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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无事发生

这里无事发生

欧盟文学奖获奖作品,温暖席卷半个欧洲,超20国争相出版。“令其他以儿童视角讲述的故事黯然失色……一部精雕细琢、温情脉脉的小说。”——《文学评论》
  • 字数: 120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 作者: (芬) 赛尔雅·瓦哈瓦著 著 何静蕾 译
  • 出版日期: 2021-05-01
  • 商品条码: 9787521725100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207
  • 出版年份: 2021
定价:¥49.8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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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呢?”爸爸瞥着后视镜问。 我们的目光相遇了。 “没想什么。”我回答。 我们在加油站转弯。右转是超大庄园,左转是锯末小屋,这些日子,我们大多往右转。 大人总是问孩子在想什么,但如果孩子实话实说,他们又会忧心忡忡。要是你今年三岁,这天又刚好刮风,最好别望着地平线回答“我只是在想风是从哪儿刮来的”,你最好说自己正在假装开飞机;要是你五岁,就别问太多关于死亡或者化石的问题,因为大人不愿想到死亡,不愿想到童话故事里的人物变老,或者耶稣是怎么死在十字架上的。小时候,我以为妈妈的奶奶是块化石,因为她早就 去世了。然而现在我知道世上有蕨类植物化石、蜗牛化石和恐龙化石,但没有奶奶化石。同样,也没有人类化石。 大人看到汽车后座上的孩子,会以为她在数卡车或者路标上的字母,要么就是在玩过家家,假装每根手指是一位公主。其实,她可能正在心里描绘着某个大人,或者思考着时间。 我常常思考时间。我的大脑里有灰色的脑细胞,我就是用它们来思考时间是怎样流逝,又是怎样治愈伤痛的。 大人们说时间会治愈伤痛,意思是随着时间流逝,发生过的事情变成回忆,你对它的印象就越来越模糊。当你几乎想不起来的时候,你就被治好了。 但我不想忘记妈妈。我想好好地记住她。没有飞机,没有冰块,没有门廊上的大洞,我想记住妈妈平时样子。 平时的妈妈。 妈妈穿着毛绒拖鞋和爸爸的大号针织套衫走来走去。妈妈用被子在沙发一角给我做了个窝,把我裹在里边,再去柴房取柴火。然后她在火炉前给我穿好当天的衣服。她先打开炉门,把衣服放在火旁烘烤,驱除上面的寒气,再尽快给我换上。妈妈在铲雪,戴着蓝色绒球帽。她有时紧紧握着一杯热茶,好让手暖和起来。 妈妈平时是这个样子。 爸爸说“时间会治愈伤痛”是一句蠢话。他认为只有一无所知、什么都没经历过的人才会这么说。我的灰色脑细胞觉得爸爸可能是对的,因为,至少到目前为止,时间还没有治愈任何东西,哪怕暑假已经开始了。 于是我回答“没想什么”,然后继续在后座上思考时间的治愈之力。保险起见,我决定每天都回忆妈妈,免得被时间治愈得过了头。 雨刮器扫过车窗玻璃,窗上全是水汽。爸爸全速冲进了一个水塘,他喜欢水花飞溅的样子。 现在正在下雨。 这些天总是下雨。在学校,老师们总说:“喂,我们可不是糖人儿。”出门时,我们要穿上防水裤、雨衣和长筒雨靴。我想象着糖做的孩子们在雨中融化,操场上只留下黏糊糊、甜滋滋的防水衣物。 从前住在锯末小屋时,爸爸总担心屋顶漏水,他时刻关注着,免得阁楼霉烂。妈妈常说爸爸大惊小怪,太爱操心日常琐事。但这些日子,需要操心的事太多了,爸爸也几乎不在意雨水了。这些日子,爸爸会注视着雨中的树枝,把自己淋得透湿。姑姑对此只有一句:“就让他折腾一会儿吧。”现在,爸爸每天都开车来学校接我。住在锯末小屋的时候,妈妈只有在下雨天才会来接我。工作一天后,妈妈身上有烟草的气味。她的衬衫领口别着胸针,手指沾着染料,头发拧成干活时的简单发髻。 工作时的妈妈。 妈妈工作的地方在地下室,弥漫着灰尘、烟草和旧衣物的气息,从地板到天花板都堆得满满的。妈妈有金色的大剪刀,用来裁剪布料。她还有一个插满了大头针的天鹅绒针垫,可以系在手腕上。她留了一根长指甲,可以精准地在布料折叠处划线。她的发髻上插着一支笔。谁都不准碰妈妈的剪刀。晚上,妈妈会把剪刀在钩子上挂好。 妈妈工作时是这个样子。 2. 终于,汽车拐上了通往超大庄园的林荫道。我放下思绪,用意识在妈妈的记忆碎片周围画了一圈白线。以这种方法收尾,我之后还能将这些思绪在同一个地方重新拾起。 我喜欢这条绿树成荫的笔直车道。一拐过弯,古老的道路便在眼前豁然铺展,仿佛拉开了剧院的天鹅绒大幕,灯光转换,提琴响起,马队奔驰,车夫的斗篷在风中翻卷。道路尽头矗立着超大庄园。 房子一旦有了年岁,便不再像是人工产物了。