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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灯守着我 戴望舒传 增补修订版

让灯守着我 戴望舒传 增补修订版

  • 字数: 368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九州出版社
  • 作者: 北塔
  • 出版日期: 2020-02-01
  • 商品条码: 9787510884986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368
  • 出版年份: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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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1、谨以此书纪念戴望舒逝世70周年,带领我们重新认识戴望舒,还原一个被严重低估了的“诗坛领袖”。2、北塔是诗人、作家、翻译家,和戴望舒有着相同的身份,有着诗人的感性和理性,以诗人的眼光走进戴望舒,去体会、感受、理解戴望舒的一生,勾画一个历史的和现实的戴望舒。3、本书将戴望舒的一生分为6个部分,从他的出生谈起,直到去世,讲述戴望舒坎坷而短暂的一生,让我们看到戴望舒诗人的一面和感情生活的一面,看到戴望舒由早期的忧愁到后期强烈爱国情怀再到最后无奈的心理转变历程。4、初次披露大批极为珍贵的资料,填补了研究戴望舒领域的很多空白,全面、翔实、客观的还原戴望舒,看到戴望舒忧愁背后的狂热。5、作者北塔是研究戴望舒的专家,将所有戴望舒的资料细细阅览,层层剖析研究,从细节入手,将戴望舒的一生展现出来,是研究戴望舒极具说服力的一部力作。6、《雨巷》《我用残损的手掌》是教材入选篇目,《让灯守着我:戴望舒传》作为教材延伸阅读读物,可以了解诗人写作的背景,提升爱国情怀。
内容简介
《让灯守着我:戴望舒传》是有名诗人戴望舒的传记作品。戴望舒曾以一首《雨巷》风靡一时。其一生诗歌作品百首不到,却佳作迭出;其创作之严谨,为后人敬仰;其求新求变,以至反叛到否定自己的成名作,也不同于一般人。本书共分“花都少年”“洋场情种”“留学欧洲”“黄金时期”“流亡香港”“北京贵宾”六章内容,刻画了“雨巷诗人”坎壈而富于创造的45个春秋。全书材料翔实,剪裁得当,叙述丝丝入扣,可读性甚强。同时,本书对传主成就最突出的诗歌创作,领会深入,剖析独到,分析其诗思诗艺,精见叠出;对戴望舒的法文、西班牙文翻译之详情也如数家珍,行文中充满考证而又绝不枯燥。本书初版于2003年,是有关戴望舒的第一部传记作品。
作者简介
北塔,原名徐伟锋,生于苏州吴江,中国作家协会现代文学馆、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已出版著译30余种,主要有诗集《正在锈蚀的时针》(中英文对照)《石头里的琼浆》《滚石有苔》《双铧犁》(与仕宏合著)和《双弹簧》(与野宾合著)等,学术专著《一个诗人的考辩——中国现当代文学论集》《吴宓传》《让灯守着我:戴望舒传》等,翻译书籍《哈姆雷特》《菊与刀》。有诗作被译成英、德、法、俄、日等10余种外文。诗作手稿被上海图书馆中国文化名人手稿库收藏。有“石头诗人”之誉。
目录
自序与望舒进行更好的对话|002
第一章花都少年——“说不尽,阳春好”
第一节/小康之家、女性倾向的名字与自卑情结的根源|001
第二节/小学和中学:旧文学的营垒、新文学的初遇|005
第三节/练笔、鸳鸯蝴蝶派的影响、自办杂志|006
第二章洋场情种——“陌生人在篱边探首”
第一节/革命大学里的唯美主义者、偷偷写诗|014
第二节/象征主义创作的端倪、翻译浪漫派小说、同时加入共青团与国民党、被逮捕|018
第三节/办杂志、开书店|029
第四节/受冯雪峰的影响大量译介苏联文学作品及其对望舒思想和创作的影响|040
第五节/引玉书屋版《从苏联回来》的译者不是戴望舒而是郑超麟|063
第六节/加入“左联”并参加成立大会|078
第七节/第一部诗集《我底记忆》、从前期象征主义到后期象征主义、爱情诗与革命诗|088
第八节/《现代》杂志的托举、喜欢上了西班牙文学、诗论|122
第三章游学欧洲——“这是幸福的云游呢,还是永恒的苦役?”
