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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洛尔的奇遇与厄运

马克洛尔的奇遇与厄运

  • 字数: 572000
  • 装帧: 精装
  •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 作者: (哥伦)阿尔瓦罗·穆蒂斯
  • 出版日期: 2022-09-01
  • 商品条码: 9787521739824
  • 版次: 1
  • 开本: 16开
  • 页数: 688
  • 出版年份: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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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 去往世界的每一个港口 用不断失败把人生过得波澜壮阔!  塞万提斯奖得主,影响《百年孤独》命运的人  六年成书,中文世界首次系统引进。资深文学读者们翘首以待!  塑造了当代人的原型,在精神世界重构失落的天堂  《荷马史诗》的气势,《堂·吉诃德》的精神  英雄的失败者史诗,永远的流浪者传奇  诗意的语言+“詹姆斯·邦德”式的讲故事的方式  七个部分组成的“小说群”,七个故事彼此独立又相互关联。  可读性强。可以从任意故事开始阅读。  装帧精美:中文世界*出色的设计师之一王志弘操刀设计
内容简介
“瞭望员马克洛尔”的史诗人生,七部曲组成的英雄传奇。 身为穆蒂斯系列小说世界中的冒险家与主角,马克洛尔是纵横于陆地和海洋的英雄,他身上没有时间和空间的界限,是一个“生存在史诗世界的个体”。他总是忍不住远离繁忙的港口,远离安稳的生活。运输木料、开酒吧、开妓院、走私军火、挖矿淘金……他做过无数在法律边缘游走的荒唐工作,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拨开索然无味的缕缕时光,不让他滑向那即将战胜他的虚无。 这位永远流浪的瞭望员是穆蒂斯的“另一个自我”。马尔克斯说“我们都是马克洛尔”,马克洛尔也是我们每一个当代人的原型。“我们都是被我们的童年、被我们自己的生命放逐的人。”他的命运就是每一个在现实中挣扎的人的命运。他永远在漂泊,在流浪,“既没有地方可以归去,也不想归去任何地方”。 在这部由七个部分组成的“小说群”里,穆蒂斯赋予了叙事以非同寻常的现代方式——让小说里的时间与人生像海浪一样奔涌往复,最后,七部曲叠错激荡成为壮观的个人史诗。
作者简介
轩乐,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葡语系,译有加西亚·马尔克斯《族长的秋天》、胡安·何塞·阿雷奥拉《动物集》、路易斯·塞普尔维达《失落的南方》等作品。
目录
Ⅰ ... 我的朋友穆蒂斯/加西亚·马尔克斯
001 ... 阿尔米兰特之雪
095 ... 伊洛娜随雨而至
187 ... 绝美之死
291 ... 货船最后一站
351 ... 阿米尔巴尔
445 ... 航船梦想家阿卜杜尔·巴舒尔
557 ... 海陆三部曲
摘要
     文摘一: 3月24日 我们来到了一片开阔的林间水域。多日之后,蓝天终于在上方现身,云朵正带着仁慈的迟缓轻轻移开。热意随之愈渐强烈,它令人压抑的浓度在高大林木的青绿树冠下、在绵延不断的荫翳中,将闷热变成了顽固无情、慢慢啃噬我们却又不至于让我们窒息的存在。马达的噪声溶解在天空,船向前走着,让人察觉不到它逆流而上的绝望抗争。一种类似幸福的感觉在我内心驻扎下来。不难看出,其他人也放松了许多。只是,在远处的视野尽头,阴暗树墙的轮廓已渐渐明晰,几小时内,它就会将我们吞没。 这样充满阳光的平和间隙以及相对的静寂能帮我好好审视那些推动自己踏上这趟旅程的原因。第一次听到木材的事是在“阿尔米兰特之雪”,芙洛尔·埃斯特维兹那家开在安第斯山上的休息站。那时,我已经和她一起住了几个月了—之前被三角洲雨林里某种有毒的蚊虫咬了腿,我一直在她那里休养。芙洛尔照顾着我,她的亲切有些疏离,但很坚定。