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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中国文人.4

品中国文人.4

  • 字数: 300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 作者: 刘小川著
  • 出版日期: 2018-03-01
  • 商品条码: 9787532148141
  • 版次: 2
  • 开本: 16开
  • 页数: 0
  • 出版年份: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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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本书是上海文艺出版社2008年推出的《品中国文人》一二卷之后再次推出的第四卷,内容主要是作家选取了一些对我国历史和民族文化传承做出特殊贡献的大号文人,为他们立传,书写他们不凡的人生和与众不同的个人品行。作家历史知识丰富,文学修养上乘,文字舒展,笔墨酣畅。
作者简介
刘小川,1960年生于四川省眉山县。供职于眉山市三苏文化研究院。
主要作品:
论著:《品中国文人》(四卷)《来到汉语中的德国大师》;
长篇小说:《苏东坡》《李煜》《李清照》《王之道》《暧昧》《色醉》《老夫少妻》;
传记:《苏曼殊》《汪精卫》;
散文随笔:《眉山苏轼》《苏轼,叙述一种》。
目录
待补
摘要
    1
     古人云:“太白仙才,长吉鬼才。”我们来看看这位中唐鬼才。
     中唐指安史之乱后,唐帝国走下坡路的一段相对漫长的时光。朝廷控制地方的力量减弱,朝廷内部的权力斗争又加剧,这一减一加,使国运更趋衰微。文学艺术却由于单纯的叠加效应而保持繁荣,流派纷呈,奇才辈出。诗人们面目各异,李贺尤为突出。
     李贺的外表也特殊,“细瘦,通眉,长爪,能疾书苦吟。”李商隐是这么描绘的,杜牧、欧阳修也这么说。通眉指浓眉。两道眉毛太浓,连成了一条醒目的粗黑线,配着细瘦身躯、细长指头和长而弯曲的指甲。
     李贺是河南昌谷县(今属宜阳县)人,昌谷距洛阳一百五十多里,是个交通要冲,“西往秦晋,南连吴楚。”昌谷境内山水纵横,旷野遥接天边。李贺骑毛驴转悠,从一个村落到另一个村落,日行百十里。有时候他在原地打转,从日出转到日落,驴蹄画个三五里地的大圈而已。旷野像一座巨大的精神迷宫,杂花,野草,山峦,溪流,乱坟,神庙,奔蹿的野物,惊飞的怪鸟,夕阳射向大地的支支金箭,山风突然卷来的一阵鬼雨……毛驴驮着少年诗人,诗人编织着文字迷宫。或者说,文字迷宫编织着诗人。
     昌谷的野地令李贺百般着迷,“我有迷魂招不得。”他一般早出暮归,沐晨曦,披星月。出门神清气爽,归家满脸迷色,神态举止不类常人。野地究竟有多野,也许只有李贺这样的人才知道。内心的狂放和野地的交响仿佛天然合拍。
     李贺少年多病,病身识字又早,导致他高度敏感。方圆几百里,没人像他这么年复一年地飘荡,远看像是移动在地平线上的孤魂野鬼。躬耕的农民由于离泥土太近,生存的重压迫使精神图景在实用的水平上。而李贺不愁吃穿,家里至少有两个奴仆,他也不承担家务,可能因病,受到母亲的格外垂怜。老父亲做着九品小官,长年在外宦游,远走巴蜀,官身如飘蓬,在小李贺的眼中形同虚幻。
     李贺字长吉,长吉二字的背后,隐藏着父母的担心。南宋辛弃疾字幼安,也是童年多病,名与字倾向于吉祥安康。辛弃疾二十几岁白了一半头,李贺生白发更早。估计他懒得理发,任它通眉之上白发萧萧。
