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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结婚

木兰结婚

  • 字数: 160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中国工人出版社
  • 作者: 胡卉
  • 出版日期: 2021-10-01
  • 商品条码: 9787500877240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276
  • 出版年份: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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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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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种人,就是有一个自成体系的精神世界,像身穿铠甲,肃静庄严,能自我保护。 ——《亲爱的红豆》 她不再像父母当年,如候鸟两地迁徙。她将是一棵没有记忆的树,在异地扎根下去。 ——《瓜熟蒂落》 她要过自己的更加真实丰富的生活,哪怕它包含了真实的辛劳和丰富的痛苦。 ——《成为单身母亲》 在他心中,这座城市余下的几千万人抵不过一个我,这个世界余下的几十亿人也抵不过一个我。他在我心里也一样。我们依赖对方,就像双脚依赖大地。 ——《木兰结婚》
内容简介
《木兰结婚》收录了15位女性的真实故事。她们或年幼或正在老去,或婚恋中或单身、或在困境中或已一步万里阔,她们在处理与自我、与世界的关系时,面临各种复杂、幽微的环境和挑战。她们经历成长,体味世间人情之美,她们也与生活中的困苦、荒诞与无常对峙。她们的故事仿若我们身边的故事,她们的故事却又离奇得仿若杜撰。无论读者年龄几何、身处何方,都能在《木兰结婚》中看到人性的尊严与珍贵,看到不可忽视的希望的闪光。
作为非虚构写作结集,这些单独的女性故事或许是片段的、不具有连续性的,但如果把这些不同人物、不同年龄阶段的故事连缀成一个女人的一生来看,便显示出生命内部轨迹的神奇之处。一个女人即使身陷孤绝,以致她的个人世界与男性、与后代都无法再产生亲密的联系,但她生命本身的热情还是在的,她还是可以与世界发生千丝万缕的勾连。
“木兰”们的故事明亮又犀利,让我们见到人性的复杂的真,而胡卉的笔引领我们去相信美好的事物,依然存在。
作者简介
胡卉,1990年生于湖南宁乡,复旦大学中文系创意写作专业硕士,作品发表于澎湃新闻“镜相”、网易“人间”、正午故事、中国三明治等,选入结集有《非虚构写作指南》《生活不在别处》《一双会魔法的手》等,曾获“2020最澎湃·创作者奖”。
目录
亲爱的红豆/001
萤萤/020
罪与罚/035
陈雾与象象/059
春晓/076
春天在哪里/095
木兰结婚/111
瓜熟蒂落/128
成为单身母亲/150
消失的女友/167
蛇馆/184
买房记/200
饶命吧,教授夫人/216
山中鼠患/231
一个神婆的诞生/245
摘要
     1989年农历小年,蒋萤萤出生。萤萤的相貌,更像她的贵州彝族母亲,天然鬈发,眼大头圆,肤如蛋白,实在是个可爱的女孩。可终究是个女孩。20世纪90年代的湘东小镇,对长孙的期盼与骄傲,只有男孩才能满足。这女孩一来,就引发祖母、父母和叔婶的嫌碍。然而,蒋八筒像是故意与谁为敌,或是不待见老旧观念,纯粹为了找个爱的出口?——说不出什么原因,总之,不宝贝任何人的蒋八筒,比谁都宝贝这个女孩。 萤萤的那坛“女儿红”,是祖父蒋八筒亲自酿,亲手埋的。女孩诞生第三日,一般是父亲为她埋下“女儿红”,待成婚时,随喜被、喜柜、喜镜,作为陪嫁贺礼,恭送夫家,敬献公婆,祈盼和睦美满。不像绍兴传统——桂花树下埋黄酒,我们是用黄釉雕花的坛子,装质朴清澈的谷酒,埋在能够结出果实的树下。