晚上,我们会做爱,我的废腿自然有些碍事,但那爱欲的释放里也饱含着拯救和解脱的意味,让两人都卸下了各自背负的沉重包袱,脱离了来自过去的不幸。关于芙洛尔的休息站和我在荒原地区的日子,我想在此前的书写中都已有所提及。一天,一位亲自驾卡车的货运老板路过了那里,车上载着他在平原上买的一群牛。就是他告诉了我们木材的事,说雨林尽头有一家木材加工厂,从苏兰朵河顺流而下,可以在大河两岸正在建造的数个军事据点把木材高价卖出去。伤口愈合后,我就带着芙洛尔给的钱,下山去了雨林,心里却总是怀疑这趟旅程里藏着某些让人不踏实的地方。山上很冷,雪不断地下,仿佛列队的悔罪者穿行在低矮而茂密的灌木丛间,让我迫切地想将自己埋入低地平原炽热的天气里。我原本还有份没签的合同,合同要求我随一艘挂突尼斯国旗的货船去安特卫普,并对船只做一些改装,将它变为运送香蕉树的船只。我把合同原封不动地送了回去,给了些笨拙的解释,应该也骗过了那些老板,他们都是我在其他艰难旅途中认识的老朋友、老伙伴了,也许有一天,那些故事也会值得人回忆。 登上这艘船时,我曾提起那座林间空地上的木材加工厂,但却没有人能说出它的准确位置。他们甚至都不确定它是否存在。这样的事常常发生在我身上:奔赴的行程总是谜一般不确定,总是经受着随意变更的厄运。现在,我在这里,像个偏执狂般逆流而上,心里却早已知晓,自己终将遇上些什么事,把一切都叫停。雨林里,没有任何东西在等我,那儿鬣蜥洞般的气候让我很难受,也很悲伤。远离大海,没有女人,说着一种愚蠢的语言。然而此时此刻,我亲爱的阿卜杜尔·巴舒尔应该还在等着我,想着或许我已经死去。我曾和这位伙伴在博斯普鲁斯海峡的岸边度过了那么多个夜晚,两人的那些在瓦伦西亚和土伦轻松发大财的美梦实在令人难忘。从生命初始,我便一次又一次地落入泥沼,做出错误的决定,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呢,这让我万分不解却又靠前着迷,这些没有出口的小路合而为一,组成了关于我的生命、我的存在的故事。对幸福的热望不断被背叛,日复一日地偏航,最终总是汇入注定的一次又一次的惨痛失败,在生命最深、最确实之处,我一直都明白,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在不断渴求那些溃败,我对幸福的热望原本是可以被满足的。但有谁能明白这一点呢?阴郁的丛莽埋伏在前方,我们就要再次进入它的绿色隧道。已经能闻到那种气味了,闻着像厄运,也像恶心的温热坟墓。 3月27日 今天早上,我们在一座被军队占领的村落旁靠了岸,卸下了几桶杀虫剂,印第安人下了船。我在那儿得知,我的吊床邻居叫伊瓦尔。印第安夫妇在岸上向他道别,唧唧啾啾地叫着“伊瓦尔,伊瓦尔”,他则报之以新教牧师的温柔甜笑。夜幕降临,我们在吊床上躺下,没有点科尔曼煤油灯,怕招蚊虫,我用德语问他是哪儿的人,他回答我说派尔努,在爱沙尼亚。我们聊到了很晚,分享了许多回忆和经验,最后发现说起的很多地方两个人都熟悉。这样的事常常发生,语言顷刻间便能暴露出一个人的真实模样,并截然不同于我们之前对他的想象。他给我留下的印象是特别刚硬、理智、冷静,对自己的同类抱有绝对的鄙视,他用某些方式为这种轻蔑罩上了面具,却又会第一个跳出来揭露自己的虚伪行径。他十分谨慎。关于与印第安夫妇的风流之事,他所想所说的接近是玩世不恭的冰冷叙述,让人感觉他不仅已脱离了俗世羞耻和社会伦常,更脱离了人类最简单基本的温情。他说他也去木材加工厂。当我叫那地方“工厂”时,他便抛出了一大串含糊的介绍,描述起那里有什么设施,这让我更加沮丧和犹疑。谁知道在山脉脚下的那片空地上会有什么在等我。伊瓦尔。随后,在梦里,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名字听起来那么熟悉。伊瓦尔,是“晨星号”上那个被捅死的见习水手的名字,杀他的是个水手长,坚称两人一起光顾皮特尔角城的一家妓院后对方偷了他的表。伊瓦尔会背诵克莱斯特的全部作品,在寒冷的夜里,常自豪地穿着母亲为他织的那件毛衣。梦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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