的文学光景。虽然平常博尔赫斯多少有些学究气、拘谨,但在轻松熟悉的环境中,反而语出惊人,幽默连连,什么话题都能在他的讲述中出奇出彩。诺拉曾写道:“乔琪(博尔赫斯小名)的到来,突然让夜晚变得明亮起来。”很自然的,比博尔赫斯年轻好几岁的诺拉就成了其名正言顺的女弟子。通过诺拉诗歌里的暗示,我们可以看出他们的感情也发展到了靠前的亲密。而在这之前,博尔赫斯经历了一场爱情的失败,这失败来自各自家庭的压力,也源于他自身的优柔寡断。幸运的是,接力赛似的,这如今他拥有了真正的缪斯——诺拉•朗厄。但是好景不长,正当诺拉作为博尔赫斯的女门徒崭露头角的时候,她也将要变心了。就在博尔赫斯带她参加的一次文学沙龙里,有一个人,轻而易举地把诺拉掠了去。他就是上面提到过的那位魅力十足的老男人,叫奥利维里奥•吉龙铎。当时他出版了一部《二十首在有轨电车上读的诗》轰动文坛。吉龙铎以他犀利的眼光洞察世界并给世事以尖锐的抨击。这本诗集,情色意味浓郁,露骨、暴力,直奔主题,令人不敢直视,却又撩动起无数年轻人的心,没有办法去躲避。这位令博尔赫斯有几分“害怕”的吉龙铎正是他的文学劲敌,他们不仅文学观念存在分歧,各自带领一个文学阵营,早前还因为吉龙铎成立出版社,名称侵权了博尔赫斯创办的杂志,造成各种矛盾纠纷。尽管他们都出身高贵,但博尔赫斯属于城市中产阶级,吉龙铎的家族是精英统治阶级。他们的性格非常迥异,博尔赫斯内敛、温和、谦让有加;吉龙铎强势、傲慢、手腕强硬。所以很明显,吉龙铎占了上风。诺拉被吉龙铎不费吹灰之力地“吸”了过去,就像小说或电影里的画面。不知是凑巧还是神秘,在活动结束之后的聚餐中,诺拉发现自己居然坐在吉龙铎旁边,一开始她就被这个男人性感又深沉洪亮的嗓音所吸引,甚是紧张,打翻了桌上的红酒。吉龙铎在她耳畔轻言一句,使得诺拉动心异常,瞬间被电:“血会在我们之间流淌。”没有意外,诺拉•朗厄爱上了这个比她大十五岁的文坛领袖,当场丢下可怜巴巴的博尔赫斯,跟了吉龙铎回家。可想而知,博尔赫斯的内心将是多么痛苦、凄凉。如果对手是其他任何一位,博尔赫斯受伤害的程度定会小很多,怎料偏偏就是这个死对头。这真是不幸和耻辱,仿佛上帝开的一个恶毒玩笑。拜访诺拉•朗厄一家曾是博尔赫斯最快乐的时光,也是他最值得回忆的事情,这一切留在那首赠给她们姐妹的诗里——平凡花园的格栅门打开顺从如一张频繁的习惯常加探问的书页而一旦进入,我们的眼睛不需要注视那些在记忆里确切无疑的事物。我熟知习惯和心灵和那种隐语行话每一群人都在编织着它们;我无需说话也不必佯装拥有特权;我身边的人们都与我熟识,我的担忧与弱点他们了如指掌。这就是那优选的获取。上苍也许会将它赋予我们:没有惊叹也没有胜利而仅仅是被朴素地接纳作为不可否定的现实的一部分,像那些石头和草木。之后常常光顾诺拉家的人变成了奥利维里奥•吉龙铎。被爱情抛弃的博尔赫斯,自我感觉像是亚当被逐出了伊甸园。可是再往后漫长的岁月中,博尔赫斯依旧毫不退缩地热爱着他的女神,一有机会,便继续出击,希望有一天能够重新得到爱的眷顾。前面说过吉龙铎是一个花花公子,他四海为家,经常抛下诺拉周游世界各地采花猎艳,这使诺拉非常痛苦,可是无论怎样,她还是没办法离开他。这样一来,博尔赫斯觉得真是毫无希望了,于是开始追求诺拉的亲妹妹。妹妹非常同情博尔赫斯,也时常帮他排忧解难,但要谈婚论嫁,不行,她同样不留情面地拒绝了这位“伟大的失意者”。这种被逐出伊甸园的一样的失意情绪是博尔赫斯一直到晚年还反复书写的主题。奥利维里奥•吉龙铎的能力和人脉实在太厉害,也只有这样的大人物能征服得了融天使与魔鬼为一体的诺拉•朗厄。通过一次布宜诺斯艾利斯至挪威的海上之旅,诺拉写了一部情爱历险小说《四十五天和三十名海员》。在这部小说出版之际,吉龙铎为她策划召开了一个奢侈无比的新书发布会。所有参加发布会的客人,必须按照吉龙铎的要求打扮成海员的样子。诺拉像美丽塞壬被众海员围绕起来,而吉龙铎则是“船长”。发布会的海员大合影刊登在了布宜诺斯艾利斯各种报刊头条。哪怕博尔赫斯极力回避,他一定也会听得见、看得到这样的文坛盛事。可想而知,他的郁闷和绝望。这些船员打扮的客人中间,有两个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都比博尔赫斯更有知名度的文坛大佬——加西亚•洛尔迦、巴勃鲁•聂鲁达。所以我们知道博尔赫斯一辈子对这两位也没什么好感,甚至还有一些敌对之意。尽管他年轻时读到洛尔迦的诗歌是那么激动、热情。但是,没办法,嫉妒之心可以杀死一切。聂鲁达和洛尔迦不仅是吉龙铎的好朋友,他们也跟诺拉关系极好,甚至还有些暧昧。