第一节/爱情的许诺、出国准备、海上航行的寂寞与兴致|147
第二节/拼命翻译以赚钱、转入里昂中法大学、与法国人的交往和合作|152
第三节/游历西班牙、被开除、狼狈回国、被施蛰存鼓吹为诗坛盟主|175
第四章黄金时期——“透过无梦无醒的云雾”
第一节/解除婚约、休整、《现代诗风》、结婚|213
第二节/《新诗》、南北诗人大联合、诗界领袖、反对“国防诗歌”|220
第三节/诗集《望舒诗稿》、译介外国诗歌|227
第五章逃亡香港——“你们走了,留下我在这里等”
第一节/逃到香港、林泉居的优游生活、娇妻爱女|242
第二节/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香港分会的负责人、与艾青合编诗刊《顶点》、受命主持创办对外宣传刊物《中国作家》|247
第三节/为何不撤离、被捕、日本鬼子的酷刑、硬骨头的抵抗、苦难的结晶|262
第四节/被营救出狱、为了活着而屈辱地工作、继续偷偷地创作抗战诗歌|291
第五节/大义灭亲、又想用自杀来挽救婚姻、协议离婚、再婚、乱世中短暂的家庭幸福|306
第六节/留港粤文艺作家的联名检举、赴上海为自己辩白、幸亏夏衍的直接干预|312
第七节/本想在上海安居、最后一首诗的主题是隔膜、最后一部诗集是《灾难的岁月》、再度被通缉、再度逃亡香港、再度离婚|321
第六章北京贵宾——“只要严肃地工作,前途是无限的”
第一节/独自带着两个女儿离开香港、冒充押货员乘坐货船北上|337
第二节/邀请杨静北上团圆、被杨静婉言拒绝、与母亲和孩子在一起|338
第三节/参加首届文代会、供职于国家新闻出版总署、住院坚持工作|342
第四节/诗人之死、给自己打针出了问题、隆重的追悼会、胡乔木亲笔写悼文、葬在万安公墓、诗歌比石头更牢固|344
附录戴望舒年谱简编|350
摘要
     小康之家、女性倾向的名字与自卑情结的根源 这一片湖该是我的家乡, (春天,堤上繁花如锦障, 嫩柳枝折断有奇异的芬芳,) 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 这是戴望舒名诗《我用残损的手掌》中的四句。写作此诗时,他逃亡于日寇占据的香港,他的回忆和想象都疯狂地开启着。这几句诗所描写的是他回忆中的家乡情景。“湖”指西湖。望舒小时候的家就在西湖附近,对他来说,西湖是全世界好看的风景,而他念念不忘的,尤其是优选的季节里的西湖——中间两句加了括号,说明他写的不是当时日寇铁蹄下的杭州,而是他回忆中的杭州。 为了暂时忘却周遭的囹圄,他紧闭双目,让自己的心飞向故乡,沉醉于对故乡的回忆之中;他仿佛看见了苏堤、白堤上的繁花,仿佛闻到了柳枝折断时散发的芬芳,仿佛感到了湖水和荇藻的凉意。他把所有的感官都打开了,它们都沉迷于回忆的快乐之中。这是他的一个重要诗歌观念的体现,即“诗不是某一个官感的享乐,而是全官感或超官感的东西”。这一观念跟他的许多诗学观念一样,源自法国象征主义,如他翻译过的波德莱尔的《应和》一诗说:“香味、颜色和声音都相互呼应。”波德莱尔在评论雨果的时候,曾引用瑞典神秘主义哲学家斯威登堡的话说:“天是一个很伟大的人,一切形式、运动、数、颜色、芳香,在精神上如同在自然上一样,都是有意味的、相互的、交流的、应和的”。 戴望舒的祖籍是南京。他的父亲曾在河北的北戴河火车站工作,所以幼年的望舒曾随父在北戴河待过一段。