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来到聚文网。 登录 免费注册
且听风吟

且听风吟

  • 字数: 40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 作者: (日)村上春树
  • 出版日期: 2018-06-01
  • 商品条码: 9787532777631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168
  • 出版年份: 2018
定价:¥38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库存: {{selectedSku?.stock}} 库存充足
{{item.title}}:
{{its.name}}
精选
内容简介
本书是村上春树的处女作,与后来的《1973年的弹子球》《寻羊冒险记》合称“鼠的三部曲”,描写一个少男在街上“拣”到一个喝醉的少女,把她领回家里,两人发生了一些朦胧的情感,但最终少女还是选择了分手。书中透露出青春的感伤气息,也显示了作者独特的文字技法和文学观念。本书平装本2001年由我社初版,此后于2007年更换了封面,并作了修订。2014年,我社又出版了本书的精装本,再次作了修订。因上一个平装本封面已经10年未变,故第三次更换本书封面设计,使这部名作焕发新的活力。
作者简介
村上春树,日本作家。生于1949年。29岁开始写作,处女作《且听风吟》获日本群像新人奖。1987年出版的《挪威的森林》,日文版销量突破1000万册。2009年出版的《1Q84》被誉为“新千年日本文学的里程碑”,获每日出版文化奖、新风奖,在日本“平成时代影响力书目榜Top30”中名列首位。写作之余,热衷翻译英语文学、跑步、爵士乐等。
目录
且听风吟》无目录
摘要
     1 “不存在十全十美的文章,如同不存在彻头彻尾的绝望。” 这是大学时代偶然结识的一位作家对我说的话,但我对其含义的真正理解则是在很久很久以后——倒是至少能给我以某种安慰——的确,所谓十全十美的文章是不存在的。 尽管如此,每当我提笔写东西的时候,还是经常陷入绝望的情绪之中。因为我所能够写的范围实在过于狭小,譬如,我或许可以就大象本身写一点什么,但对象的驯化却不知从何写起。 八年时间里,我总是怀有这样一种焦虑和苦闷——八年,八年之久。 当然,只要我始终保持事事留心的好学态度,即使衰老也算不得什么痛苦。这是就一般情况而言。 二十岁刚过,我就一直尽可能采取这样的生活态度,因此不知多少次被人重创,遭人欺骗,给人误解,同时也经历了许多莫可言喻的体验。各种各样的人赶来向我倾诉,然后浑如过桥一般带着声响从我身上走过,再也不曾返回。这种时候,我只是默默地缄口不语,绝对不语。如此迎来了我“二十年代”的最后一年。 而现在,我准备一吐为快。 诚然,难题一个也未得到解决,并且在我倾吐完之后事态怕也依然如故。说到底,写文章并非自我诊治的手段,充其量不过是自我疗养的一种小小的尝试。 问题是,直言不讳是件极为困难的事。甚至越是想直言不讳,直率的言语越是遁入黑暗的深处。 我无意自我辩解。至少这里表述的是现在我所能表述的一切。别无任何补充。但我还是这样想:如若进展顺利,或许在几年或十几年之后可以发现解脱了的自己。到那时,大象将会重返平原,而我将用更为美妙的语言表述这个世界。 文章的写法,我大多——或者应该说几乎全部——是从哈特费尔德那里学得的。不幸的是,哈特费尔德本人在所有的意义上却是个无可救药的作家。这点一读他的作品即可了然。行文诘屈聱牙,情节颠三倒四,立意浮浅稚拙。然而他是少数几个能以文章为武器进行战斗的非凡作家之一。纵使同海明威、菲茨杰拉德等与他同时代的作家相比,我想其战斗姿态恐怕也毫不逊色。遗憾的是,这个哈特费尔德直到最后也未能认清敌手的面目,这也正是他的所谓无可救药之处。 他将这种无可救药的战斗锲而不合地进行了八年零两个月,然后死了。一九三八年六月一个晴朗的周日早晨,他右臂抱着希特勒画像,左手拿伞,从纽约帝国大厦的天台上纵身跳下。同他生前一样,死时也没引起怎样的反响。 我偶然搞到的第一本哈特费尔德已经少量的书,还是在初中三年级——胯间生着奇痒难忍的皮肤病的那年暑假。送给我这本书的叔父,三年后身患肠癌,死的时候被切割得体无完肤,身体的入口和出口插着塑料管,痛苦不堪。最后见面那次,他全身青黑透红,萎缩成一团,活像狡黠的猴。 我共有三个叔父,一个死于上海郊区——战败第三天踩响了自己埋下的地雷,活下来的第三个叔父成了魔术师,在全国各个有温泉的地方巡回表演。 关于好的文章,哈特费尔德这样写道: “从事写文章这一作业,首先要确认自己同周遭事物之间的距离,所需要的不是感性,而是尺度。”(《心情愉悦有何不好》,一九三六年) 于是我一手拿尺,开始惶惶不安地张望周围的世界。那大概是肯尼迪总统惨死的那年,距今已有十五年之久。这十五年里我的确扔掉了很多很多东西,就像发动机出了故障的飞机为减轻重量而甩掉货物、甩掉座椅,最后连可怜的男乘务员也甩掉一样。十五年里我合弃了一切,身上几乎一无所有。 至于这样做是否正确,我无从断定。心情变得痛快这点倒是确确实实。然而每当我想到临终时身上将剩何物,我便感到格外恐惧。一旦付诸一炬,想必连一截残骨也断难剩下。 死去的祖母常说:“心情抑郁的人只能做抑郁的梦,要是更加抑郁,连梦都不做的。” 祖母辞世的夜晚,我做的第一件事,是伸手把她的眼睑轻轻合拢。与此同时,她七十九年来所怀有的梦,便如落在柏油路上的夏日阵雨一样悄然逝去,了无遗痕。 我再说一次文章,最后一次。 对我来说,写文章是极其痛楚的事情。有时一整月都写不出一行,有时又挥笔连写三天三夜,到头来却又全都写得驴唇不对马嘴。 尽管这样,写文章同时又是一种乐趣。因为较之生之艰难,在这上面寻求意味的确太轻而易举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我大概还不到二十岁,当时竟惊愕得一星期都说不出话来。我觉得只要耍点小聪明,整个世界都将被自己玩于股掌之上,所有的价值观将全然为之一变,时光可以倒流…… P1-5

蜀ICP备2024047804号

Copyright 版权所有 © jvwen.com 聚文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