《大传》里写到,聂鲁达和诺拉很合得来,经常在公共场合表现出彼此的爱慕。他们在大街上奔走、唱歌。诺拉喊一句:巴勃鲁,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聂鲁达回应:我会很高兴的。另一次他们三人悄悄离开夜晚的派对现场,去爬一座高塔。聂鲁达和诺拉在塔顶激情拥抱,他叫洛尔迦下去放哨,结果放哨人比偷情者还激动,不小心把腿崴了,绑着绑腿在异乡的酒店躺了好几个星期,这令洛尔迦很恼怒。这有什么好恼怒的,如果你加西亚崴个脚也恼怒,那我们受了“爱情重伤”的博尔赫斯当时连死的心都有了。文摘二溜进电影院拥有梦幻性而又让人感觉安全的场所应该是电影院吧。所以有些朋友明明不是超级影迷,可总爱选择一个恰当的时间段,一个人溜进电影院。银幕上演的是什么,他不是很在意。只要身在其中,平日里的紧张和刻板即刻灰飞烟灭,而后跟随眼前流动的画面,掉进另一个世界。电影本身就具备梦幻的特质。你也许会说,任何艺术都有着梦的幻觉,小说、诗歌、戏剧、绘画,只要我们沉醉其中,现实的残酷也就倏然瓦解。甚至有人说女人抑或爱情也有梦的功效,她能暂时带引我们去往别个梦境世界。所以以前流行一句话:当一个人无路可走,就强行征用爱情。当然梦醒之后的空虚、荒谬感和加倍的失落就另当别论了。如此说来爱情和艺术都像一个黑漆漆的影院,银幕上浮现的人物幻象,似曾相识,令你舒适自在,获得慰藉。布努艾尔,我已忘了他是谁,也忘了在哪本书里看到他像影子幻象一样出现过,但他说的一句话我记忆犹新:“黑暗慢慢笼罩电影院的情景就像人们把双眼闭上的动作。”布努艾尔指出,当人们把心思接近投入到银幕中的时候,不自觉地也就开始进入梦的奇妙航程了。他还轻描淡写地说,没有什么比拍电影更容易的了,在适当的时候放几个梦进去就好了。当然唯有在“现实梦境”里出入自由者如布努艾尔,才可能准确无误地使用“梦”。因为世人之梦,良莠不齐,有趣的、有秘密可挖掘的只是少数——梦境、倒影并非虚妄,它需现实做基础。就像一个高明的即兴者,他的如风本事、如云姿态、如影造化,全部来源于他坚实丰富的底蕴。据说法国作家安德烈•纪德也非常钟情电影院。他非常有规律,每天天一擦黑就悄然出发,并且还非常郑重地围着大围巾、裹着毛毯潜入影院。看此画面,你是不是觉得他是去黑洞洞的影院睡觉啊?还真是的呢,随着影片的放映、故事的展开,他把围巾、帽子一一取下。我猜想要是当时旁边、前后座位没人,毋庸置疑他一定会顺势躺下去,将毛毯连头蒙上,听着银幕上的恋人絮语或敌人厮杀,很快鼾声响起,进入梦乡。纪德有一句随随便便又妙不可言的金句,用来形容他这种古怪的行径非常贴切——我生活在妙不可言的等待中,等待随便哪种未来。在电影院里你感觉安全,并非仅仅因为里面一片漆黑——没有人知道你是谁,更没人能进入你的心思,那时刻你绝对是自己的主人,还因为身处其中,你会对时间的流逝更加感到安心,就像光阴在子夜流淌,清醒幻梦之际的你甚至都能听出时间的音调和奥秘,让自己漂浮其上,悠悠晃晃。大作家马尔克斯成名之前,在当记者采访各类趣闻事件的时候,发现了一桩发生在电影院里的怪事。有一位衣着考究的老者,多年下来,雷打不动,每天都看下午场电影,每天同一时刻都有一辆小汽车在影院门口等他观影出来。通过采访相关人员得知,这位老人是一位忠实影迷,长久以来,不嚼口香糖、不吃爆米花、不到银幕上出现“剧终”两个字绝对不抬屁股走人。可是马尔克斯最后采访到他本人,老人的回答简直叫人大跌眼镜:“九年来,我只是按照医生的建议,来看下午场电影。”老先生是一爿食品店的老板。B小姐说,从影院走出来的人,跟从家里、写字楼、咖啡馆、公园、饭局、KTV、按摩房、书店等地方走出来的人太不一样了,甚至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刚才看了一场电影。我问为什么,她却一时没有作答。后来我似乎发现了一点奥妙,电影院里出来的人脸上往往呈现出某种慵懒的幸福感,这跟大街上千篇一律的面无表情、匆忙赶路的人形成强烈的反差。他表情里有种迷路的感觉,但脚步又是轻盈的,适才在影片里收获到的仿佛是幻影,又好像是爱情。想起一首《欲爱歌》——在影院门口有人向你兜售情感像是深爱过法斯宾德的那个男人一个跌跌撞撞优柔寡断的年轻人从福楼拜的小说里走出和她撞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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