望舒的母亲虽然出身书香门第,但像封建时代的许多普通女性一样,并没有上学读过多少书;不过,在江南丰厚的民间文化底蕴中,即使是文盲,也能讲述许多文学或历史故事,也能整段整段地唱出雅得不能再雅的戏曲,也能一串串地抛出谜语、歇后语、谚语——童年的望舒在母亲的似乎是无穷无尽的故事讲述中慢慢长大。正是杭州浓郁的文化氛围帮助造就了望舒诗歌中的古典倾向。苏联汉学家契尔卡斯基说:“戴望舒生在杭州,那是白居易和苏东坡讴歌咏唱过的地方。西湖秀丽的山水和古塔峰影常使诗人回想过去的时代……所以他不仅热爱法国象征主义,也同样热爱中国古典文学。” 望舒原名叫戴朝寀,字丞。他一生用过许多笔名,尤其是在香港期间;因为那时像他那样具有抗战倾向的文化名人,很受日本宪兵的“关照”;所以他有时发表文章不得不用笔名。 望舒用得比较多的笔名有:戴梦鸥(少年时代模仿鸳鸯蝴蝶派写作时候多用)、戴苕生(在法国留学时多用)、林泉居士(在香港时期多用)等。而以戴望舒一名行世。“望舒”原是“月御”的名字,“月御”是为月神驾驭宝辇的神仙,典出《离骚》:“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飞廉”就是“风伯”,即风神之名)。后来,“望舒”直接代指月亮;也因此,戴望舒还用过一些与月亮有关的笔名,如“陈御月”“戴月”“常娥”等。 戴望舒的长相是“似北实南”,或者说“外北内南”,他南人北相,内里还是江南人,但又不是奶油小生,他内心坚韧之勇,不亚于任何匹夫之勇。 好多跟他接触过的人都说,对他的第一印象是:高大魁梧。如冯亦代说,望舒比他自己高了半个头,是个“黑苍苍的彪形大汉”。这简直是施耐庵用来描写李逵的词语。怪不得路易士更加详细而生动地记叙道:“他皮肤微黑,五官端正,个子既高,身体又壮;乍看之下,觉得他很像个运动家,却不大像个诗人。” 跟他接触之后,大家都觉得他性情温和,心地仁厚,甚至有着女性的柔婉。如冯亦代描写道:“透过近视眼镜,两眼露出柔和的光芒,带些莫名的忧郁,但接着又衷心地微笑起来,没有一般诗人的矜持,而他的双手却又是那么柔软,有点像少女的手似的……”徐迟则说:“望舒的神态十分儒雅,语言音节清脆,像一条透明的小溪。” 望舒的“表里不一”也许导致了或者说暗示着他性格的双重性或者复杂性,以及诗歌风格的两重性或者多样性,即软硬兼具,似软实硬。 望舒家本属小康,又在杭州那样的“天堂”里,他的童年本来应该是天真烂漫的,但他并非无忧无虑;因为他曾害过天花,而且留下了后遗症,长了一脸麻子。他的麻点不大也不深,离远看或在相片上看,几乎没有。所以,纪弦说他“脸上虽然有不少麻点,但并不难看”。不过,这对他的心态有着相当深远的影响,他内心深处为这一小小的生理缺陷有着颇深的自卑情结。他时不时要受到或熟或疏者的或明或暗的讥嘲,有人(包括一些好友)甚至拿它来作为闲聊的笑料、小说的原料。从小就有玩伴不直呼其名,而径直称他为“麻子”。小说家张天翼是望舒的中学同学。1931年12月,张在《北斗》上发表过一篇小说,题为《猪肠子的悲哀》。“猪肠子”是叙述者“我”的中学同学,两人在车站偶遇。“猪肠子”在问候“我”时,说“你还记不记得同学都叫我猪肠子?那时候还有老鼠……你以后看见麻子没有——你看过他的诗么?” 晚年纪弦毫不忌讳地供认自己曾开过望舒这方面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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