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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家族

谎言家族

  • 字数: 2950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 作者: (西)埃利斯
  • 出版日期: 2012-07-01
  • 商品条码: 9787208107151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430
  • 出版年份: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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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谎言家族》编辑推荐:1.一部解构英雄的家族小说,西班牙文坛的奇诡之作。
2.西班牙书商文学奖获奖作品。
3.家族百年荣光,谎言能否继续?关于家族百年历史,激荡人心的壮丽之作。
4.交叉叙事的手法,情节扑朔迷离。
内容简介
小说女主角伊莎蓓是一名奇女子,多年以来除了打点家务,照顾四名子女,还兼修人类学,并因此赢得国际科学界的肯定。一次,伊莎蓓前往瓜地马拉进行考察,只身深入密林后便与外界失去了联系。过了一段时间后,她在巴塞罗那的家人突然接到消息,据说在沿河漂下的一具女尸上发现了伊莎蓓的所有的证件和行李。于是,伊莎蓓的两个儿子前往辨认,结果却阴错阳差地误以为真。于是,"谎言"一个接着一个,女儿莎琳娜长大成人后开始调查母亲的故事与自己家族的秘密……
作者简介
作者:(西班牙)恩里克?德?埃利斯 译者:江慧真 奥斯卡

恩里克?德?埃利斯(Enrique de Hériz),1964年出生于巴塞罗那,2003年,以短篇小说《聋,却感到嘈杂》荣获西班牙全国远距教学奖(UNED)。《谎言家族》则让他受到国际文坛瞩目,成为亮眼新秀。他既是一位出色的作家,也是翻译家,将安妮?普鲁、纳丁?戈迪默、斯蒂芬?金等人的作品翻译成西班牙语。旅行、音乐和维多利亚时代魔术师的生活是他最感兴趣的东西。
摘要
    死亡?我死了吗?死的是别人吧,我要说的还不止这句话。我现在身处加勒比海旅馆,一个半月来,几乎没看到半个人影。不过,这是个谎言,因为,每隔一个星期,安基耶会帮我送粮食过来。虽然我的时间观念不太可靠,但我想,是每周二吧。这儿日复一日,每天过得都差不多。 加勒比海旅馆,很普通的名字。六间长方形的茅屋,围着一间优选的正方形茅屋客房,中庭有着餐厅和管理中心的功能。每间茅屋都有着棕榈叶的屋顶,粗壮树干围起来的墙直达半空中,上头还装了片硕大的玻璃,只可惜蚊子太多,浓密到光线几乎穿透不过雨林。雨林里老是灰暗无光,这就是位于危地马拉北方的佩滕雨林,距离加勒比海非常遥远。 我花了十个小时,从伦敦飞到迈阿密,又耗了两个钟头,飞到危地马拉的首都,接着,换乘小飞机,飞了五十分钟来到弗洛雷斯市,沿着陆路,我乘坐了六十二公里的货车,才抵达萨亚赫切。以我这把年纪来说,这趟行程还不算太差。来到萨亚赫切,全得和船夫搏感情。花钱事小,累人的是要耐着性子和人打交道,这些我统统交给安基耶去打点。我对他印象好极了,他脸上始终挂着旅游从业者的招牌笑容,那种介于权威和嘲笑之间的味道,让我感觉起来既严肃又负责。在他缜密的规划下,我也连带受到影响,决定直接挑他的船,这看起来比其他人的船稳多了。当地人称呼这种海上工具为小艇,但全都是电动船。安基耶的小艇叫做娇生惯养,如果不是因为大家的船名太相似了,否则还挺好记的:例如娇生惯养、忘恩负义、妒火中烧、沉默寡言,诸如此类的。要是我的心情好到对这些名字感兴趣,我铁定会仔细研究它们的由来。比如说,谁先取了第一个名字,为什么要这样取,谁抄袭了谁?以前的我,绝对会调查得清清楚楚。 在这儿,不管你挑中哪一只小艇,你所付的钱,最后都会回收到同一双手上:老头家。我猜他应该有名字的,只是我不知道叫啥。大伙都喊他“老头家”,从我一来到萨亚赫切的每一个动作,都得间接经过他同意。我从未见过他,但我知道,一切都得有他的允许才行得通,包括该收多少美元,特别是安排这种只容纳二十人以下的很好旅馆。 这只娇生惯养是铝金属打造的,带着墨绿的色调,我推测,以前应该隶属于军队。船身共长两米半,我怀疑,这只船是否挤得下三四个人以上。安基耶老坚持一次要载上七到八个人之多。几乎每次见面,他都要重复说,所有河面上的船,就属铝制船最有优势,其他的船都是碳纤维所制,虽然和他的船一样轻盈,操控性也不错,却脆弱多了。要是遇到强烈的撞击,不会只是凹进去,而是直接像干掉的甘蔗般破碎开来,尤其是老旧或有裂痕的船只。我向他解释说,我还是比较喜欢少数的木船。他回答,现在已经没人要那种又重又不实用的船了。我仍然坚持,还是有的。要是换成我人生另一段时期,我会告诉他关于船和海、意大利蒸汽船和帆船,所有我知道的关于海的事情。我会告诉他我的人生、我的家人。但现在,我不会。我对他微笑,偶尔坐下来,好像真的很在乎他的话。其实,我根本不在意,这不是我的错,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让我觉得重要的事了。 安基耶带我来到这儿,我给了他十八美元。我猜,他大概只赚五或六美元,其他都被老头家拿走了。我不知道我们在热情河上行驶了多少公里,我只知道,船的速度不但快,还走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是安静的、无边的、广阔的河床,绵延近三十米。随着我们渐渐远离萨亚赫切,两岸的植物变得越来越浓密,首先是平原,接着半平原,然后是灌木,最后迈向了雨林。泥泞且沉重的河水,几乎无法映照出天空泛红的倒影。突然间,河流交叉成两个孪生手足,安基耶选了右边的水路。很快地,浮游植物开始浮现,一开始是些零星的睡莲,接着一束束浓密地聚集出现。一转过拐弯之处,露出了几座小岛。是真正的小岛,不管是竹子林立的小岛,或者是其他,都越显如此苍郁而茂密。摇曳的水仙、三米高的甘蔗,各种水生植物和浮游的丛林交错着。突然问,安基耶驾着娇生惯养的船头,转向小火山岛群中的一个,以飞快的速度前进。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想让我开开眼界,或是像个突如其来的朋友般吓吓我。后来,在最后一刻,我看不出任何征兆,也不知道有什么秘诀可以避开眼前的撞击,眼见只差三秒钟、两秒钟、一秒……穿过去了。 我们驶进了小火山岛。四周环绕着绿色浓密植物,船依然在水面漂行,一点也没有减缓速度。看来真不可思议,没有陆地,怎么支撑繁盛的植物?这些没有根的植物怎么长的? 说不定,安基耶以为我被眼前这般景色震慑住了,因为,我一会儿便转身背对着他,?望起船头远方的景色。根本不是!我在想自个儿的事。古老的回忆和近来的发现,让眼前的现在无足轻重了。一切都因为我装死,让我人生的记忆出现了一道不同的光线,显得越发清楚。那个俄罗斯女人,我想起俄罗斯女人。她花了我整整五天的时间,在伦敦找资料。事实上,我从很久以前就怀疑了:那个俄罗斯女人,活脱脱就是个骗子。我一点也不诧异,我早就知情了。令我惊讶的是马列斯毕纳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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