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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时候:文学少年

我们小时候:文学少年

  • 字数: 110
  • 出版社: 人民文学
  • 作者: 叶兆言
  • 商品条码: 9787020126927
  • 适读年龄: 12+
  • 版次: 1
  • 页数: 174
  • 印次: 1
  • 出版年份: 2017
定价:¥48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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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文学少年》由著名作家叶兆言写就,是一本主要由作者本人的童年回忆选编构成的散文集。由于作者本是文学大家的家庭,所以童年趣事中不但有自己,更有一个家族的回忆。作者文笔举重若轻,大事写来也轻巧无比,十分具有可读性。 ?一个时代的童年“老照片” “我们小时候……”长辈对孩子如是说。接下去,他们会说他们小时候没有什么,他们小时候不敢 怎样,他们小时候还能看见什么,他们小时候梦想什么……翻开这套书,如同翻看一本本珍贵的童年老照片。老照片已经泛黄,或者折了角,每一张照片讲述一个故事,折射一个时代。 ?一套大作家写给小读者的儿时回忆 王安忆、迟子建、苏童、叶兆言、毕飞宇、张炜、郁雨君……作家们没有美化自己的童年,没有渲染贫困,更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而是从童年记忆中汲取养分,把童年时的心灵感受诉诸笔端。 ?一套最适合家长与孩子共读的名家美文 我们希望,少年读了这套书可以对父辈说:“我知道,你们小时候……”我们希望,父母们翻看这套书则可以重温自己的童年,唤醒记忆深处残存的儿时梦想。
作者简介
叶兆言,1957年出生于江苏省南京市,1982年毕业于南京大学中文系,1986年获南京大学中文系硕士。著有中篇小说集《艳歌》、《夜泊秦淮》、《枣树的故事》,长篇小说《一九三七年的爱情》《花影》《花煞》《别人的爱情》《没有玻璃的花房》《我们的心太顽固》,散文集《流浪之夜》《旧影秦淮》《叶兆言散文》《杂花生树》《叶兆言文集》(七卷)、《叶兆言作品自选集》等。
精彩导读
祠堂小学 我在农村念过两年小学,其中有大半年是在村祠堂小学度过。祠堂小学顾名思义,是一极小的祠堂改建的。就一间教室,一个老师,门口挖了个坑,埋上一口大缸,中间隔一块木板算是男女厕所。大约三十名学生,从一年级到三年级,都挤在一个教室里上课。 老师大约三十多岁,胸前挂着哨子,上课下课,十分潇洒地吹几声哨子。他长得很白净,见了大姑娘小媳妇,眼睛顿时发亮,常常忍不住说几句荤话,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小学门前是生产队的打谷场,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有一次正上着课,老师的媳妇找来了,把他拉到打谷场上训话,一训就是半天。早过了下课时间,学生们在教室里自然不肯老实,除了不大声喧哗,什么调皮捣蛋的事都敢干。黑板上被涂抹得一塌糊涂,画了只大乌龟,几句标语似的下流话后面跟着好大的感叹号。唯一的一把扫帚和一个铁皮小桶放在了虚掩的门上。老师的媳妇火冒三丈,训起话来没完没了,老师一头一脸低头认罪的模样,正在教室里的学生早被他忘到九霄云外。 做好的圈套迟迟派不上用场,等得不耐烦的学生黔驴技穷,终于大叫: “老师,我们肚子饿了。” 老师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奔过来,一边吹哨子,一边往教室里冲。铁皮小桶咚的一声砸在地上,那把扫帚非常准确地落在他头上。所有的学生快活地大笑,老师的年轻漂亮媳妇也笑,老师一边生气,一边也乐呵呵地傻笑。 我那时仍然算是三年级的学生。当时正是“文革”最激烈的年头,我父母在同一天里双双进了牛棚,转眼间我成了无人管教的野孩子,便避难到了农村的外祖母家。既然是避难,也顾不上许多。三年级是祠堂小学的最高学历,于是我不得不做留级生,屈尊再读三年级。 上课要教的内容我似乎都懂。老师同时给不同年级的学生上课,一年级做算术,二年级写毛笔字,三年级大声地朗读课文。教室里永远乱糟糟,永远生气勃勃。老师仿佛是乐队的指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有条不紊安排着一切。祠堂小学没什么太较真的事,出点小差错也无妨。老师严格起来,学生随便笑一笑他都会发火,马虎的话,学生上课时,跑出去撒尿拉屎也没关系。常常有学生很潇洒地从本子上撕下一张纸来,急匆匆跑出去,屁股撅多高的,光天化日之下,大模大样地在离教室不远的茅坑里方便。 教室里的学生叫道:“喂,你屁股都让人看到了!” 那边不服气地说: “看到就看到,你又不是没有。” 有时老师上着课,忽然心血来潮,便把我叫到侧面的厢房里。那是老师简陋的办公室,放着一张课桌,一把椅子,桌上堆着作业本,一盏油灯。老师将作业本往边上挪挪,摊开了象棋,拿掉自己的一个车,然后和我厮杀,不杀得只剩下一个光杆司令绝不罢休。有时棋下多了,影响他批改作业,他一本正经地改出几个样本,指使我依葫芦画瓢,照着他的样子改。像抢什么似的,不一会儿工夫就把作业改完,火烧火燎地发还给学生,然后接着下棋。 我的棋艺很快有了长进,先是承让一个车,再下来是让马,到了后来,不用让一子,我和老师下棋也竟然互有胜负。老师是小孩脾气,不能输也不能赢,赢了喜欢乘胜追击,轻轻哼着“宜将剩勇追穷寇”,眉飞色舞。输了当然不肯服气,一遍遍重来,脸色沉重地将棋子重新放好,走到教室里,吹吹哨子,“下课了,下课了,”再回来,看着棋盘说: “好,再来一盘,决一雌雄。” 于是昏天黑地乱杀一气,一直杀到我外祖母找来。 老师终于吃了批评,谁批评了他,我始终不曾知道。有一天,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脸色深沉地说: “我们再下最后一次,以后不下了,省得人家乱说话。” 这一盘棋下了很长时间,临了到底是谁赢了,已经记不清。我记得最清楚的是,这以后,我再也没和老师下过棋。事实上,我从此也就失去了下象棋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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