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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怪谭

安南怪谭

  • 字数: 180000
  • 装帧: 精装
  • 出版社: 江苏文艺出版社
  • 作者: 朱琺
  • 出版日期: 2020-05-01
  • 商品条码: 9787559433282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239
  • 出版年份: 2020
定价:¥49.8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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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南方,丛林蓊郁,气息氤氲,意味着边缘、狂妄、不经以及怪力乱神的故事。作家朱琺以独异的文体,转译、改写、重构了那些在口头上与故纸间传存的荒诞怪异情节,在幻想与现实的交叉点上描绘世界。《安南怪谭》这部作品,旨在继承从叶芝、小泉八云到卡尔维诺、安吉拉·卡特一脉相续的传统,回到元气淋漓的民间叙事,从中凿虚汲深,为小说寻求不同于既有的精致而充分的格局、技法与动力;此外,作者撰写了等量齐观的注释与案语,与故事彼此映照,意在打破小说的连贯性,形成一种非线性的阅读效果。
作者简介
朱琺,1977年7月生于上海。古典文献学博士,小说家,诗人。执教于上海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教授《中国文学史》《基础写作》等课程,致力于域外汉文文献的研究,对民俗学、文字学、古代博物学,以及神话、小说与诗歌史有广泛的学术兴趣。曾任《越南汉文小说集成》(20册,上海古籍2010年版)副主编。热爱奇书,习惯于把写作建筑在阅读之上,撰有《卡尔维诺与计划生育》《安南怪谭》《安南想象:交阯地方的异物、幽灵和古怪》等小说(集),以及诗集《一个人的<诗>:<诗绎>今译》等。
目录
001 那个怪字 那个“恠”字(代自序)
001 你们说 我就把脑袋抱在手里好不好
014 神的私生子 擅长私通始末
029 安南齐天大圣之未遂 那个叫强暴的大王
049 灵神不识混搭 像败名裂瘖哑消隐
065 安南阿Q做皇帝 还有史前飞行器
089 多出四个儿子 免却一场官司
112 下一世欲主国家 这辈子必要出家
142 象棋的故事 和借尸还魂
180 风水大师的小儿子 离龙口一步,离龙椅一步
232 本书不勘误表
摘要
     你们说我就把脑袋抱在手里好不好 一千年前那位名叫“罕”的将军、少有的汉子、十二使君中的矫使君,其下场并不见载于史籍。古代历史学家总有顽固的骄傲,败军之将在他们面前,只有配角的份儿。“万胜之王”丁先皇成功的道路需要有陪衬和铺陈,矫公罕的名字由此才勉强被记录下来。但关于他的传说却要丰赡得多,散落在各时各地的口碑中,也沉淀到不同品质的文献里。故事往往从矫公罕作为丁先皇的宿敌说起,勒马横刀,怒目相对,是两个同时代的英雄不可避免的命运。那场决战在口耳间、在纸张与油墨之外,一定更惨烈地存在过,可等到它的一丝余响散落在字里行间,那些安南古代讲故事的人,却纷纷要将它说成,是有史以来所有战争中最怪异的一次。 让我们就此缅想,任思路牵回到那时空皆遥远的古战场。交战的双方已经到位,严阵以待。天空昏沉,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但见矫公罕的胯下老马正踢踏着腿,甩着响鼻,看不出是焦躁还是激动。或许因为它历经百战、百炼成精,此刻对未来有着无望的预感;也可能是它面对丁先皇那匹叫“龙”的神驹,自惭形秽,不由局促不安。矫公罕却端坐不动,任凭微风从山河吹向山河,将马粪与硝烟、血腥与嚎叫、绝望与冷酷都混杂在一起。 战争一触而发,厮杀无休无止。矫公罕身陷战阵,而丁先皇正在对面的阵地上与部将们戟指笑谈。这是一场以少战多的拼斗,结局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矫公罕看得见敌方将帅脸上的笑容和正在掀动的须髯,却听不见他们正在笑话什么,也触碰不到他们笑意的一片衣角。战场上安静极了,就仿佛从来不曾有过马儿的嘶鸣、喊阵的喧嚣、战士临终前最后一息的呐喊、矛与戈刮擦的声音,以及长槊击中头盔时的轰鸣。仿佛杀戮正在巨大的孤寂中展开,或者,正是这杀戮造成了巨大的孤寂。天上有大朵的云飘过,看不出是白的还是别种色彩,像狗还是像老虎。矫公罕感到窒息,有一股火焰从他的胸腹间燃烧起来,直冲颅腔。难以遏制的灼热和无法压抑的情感混杂在一起,来自他的体内,撞击着他。矫公罕发出无声的大喝,将利斧脱手掷出,遥遥奔向对面的阵地,却不知怎地,舞出了个飞去来兮的绝招,平平划出大半个弧形,这件明晃晃的兵器是出了名的锋利,几乎不存在任何阻挡物,它带着鲜血呼啸着回旋而至,似曾相识燕归来,一个圈子转回原地,竟切入主人的后项,“咔嚓”一下,把矫公罕的头颅整个砍了下来。 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管是他的部下还是敌人。大家都往战场的中心看。顺着目光和马蹄的方向,但见矫公罕的身躯并没有从马上倒下去,是的,他依然端坐在那里,脊梁挺直,却并不僵硬。甚至比其他人的反应更快得多,将军总是身先士卒:他空空如也的双手早就上抬着,在利斧加身的刹那,居然稳稳地捧住了自己的脑袋,仿佛这个动作真的不是意外,蓄谋已久,像是个操演过无数遍的招式。下一刻,这个无头的身体,双手缓缓沉下去,把头颅稳重地安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除了那匹老马,混乱中的双方无不觉得这只是一个令人疯狂的幻觉。丁先皇的将士们认为,定是自己杀红了眼睛的缘故,他们把眼皮子眨了又眨,只手擎着各色兵器,腾出另一只手来飞快地揉了揉脸,毫不在意把血污抹得到处都是。战争就这样,要莫名其妙地结束了么?而另一方面,矫公罕那些绝望的子弟,他们何以才能表达失却元首的痛苦?在更早一瞬间,他们的视线就模糊了,呜咽出声;他们干涸的嗓子像被刀子割过一样,往外冒着硝烟,跟他们与死去的同袍差不多。但是,马上、马上响起了一个声音盖过了所有的声音,在这轻风徐徐的安静战场上,厉声回荡: ——没头脑, 好不好? 多年以后,在不同地方,这句话被传说成并不一致的词句,根本无法考实矫公罕的原话到底是什么。在有意要引人恐怖的场合,讲故事的人会拿腔拿调地说: ——你们说, 我就这样把脑袋抱在手里好不好? 舒缓的语气提早脱离真实的战场,背后隐约还幽幽一叹相送,商量的口吻和冗长的句式似乎构成某个带绳索的陷阱,听众在迟疑间丧失了行动力。 …… 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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