它有了生命,犹如长满苔藓的石头或者参天古树。我想象着超大庄园像一个大蘑菇一样从土地中升起。首先,一圈石头出现了;接着,石圈中涌出红影,并固化成了墙壁;随着时间流逝,房子被铺上了木板,开了窗户,一座塔楼蹦了出来,屋顶也变得更加结实。石头地基染上了斑驳的苔藓,墙壁也褪了色。超大庄园就此诞生。 橡树与槭树在上空交织成拱顶,形成了一条绿色隧道,耳畔响起碾轧沙石的声音。我们有点像是进入了魔法森林,或者时光隧道。时光裂开了一道口子,庄园出现在前方。 “爸爸,开慢点。” 这样一个目的地,你到来时应该从容些。从前,绅士淑女们是乘着马车来的,这里还特地为访客建了一座马厩。 姑姑的绵羊就在庄园正面主台阶前的草地上,八只白羊,三只黑羊。人们嘴里的“黑羊”其实是指棕色的羊,正如他们说鱼游在水里,其实鱼是潜在水里。 布鲁诺是羊群中最温顺的一只。无论我何时走向它,它都会咩咩叫着,把脑袋抵在我的大腿上。现在它还撞不倒我,成年羊能一头将我撞个跟头,绵羊有着坚硬的脑壳。 布鲁诺小时候,我曾用奶瓶喂过它,所以它才会这么温顺。现在它把我当成了妈妈,每当我走过,它总会跑到栏杆旁,细声细气地咩咩叫。布鲁诺就是一只棕羊,它的一只耳朵垂得比另一只低些,因为它妈妈差点咬掉了那只耳朵。哪怕羊羔刚从自己的肚子里出来,羊妈妈也可能认不清谁是它的宝宝。 布鲁诺求生欲很强,像头野兽似的紧吸着奶瓶不松口。奶水洒得到处都是,奶瓶里咕嘟咕嘟冒着泡,布鲁诺的嘴吧唧吧唧直响。一低头,就能看见它的肚子渐渐鼓胀起来,灌满了温暖的奶水。给布鲁诺喂奶不是件好玩的工作,我抓奶瓶的手湿乎乎地沾满了奶,这场面可不像童书里说的那么可爱。 布鲁诺现在能吃草了。 今天绵羊们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没有一只羊说“咩”。它们卧在草地上,四脚严严实实地塞在肚皮下面。它们总和固定的同伴趴在一起,棕羊彼此都是朋友,白羊则分成两组,它们互相打量,仿佛搞不懂对方为什么会和自己出现在同一个围栏里。 下大雨时,羊毛会紧贴在身上,绵羊们看起来瘦瘦的、湿湿的。姑姑说,如果把羊扔进水里,它们立马就会沉底的。 超大庄园的小烟囱冒着烟,这说明安努姑姑已经在厨房生起了火。这是好事,不然厨房会冷得你连外套都不想脱。 我明白,既然住在庄园里,就不该抱怨这点冷气。 3. 我六岁那年,安努姑姑买的彩票上有七个数字与大奖号码相同,将真金白银的双注超级头奖纳入囊中:一笔巨款,数额大到难以描述。它要胜过桌游里的“非洲之星”—那可是比所有红宝石和钞票加起来都值钱的大钻石。中了彩票,你便必须重新思考人生了。比如说,你喜欢工作吗?还是想继续玩“非洲之星”?想不想换个地方住?想不想学点马术、买些钻石?然后你就得权衡思量,什么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家庭?当然,但那和金钱无关。再说,安努姑姑没有家庭,因为她没有小孩。除此之外,中彩票也不会让你上太空,钱也买不来快乐,家里也 不会有仆人伺候你。你还得留心窃贼。 为庆祝安努姑姑中了双注超级头奖,我们去她家喝咖啡。驾车途中,爸爸妈妈告诉我,中彩票是个秘密,无论在幼儿园、朋友家、商店还是公交车上都不能跟别人说。只有我们几个知道——姑姑做了个奶油水果大蛋糕,这是一场秘密庆典。我喜欢庆典、秘密和蛋糕。 盛装打扮的妈妈。 妈妈有条丝绸连衣裙,上面有银黑相间的图案。妈妈很高,因为她穿高跟鞋。她将头发盘成一个螺旋状的高髻,仿佛有个冰激凌机将它吸入了云端。爸爸端详着妈妈,微笑着。他挺起胸膛,想把身体伸展得和妈妈一样高。妈妈的手链叮当作响。由于不必拂去滑落在脸上的散发,妈妈似乎都不知道如何安放双手了。 妈妈打扮后是这个样子。 "
内容简介
你可能不知道, 冰是很常见的飞机坠落物, 萨拉的妈妈就死于这样一块从天而降的冰。大人们都在说: “希望时间能治愈伤痛吧”。但“时间治愈伤痛”对萨拉来说, 是一句一点用也没有的废话, 因为萨拉和爸爸的时间不再流逝, 他们被困住了。几年后, 萨拉的爸爸再婚, 生活看似回到了正常轨道上, 爸爸带着萨拉和怀孕的新妻子一起回到曾经的房子生活。萨拉听到爸爸对新妻子提起意外离世的妈妈: “她整个人都是那样不真实, 好像是从电影里剪出来的。也许她正需要那样的死亡。”萨拉不明白, 为什么曾经痛哭哀号的爸爸, 正若无其事地坐着, 满嘴“哦, 是啊, 这个情节放在故事里挺合适的”, 忘掉过去是这样轻松的事吗?
作者简介
赛利亚·阿哈瓦(Selja Ahava)芬兰作家,处女作《鲸鱼游过伦敦的那一天》曾提名赫尔辛基·萨诺马特文学奖。《这里无事发生》是她的第二本小说,荣获2016年度欧盟文学奖,并获芬兰文学奖与火炬文学奖提名。
目录
墙中少女
被雷击五次的哈米什·麦凯
人鱼的水花
这便是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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