     少年病体的敏感,笔者缺少体验。但1970年代,我所居住的眉山城尚有几段悠长的古城墙,城墙内外,河边道旁,不乏荆棘丛生杂花怒放的大片野地、湿地,草盛莺飞。野地里走啊走,仿佛朝着天尽头,春夏秋冬景象各异,那感觉爽极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拒绝分类的那种爽。单说风吧,草风,水风,树风,云风,熏风,麦田风,洼地起旋风,“平畴交远风”……人在旷野的风中,不沉醉亦难。旷野真好。人造的都市广场是不能与之同日而语的。人造广场大抵单调,不能惹发许多情绪。 看来空旷这类词,即将在城市消失。雨,雪,雾,越来越脏……
     李贺漫游昌谷,或有几百回之多。
     史料称,李贺除了大醉及吊丧日都要骑驴出去,一个叫巴童的小奴仆默默跟着他。他背一个古破锦囊,望天冥思苦想,得了句子就写下来,反手塞进锦囊中。
     高高的女几山上有座神殿,供奉着有风流传说的杜兰香女神。李贺登山入殿,凝望典雅而又艳冶的女神,直欲与她肌肤相亲。女神殿外的那堵红墙,他往往一倚半天,站够了就蹲下,抱紧一双长臂,歪着脑袋痴想……斑驳红墙有绮梦,女神遗山作案几。杜兰香临崖升天的故事让李贺再三着迷。
     无边无际的原野在女几山下,梦幻般铺开。绿水如裙带,连昌河交汇洛河。昌谷县东面的福昌宫,他也频频去造访。
     这片土地,留下过武则天、杜甫、高适等人的足迹。
     李长吉是个梦游人,分不清实境、幻境。他行走,转悠,几年乐此不疲,是因为梦幻、野地和词语的交互作用。瘦男人走在昌谷,也是走在自己漂浮的魂魄中,走在病体的怪异感受中,走在汉语诗歌蕴涵的能量中。
     “昌谷五月稻,细青满平水。遥峦相压叠,颓绿愁坠地。光洁无秋思,凉旷吹浮媚。竹香满凄寂,粉节涂生翠。草发垂恨鬓,光露泣幽泪……”
     李贺的《昌谷诗》近千字,情绪强烈,直逼昌谷五月风物,颓、愁、恨、泣一类字眼再三跳跃。句子紧凑,意象绵密,挑战读者的耐心。
     李贺写诗是不管读者的,他也不问忠诚的巴童懂不懂。
     主仆二人,隔三差五醉酒肆。巴童抓肉吃,用斑竹筒饮酒,三分醉就趴下了,打几个呼噜又抬起头来。李贺醉眼瞅黄昏,摸摸古锦囊。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宝物,与皇家有牵连。
     李贺自述,他是李唐皇室诸王孙的后代。别人也信他,加以转述。李白自称出自陇西(今甘肃陇西县)李氏,属皇族。而杜甫的外祖母李氏也是皇亲。杜甫晚年为李贺的父亲李晋肃写过诗,亲切地呼为“二十九弟”。
     没落贵族愁绪多。李贺少年多病,苦吟,令人联想杜甫。杜甫不无自豪地讲过:“诗是吾家事。”
     昌谷的李氏家道中落,但文化的优越感反而会上升。文化通常是没落家族的一根救亡稻草。
     李贺多次提到杜甫、李白。他的视野中还横亘着一位巨人:写《离骚》的屈原。屈原行吟楚国大地,披头散发,状如野人,诗人之身乃是天、地、人、神、巫的合体。
     李贺的昌谷类似屈子的楚地,魅惑无穷,一湾水,一棵树,一座坟,一抹幽光,均可入诗。病身,诗身,没落身,契合于野地和神庙。
     昌谷的几年漫游,奠定了李贺浑身疯长的诗性。
     驴背驮诗人,诗人驮着汉语艺术。且看他描绘腻香肉感的兰香女神:“密发虚鬟飞,腻颊凝花匀。团鬓分珠窠,浓眉笼小唇。弄蝶和轻妍,风光怯腰身。”珠窠指酒窝。
     P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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