父亲闲时,黑鞋白底,树下踩一踩,回望女儿一步一脚,眉眼渐长开,红头绳扎起来。我们这一代的“女儿红”,都是蒋八筒酿的。蒋氏谷酒,名声响亮,从未失手,连酒糟残渣都深受养鱼者的喜爱。 萤萤两岁前都很正常,或者是,暂且没被发现有什么不正常。她两岁还不会叫“爸爸”“妈妈”(不过这也没什么,我堂叔家的儿子,两岁才开口说话,最终也考上了福建一所重点大学),后来慢慢地,一些奇奇怪怪的症状,开始显山露水。我祖母回忆说,蒋八筒带着小萤萤,来和五爹呷酒海聊,一聊就是小半天。萤萤坐在板凳上,吹电风扇,一吹就是小半天。她坐得端正,一直盯着转动的绿色扇叶,好像她的眼睛是天文望远镜,能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发现其他星球飞来的瓢虫或蝴蝶。可是,她明明在看,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空洞无物,表情也很疏离,是个克己冷静的小大人,少有惊喜、好奇、困惑等情感情绪的即时反应。蒋八筒走过去,笑着拍拍她:“萤萤,回家吧?”她便由他拉起手,小脚蹒跚地回家去。她越开心,身体就越失衡,醉汉似的摇摇晃晃,仿佛地震正在她一个人的脚下发生。 有时过来了,蒋八筒会把萤萤领到一扇门边上,个把钟头,她重复地开门关门,如同沉溺一个特别好玩的游戏,或是她为门轴发出的“吱嘎”声深深着迷。要是给她一口高压锅,她也可以不间断地揭开锅盖又盖上。如果端来一大碗白米饭,她会耐心地一勺一勺,一粒不剩地铲进嘴里。起先,三个老人都夸,这孩子好带,省心——只要不带她去麻将馆、菜市场、汽车站、婚葬礼、花鼓戏台下。蒋八筒总结出了规律:萤萤一去热闹的场所,就像进入炮火掀天的战场,双耳不堪重负似的,赶紧捂住,踉踉跄跄,怪叫着出逃。不过这点对他们的生活影响不大,因为蒋八筒本来就不爱去那些地方。 等到萤萤上幼儿班(那时镇上没有幼儿园,孩子等到六岁,入一年制幼儿班,然后上小学),不得不与老师同学相处,问题就变得棘手。她只爱吃米饭,不吃菜,饭量大得如同没有饱腹感。她也无视规矩,吃完自己的,就抢同学的。她老是把3写成m,9写成p,数字7是一把挂反了的锄头。老师呵斥她,她便扑上去又挠又咬,不看形势,不分轻重,前后咬伤了数学老师和音乐老师。因为她也根本没法学习舞蹈,站在镜子前,手脚模仿的动作总是不对。单凭她一个人,就使得整个集体的表演,乱了套,难看得像个愚蠢的笑话。每逢庆祝儿童节、教师节、国庆节,一拍集体照,她听不见“茄子——”,不懂微笑,自顾自地做着夸张又怪异的鬼脸。 “不像正常人。”大人们说。 “蠢包。”孩子们说。 蒋八筒按照“镇一县一市一市中心”的转车路线,寻到熟人所在的湘雅二医院。回来后,他几乎复述不全萤萤的病症,要对照病历念才行。 是阿斯伯格综合征。一种高功能的孤独症,美化的说法,也叫“天才病”。但在我们镇上,天分和疾病一样,都是多余的负担,比如,你有画画的天分,你便把你的父母推入了两难的境地:到底要不要出钱送你学画画? 最终,人们认同了蒋八筒对萤萤的定位:“不是正常人,也不全是蠢包。” 我们做小学同学时,萤萤受了很多欺凌——但也许在她的观念里,她并不认为那是欺凌?反正她从不说。我告给蒋八筒知道了。他先是和几个大男孩好言好语,施以小恩小惠,雇他们给萤萤当保镖。后来,他发现男孩们联手恐吓她(把蛇头或死鼠之类藏进她的书包),还面不改色地来领辛苦费。于是,每天下午四点,蒋八筒扔下一切活儿,去学校接萤萤。蒋八筒站在萤萤身边,高大严肃,像个凶神恶煞的门神。 然而,几年来,学校老师上门告状,同学家长上门告状,说好了似的,轮流来告状。告蒋萤萤“干扰罪”“不良影响罪”,还有反应迟钝,对人冷漠,容易暴怒,等等诸多罪状。 萤萤读完小学四年级,不读了。这个决定是蒋八筒下的。他想了想,觉得不读也挺好:“学费留着买花戴。”至于家里其他人,别提读书,早就引以为耻(同时也为了节省资源),放弃这个孩子了。萤萤妈妈的肚皮不见凸,但准生证是早就领好了。 P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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